书接上文
玄武门的夜风卷着灶灰味,张康仰头看着城楼,故意把罐子晃得“哗啦”响:“李将军闻闻,这‘顺风香灰’可是老御史用三年霉米糕配橘子核炼的,闻一口神清气爽,闻两口……”他话没说完,李信就把御厨往前一推,御厨围裙兜里又掉出三颗橘子核,滚得城楼直响。
“少废话!”李信用长矛戳着御厨后心,“拿炉灰换玉玺,再把陛下交出来,否则这老小子就跟橘子树似的被戳成筛子!”御厨吓得直抖,怀里的真玉玺硌得他肋骨生疼,偏偏围裙上还挂着串腌菜缸里捞出的橘子核,核上用蝇头小楷写着赵军布防图。
张康冲威王使眼色,威王立刻捂着喉咙往后倒:“哎哟……这香灰呛死朕了……张康你快……快拿炉灰换朕的厨子……”神凤趁机俯冲,翅膀扫过罐子,把绿漆灶灰扬得漫天飞,正好糊了城楼赵军一脸。李信抹着眼骂娘,张康却突然甩出橘子皮软鞭,鞭梢卷住御厨腰带就往城下拽。
“不好!”李信挥矛去砍,却听“啪”的一声,软鞭突然炸开——里面全是辣椒籽!赵军士兵被辣得直揉眼,御厨趁机往城下一跳,正好摔进阿武怀里。张康抢过玉玺往威王怀里一塞:“陛下!快验验这玩意儿是不是真的!”
威王捧着玉玺左看右看,突然指着神凤雕像的爪子:“不对!真玉玺的神凤爪子捏着颗橘子核,这颗咋是……是颗发霉的黄豆?”李信在城楼上听得脸都绿了:“胡说!老御史明明说……”他话没说完,张康突然举起假玉玺核:“李将军,您瞧这颗‘赵’字核,是不是跟您长矛上的缺口挺配?”
神凤突然俯冲,爪子勾住李信长矛往上一扯,长矛“哐当”掉在城下,矛尖的缺口果然跟箭镞上的一模一样。张康捡起长矛往地上一戳,矛尖竟戳进块埋在土里的橘子皮——皮上用指甲刻着:“李信与老御史合谋,用假玉玺换帝,真令在橘井石缝。”
“抓奸细!”威王气得直拍玉玺,却听“咔嚓”一声,玉玺上的黄豆核裂开了,里面掉出半根白头发。张康捡起头发往李信方向一甩:“将军,这是不是老御史塞给您的‘信物’?听说他老人家的头发能治……治‘叛国脱发症’?”
赵军士兵听得直乐,李信气得嗷嗷叫,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铁盒:“张康!你敢不敢跟某家赌一把?这盒子里装着真‘传国橘令’,赌您手里的玉玺是真是假!”张康挑眉:“赌就赌!要是您输了,就把这城楼拆了给陛下当橘子皮堆肥!”
李信“啪”地打开铁盒,里面果然躺着枚刻着“楚”字的橘子核,核上还沾着点腌菜汁。张康突然笑了:“将军,这核上的‘楚’字咋写反了?莫不是老御史练丹练糊涂,把字刻成‘赵’字镜像了?”威王凑近一看,果然!核上的笔画歪歪扭扭,倒过来看就是个“赵”。
“放箭!”李信恼羞成怒,赵军万箭齐发,却见神凤突然展开翅膀,羽毛上的绿漆纷纷扬扬落下来,正好把箭镞染成绿色。张康趁机大喊:“御林军听着!赵军给咱们送‘绿帽箭’啦!快用橘子皮弹弓回礼!”
顿时,无数橘子皮裹着灶灰飞上楼去,赵军士兵被打得抱头鼠窜。李信刚要躲,突然觉得屁股一疼——阿武不知何时绕到城楼后,用弹弓把颗辣椒核射进了他铠甲缝。“啊!”李信蹦起来三尺高,手里的铁盒“哐当”掉在地上,里面滚出的哪里是橘令,分明是颗刻着“赵将李信”的橘子核!
“抓活的!”张康甩着软鞭冲上楼,却见李信突然掏出包白粉往空中一撒:“定北王尝尝‘迷魂橘子粉’!”张康赶紧屏住呼吸,神凤却“扑棱”一声飞过来,翅膀把白粉全扇了回去,正好糊了李信一脸。
“咳咳……”李信呛得直咳嗽,突然指着张康身后大喊:“陛下!张康要谋反!”威王刚回头,张康却突然把玉玺往他怀里一塞:“陛下小心!李信要抢玉玺!”两人一撞,玉玺“啪”地掉在地上,竟摔成了两半——里面滚出颗染血的橘子核,核上刻着“张康忠勇”四个字。
“这是……”威王目瞪口呆,张康却捡起核冷笑:“李将军,您煞费苦心做了假玉玺,又在核里刻字栽赃,可惜啊——真玉玺的核是空心的,能藏密信,您这颗……”他话没说完,神凤突然叼着封信俯冲下来,信上全是橘子汁写的密文:“李信通敌,老御史为饵,真令在御花园古井第三块砖下。”
“搜!”威王气得浑身发抖,御林军立刻冲进御花园。张康却突然拽住李信:“将军,您刚才撒的‘迷魂粉’,莫不是老御史用发霉米糕磨的?某家闻着咋有股子……酸菜味?”李信脸色煞白,突然从靴子里抽出把匕首刺向张康,却被神凤一爪子拍飞。
匕首“哐当”掉在地上,刀柄里掉出个小纸条:“子时七刻,炸橘井,灭口。”张康看着纸条笑了:“将军,您这匕首藏得挺深啊,可惜没藏住‘灭口’的心思。”话音未落,御花园方向传来巨响——橘井果然被炸了,井水混着橘子核喷了御林军一身。
“李信!你敢!”威王指着城楼怒吼,李信却突然哈哈大笑:“威王!你以为拿到真玉玺就赢了?老御史早把‘毒橘令’藏进了……”他话没说完,张康突然把软鞭塞进他嘴里:“将军,说话太多容易呛着,尝尝某家的‘橘子皮塞口鞭’!”
神凤趁机俯冲,爪子勾住李信腰带就往天上飞。赵军士兵吓得纷纷放箭,却见神凤突然松开爪子,李信“扑通”掉进太液池,溅起的水花里全是橘子核——核上刻着赵军所有奸细的名字和接头暗号。
“收网!”张康大喊一声,御林军立刻冲出去抓人。威王捧着真玉玺直发抖:“张康……这玉玺咋这么轻?莫不是空心的?”张康接过玉玺一敲,果然!里面掉出张黄绸:“楚国危,赵军细作三百,藏于各宫橘子树后,真令在此绸内。”
绸子上用橘子酱画着地图,标记着所有奸细的位置。阿武突然指着太液池喊:“王爷!李信沉底了!”张康却摇头:“他沉不了,某家在他铠甲里塞了十斤橘子皮,够他漂到天亮。”话音刚落,太液池里果然浮起个橘黄色的人影,正是穿着“橘子皮救生衣”的李信。
“拖上来!”威王下令,御林军七手八脚把李信捞上岸。张康蹲在他面前晃着橘子核:“将军,您说这核是刻‘投降’好,还是刻‘滚蛋’好?”李信吐着水骂道:“张康你个腌橘子的……有本事杀了某家!”
“杀你?”张康突然掏出老御史的发霉米糕,“某家打算把您跟这米糕一起腌了,做成‘叛国酱菜’,摆在宫门口当警示。”李信吓得脸都绿了,突然指着威王身后大喊:“陛下!您背后有奸细!”
威王猛地回头,却见张康突然把米糕塞进李信嘴里:“将军,吃饭的时候别乱说话,容易噎着。”神凤趁机叼走李信头上的头盔,头盔里掉出颗橘子核——核上刻着“赵王亲封李信为‘橘国侯’”。
“证据确凿,押入天牢!”威王气得直喘,张康却突然指着御厨:“陛下,还得审审这位,他围裙里的橘子核可不少。”御厨吓得跪地磕头:“王爷饶命!老御史逼小人把密信藏在腌菜缸里,说事成之后给小人一车橘子糖……”
“哦?”张康挑眉,“那您知道真玉玺为啥在腌菜缸里吗?”御厨哭丧着脸:“老御史说……说玉玺沾了橘子味,腌在酸黄瓜里能去味,谁知道老鼠把木匣啃了,玉玺掉缸底了……”
众人听得哭笑不得,威王突然指着张康:“张康,你咋知道这么多?莫不是……”张康赶紧跪下:“陛下,臣是怕老御史的‘毒橘计’害了您,才提前在橘子皮里藏了心眼。”神凤突然落在他肩上,爪子里捏着半块焦米糕,糕上用绿毛写着:“张康非楚臣,乃异世魂。”
张康心里一惊,却见威王突然笑了:“管你是哪来的,只要护朕周全,就是楚国的好定北王!”他把玉玺往张康手里一塞,“这玩意儿你先拿着,朕要去御膳房看看,还有没有没被老鼠啃的酸黄瓜。”
张康捧着玉玺哭笑不得,阿武突然指着太液池喊:“王爷!李信漂到对岸了!”众人望去,只见李信正抱着块橘子皮往岸上爬,身上的铠甲还在“滋啦”冒绿烟——那是刚才的辣椒灶灰在作祟。
“随他去吧。”张康摆摆手,“反正他头上的‘绿帽子’已经戴稳了。”神凤“啾”地叫了一声,翅膀上的绿漆正好滴在李信头盔上,把“赵”字染得格外鲜亮。
夜风吹过玄武门,带着橘子皮和灶灰的味道。张康看着怀里的真玉玺,又看看浑身是灰的威王,突然笑了:“陛下,看来这楚国的江山,以后得靠咱们用橘子核守了。”威王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守江山算啥?朕要让你把这皇宫,变成全天下最大的橘子园!”
神凤在天上盘旋,爪子里的焦米糕掉了下来,正好砸在李信头上。李信捂着脑袋骂骂咧咧地跑了,身后留下一串绿莹莹的脚印,像极了张康给他量身定做的“绿帽之路”。而皇宫深处,无数橘子树在夜色中摇晃,仿佛在偷笑这场用橘子核和辣椒面打赢的仗——毕竟,谁能想到,楚国的安危,竟系在一颗颗小小的橘子核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