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够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苏晴喘着粗气，手中的短刀还在滴血，听到这话才稍微放松了紧绷的肩膀。苏媚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挂着几道抓痕，眼神复杂地瞥了林牧一眼，似乎在揣测他的底线。
林牧扫视了一圈地上横七竖八的伤者，阿狗还在瑟瑟发抖，嘴里哼哼着求饶的话。他没理会，只是淡淡地对苏晴点了点头：“好吧，我可以暂时和你们一起行动。不过，食物和水需要按贡献分配。谁出力多，谁就吃得好。”
这话一出，苏晴的眼神闪过一丝松懈，但依旧带着警惕。她咬了咬干裂的嘴唇，点了点头：“行，我们听你的。”苏媚则迅速换上一副甜美的笑容，像是刚才的狼狈根本不存在，娇滴滴地说：“大哥，那咱们以后可得互相照应啊！”
林牧心里冷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互相照应？不过是想从他这里多榨点水和食物罢了。这对姐妹花，一个故作坚强，一个搔首弄姿，倒是把末世里女人的生存之道玩得明明白白。可惜，在他眼里，都只是有点用处的工具。向导，炮灰，试探危险的棋子，仅此而已。
“废话少说，收拾一下，动起来。”林牧的语气冷硬，不带一丝感情。他心里已经有了计划，这个地铁站附近并不安全，那若有若无的低鸣声让他感到一丝不安，必须尽快换个地方，顺便称量一下这对姐妹的斤两。
苏晴没再说话，利落地收回短刀，捡起地上的长弓。苏媚则小跑着跟到林牧身后，声音放得又软又轻：“大哥，我们往哪儿走啊？这地方太热了，多待一秒都受不了。”
“北边。”林牧随手一指。那是城市郊区的废墟，地形复杂，正好用来观察和试探。他瞥了苏媚一眼，那女人刻意挺了挺胸，汗水让她破烂的短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脸上虽然沾着灰，一双眼睛却水汪汪地看着林牧，试图用自己最后的资本换取一丝怜悯。林牧的眼神毫无波动，冷冷说道：“你俩不是熟悉地形吗？前面带路，别耍花样。”
苏晴走在最前面，步伐沉稳，汗水顺着她坚毅的下颌线滑落，紧绷的小臂上肌肉线条分明，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的母豹。苏媚紧随其后，不时回头想对林牧笑，但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后，又悻悻地转了回去。
地铁站外，地狱般的景象扑面而来。地表温度高达七十度，扑面而来的热浪几乎要将人的肺烤熟，眼前的景物都在高温下微微扭曲变形。融化的柏油路泛着油光，黏糊糊的，上面还粘着几具被晒成干尸的尸体，皮肤像烤裂的树皮，死状凄惨。
酷热之下，姐妹俩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苏晴那件破旧的背心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常年锻炼下紧实有力的背部线条，汗珠顺着脊椎沟滑下，没入裤腰，有种野性的健美。
而苏媚那本就布料稀少的短裙和上衣，此刻更是半透明地黏在身上，将她刻意保持的玲珑曲线暴露无遗，随着她的走动，臀部的轮廓若隐若现，充满了刻意的诱惑。
林牧的目光扫过两人，喉咙微微有些发干。在这样一个一切秩序都已崩坏的末世，占有这样一对姿色各异的姐妹花，无疑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产生的原始冲动。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要不要干脆把她们都变成自己的禁脔？但这个想法只存在了不到半秒，就被他冰冷的理智彻底掐灭。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末世里是麻烦的根源。他需要的是听话的工具和棋子，而不是会让他分心、甚至带来危险的累赘。比起短暂的欲望，他更享受掌控一切的绝对权力。
“妈的，真热……”苏媚忍不住低声咒骂，汗水像小溪一样从她额头滑下，滴在滚烫的地面，瞬间“嗤”的一声蒸发。她扯了扯破烂的裙摆，试图遮挡被晒得通红的大腿，却无济于事。苏晴也好不到哪去，嘴唇已经干裂出血丝，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硬撑着没吭声。
林牧走在最后，神色淡然。他不着痕迹地从空间里取出一小瓶矿泉水，故意晃了晃，瓶里的水声在这死寂的废墟里格外清晰。“走快点，表现好，水和食物都不是问题。”
苏媚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沙漠里看到绿洲的旅人，立刻转过头，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大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带路！”苏晴没说话，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脚步也快了几分。林牧看着她们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末世里，人性就是这么廉价。
队伍行进了一个多小时，沿途的破败景象不断加深着绝望。路边阴影里，几个幸存者瘦得不成人形，眼神空洞地蜷缩着，像是在等死。苏晴目不斜视，苏媚则厌恶地撇开了头。
“别看了，一群废物而已。”林牧冷冷地打断她们可能出现的任何情绪波动，抬手指向远处一栋半塌的厂房，“去那看看。”
苏晴握紧了弓，率先靠近。苏媚故意放慢脚步，又凑到林牧身边，声音带着颤音：“大哥，那地方看起来阴森森的，我害怕……”
“害怕就滚远点，别指望分到一滴水。”林牧看都没看她，语气冰冷刺骨。苏媚的撒娇顿时僵在脸上，悻悻地闭上嘴，快步跟上了苏晴。
厂房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腐臭，显然早就被搜刮了无数遍。苏晴和苏媚翻找了半天，除了一堆垃圾，什么也没找到。苏媚的耐心很快耗尽，抱怨道：“大哥，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走吧！”
“急什么？”林牧走了进去，捡起一块锈铁片，漫不经心地刮着指甲，“再仔细找找，说不定有老鼠藏了什么好东西。”他就是要耗尽她们的体力，看看她们在极限下会是什么反应。
就在这时，厂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野兽般的嘶吼，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苏晴猛地拉开弓，神色凝重。苏媚则吓得尖叫一声，直接躲到林牧身后，浑身发抖：“大哥，是、是什么东西？”
“闭嘴。”林牧低喝道，目光早已锁定了门外。几个饿疯了的拾荒者，连丧尸都不如的货色，正好拿来当磨刀石。
“砰！”一个瘦得只剩骨架的男人第一个冲了进来，眼球血红，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手里挥舞着一根生锈的铁管，直奔离他最近的苏媚而来。
苏晴反应极快，一箭射出！但那男人像是没感觉到痛，只是身体晃了一下，依旧疯狂地扑过来。苏媚吓得腿软，胡乱抓起一块砖头扔了过去，却根本没砸中。
林牧动了。他甚至没用弩，身影一闪，合金匕首在手中划出一道寒光。那男人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喉咙处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线，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他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身体剧烈抽搐。
另外两个拾荒者被这血腥的一幕吓了一跳，但对水的渴望战胜了恐惧，嚎叫着从另一个方向扑向苏晴。“水！把水给我们！”
苏晴咬紧牙关，迅速搭弓射箭，正中一人大腿。那人惨叫着倒地，另一个却已经嘶吼着冲到她面前。苏晴弃弓拔刀，和对方凶狠地扭打在一起。林牧冷眼旁观，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他要看看这个女人的极限在哪。
苏晴虽然疲惫，但下手极狠，短刀专往要害招呼，几下就在对方身上留下了数道血口。然而，这拾荒者早已被饥渴逼疯，完全丧失了理智。他无视身上的伤口，眼中只有野兽般的贪婪和疯狂，嘶吼一声，猛地扑倒苏晴！
“刺啦——”一声，苏晴本就破烂的背心被瞬间撕开，露出因汗水和尘土而显得有些狼狈但依旧白皙的肌肤。那男人像疯狗一样，张开满是黄牙的嘴，一口狠狠咬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胸脯传来，瞬间传遍全身。苏晴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剧痛让她浑身脱力，连握刀的力气都瞬间消散了。就在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际，林牧终于抬起了手，气动弩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一支弩箭精准地从那人的眼窝射入，贯穿了后脑。
战斗结束，厂房里血腥味刺鼻。苏晴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胸前和手臂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和血迹。苏媚则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地尸体和鲜血，脸色惨白，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林牧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想活命，就给我习惯这一切。”
苏媚抬起头，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苏晴擦掉嘴角的血迹，声音沙哑地问：“现在……往哪走？”
“撑不住也得撑。”林牧没半点怜悯，抬手指向厂房后方的一片废墟，“那边有条小路，过去看看。别指望我一直救你们，想活命，自己多动脑子。”
姐妹花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透着股不甘，但最终还是没敢反驳，拖着疲惫的身子跟了上去。林牧走在最后，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心中毫无波澜。末世里，这种事见得多了，这些人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倒是苏晴刚才的表现，让他稍微高看了一眼，战斗力不错，能用。至于苏媚，哼，演技再好，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队伍继续前行，热浪依旧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中满是焦土和血腥的味道。走了没多久，苏晴突然停下脚步，低声对林牧说：“前面那片废墟，我之前听说过，好像是个旧仓库区。有人提过，里面可能还藏着点东西，不过……很危险。”
“危险？”林牧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兴趣，“说清楚点。”
苏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听说是变异生物的地盘，进去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来。不过，也有人说，那里可能有水源，或者没被搜刮干净的物资。”
林牧沉默片刻，心中迅速盘算起来。变异生物确实是个麻烦，但如果真有水源或者物资，对他来说就是个机会。无限存储的能力让他有底气，只要小心点，未必不能一探究竟。况且，这对姐妹花正好可以当探路的棋子。
“行，就去那。”他点了下头，语气不容置疑，“带路吧，表现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苏晴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苏媚则小声嘀咕了句什么，但见林牧冷眼扫来，立马闭了嘴。队伍再次启程，朝着那片未知的废墟前进。林牧走在最后，手指摩挲着气动弩，眼神冰冷而深邃。无论前面有什么，他都有把握全身而退。至于这俩人，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们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