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愤怒至极。
“山鸡哥,他是在扰乱你的心思,别上他的当。”丁瑶对顾邦说:“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输了,你就得跪下来给山鸡哥舔鞋底。”
顾邦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
“丁大小姐你这么主动,我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顾邦仿佛是丁瑶主动提出陪他一夜似的。
丁瑶瞪着顾邦,眼中带着怒火。
顾邦则是一边翻扑克牌一边完成了验牌。
他把牌推向马交文。
“牌没问题。”
马交文接过牌:“大家都验过了没问题,那开始吧。”
他开始洗牌,洗完后一张张按顺序发牌。
每人十三张,嘿桃3先出。
期间,顾邦脸上带着笑意,眼睛却紧紧盯着马交文的一举一动。经过金中罩神功的修炼,他的精神、记忆和观察力都远远超过普通人。就在他亲自检查扑克牌的时候,就已经把整副牌的顺序牢牢记在心里了。马交文在洗牌时,他那超凡的动态视力更是记录下了每一张牌的位置变化。
“梅花4。”
“方块7。”
“嘿桃J。”
“方块10。”
顾邦默默数着发出去的牌。当第一张牌滑到他面前时,他拿起来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方块10”。他微微一笑,这场牌局在他眼中仿佛透明一般。
一轮结束,顾邦领先了整整30分。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他的优势始终没有动摇。马交文和省镜都忍不住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本来只是陪着玩玩,也没太在意输赢。但作为赌界高手,即便是随便玩玩,也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应该被顾邦压制得这么厉害。相比之下,山鸡那边更显狼狈,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山鸡之所以敢答应挑战,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赌技很有信心。从吃喝嫖赌抽到各种大小场面,他觉得自己都能应付自如。他一直以为像顾邦这种西装笔挺、装腔作势的人必输无疑,没想到结果完全相反。
新的一局开始了,马交文一边洗牌一边说:“邦哥,真没想到你竟是个赌博高手!”
顾邦谦虚地回应:“嗨,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还得谢谢马哥你发的牌不错呢。”
马交文笑着问:“邦哥要是对赌业感兴趣的话,要不要考虑加入?”
顾邦摇摇头点上一根烟:“没兴趣,我对赌博和毐品是深恶痛绝的。”
两人聊得很投机,而那边的山鸡却坐立不安。
“喂!你们俩是不是串通好了搞鬼?”他瞪着眼珠子,一脸怒容地质问。
“哼!”马交文冷笑了一声,“山鸡,我开赌船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公平公开。谁想在我的船上耍花招,我可不会饶他,更别说我自己。”
“你是毐蛇帮的老大,我马交文也是竹联帮的元老,说话做事注意点。”
山鸡现在还不足以撼动竹联帮的地位,只能憋着一股火。他身后站着的丁瑶不断给他打气:“山鸡哥,别急,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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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改写后,语言更加口语化,情节推进也显得自然流畅。
顾邦:\"丁大镁女,与其操心山鸡的事,不如琢磨琢磨接下来怎么应对吧。\"
丁瑶瞪了顾邦一眼,气得直咬牙。
顾邦笑嘻嘻地凑近。
山鸡现在就像一只被惹急的火鸡,他猛拍桌子:\"快开牌,快开牌!\"
本来就已经落后不少,这会儿更是紧张得心乱如麻。接下来的局面,简直就是被顾邦虐得体无完肤。
十轮下来,顾邦赢了山鸡一百多万分,按一分十万算,就是一千三百多万。
山鸡趴在桌子上,脸色苍白。
输钱事小,关键是连女人也丢了。
顾邦把计分牌甩到桌上:\"一千三百多万,山鸡老大,账应该没问题吧?要是你不给的话,我可就要派人去湾岛找你要账了。\"
山鸡慢慢抬起头,眼里满是深仇大恨。
好不容易爬到人生巅峰,顾邦突然就把他一脚踹下来。
这种从高处跌落的感觉太难受了,简直让人绝望。
甚至让他想起了当初顾邦把他带到天台上的场景,当时在天台上那种战栗害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我绝不会向你低头!
山鸡猛地拍桌子:\"顾邦,钱我可以给你,但丁瑶绝对不行。\"
顾邦怒吼:\"山鸡,你说什么呢?开牌前我们都讲好了,我顾邦答应了输了就让你踩脚趾。现在你输了怎么又反悔了?\"
\"你以为我顾邦好骗吗?\"
大哥发火,小弟动手。
高晋一往前跨了一步,眼神锁定了山鸡。
山鸡被高晋一那死人般的冰冷眼神一盯,立刻毛发直立,脊背发凉。
地中海也上前,但心里忐忑不安。
如果待会再打起来,他觉得自己肯定不是高晋一的对手。
另外,他又看了眼顾邦。
顾邦面色如霜,冷冷地看着山鸡。
那边还有一个能以一敌十的双花红棍。
待会要是打起来,高晋一和顾邦联手,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
可怜自己的四个老婆孩子!
地中海为老婆孩子默哀。
这一刻他想躲都躲不掉了。
山鸡也想到了这一点。
高晋一对付地中海,自己对抗顾邦,肯定是双输。
顾邦这个狠角色,会不会杀了自己?
自己刚当上帮主,还没尝够当老大的滋味呢!
我可不想死!
山鸡在心里对自己喊道。
顾邦再次向山鸡施加压力:\"山鸡,你是想赖账吗?\"
\"那我就只能讨债了。\"
山鸡在椅子上哆嗦发抖。
丁瑶从后面走过来,轻轻把手放在山鸡肩膀上。
“山鸡,咱们得干大事,可不能在这儿栽跟头。”
山鸡抬起头看着丁瑶。
丁瑶那张绝镁的脸上透着坚定的光。
他们还得为老大丁玺努力,要把毐蛇帮发展壮大。
山鸡为难地说:“我可不让别人糟蹋你。”
丁瑶淡淡道:“比起我们想达到的目标,这点牺牲算什么。”
她转头看向顾邦。
眼神冰冷如霜。
嘴角微微翘起。
昂着头,用瞧不起的眼神打量顾邦。
“不就是一夜嘛,我闭着眼睛当成让猪拱了。”
顾邦被丁瑶的话逗笑了。
“哈哈,美女,野猪扑腾起来可厉害呢。”
丁瑶脸红了,又羞又恼。
“真烦人。”
“真是个下流男人。”
顾邦还是笑着。
“你嘴皮子挺厉害,希望你能撑到明天。”
丁瑶彻底无语了。
转过脸不再理他。
她不理顾邦,可顾邦却偏偏要理她。
他站起来,一把搂住丁瑶的腰。
丁瑶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放弃了。
顾邦对发呆的山鸡说:“记得买单,不然我可找你算账。”
说完,他笑着搂着丁瑶离开了包厢。
顾邦把丁瑶带到自己的房间。
丁瑶一路上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认命。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一会儿,当作挨了一针,也没什么损失。
一进房间,她就往床上一躺,闭着眼一动不动。
顾邦看到这场景觉得很好笑。
他并没有急着办事,而是从酒柜里拿出酒,倒了两杯。
“你不来一杯?”
顾邦端着酒杯喊话。
丁瑶见顾邦不动手,也不能傻乎乎地躺着。
她睁开眼睛坐起来。
“姓顾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躺这儿等你,你还不行动?”
顾邦晃了晃酒杯。
“看来你把我当成了那种急不可耐的家伙。”
“哼!你不也是吗?”
丁瑶觉得自己看透了顾邦。
“你现在这样无非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
“告诉你,我对你就没兴趣。”
顾邦:“那你为什么对山鸡有兴趣?”
“山鸡勇敢又有智谋,还讲义气,我当然对他有兴趣。”丁瑶皱眉:“你要是不想做,那就赶紧结束吧。”
顾邦心里偷笑。
山鸡去了湾岛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好色又怕死,现在变得勇敢有智谋,难道是风水原因?
“那你们来相江是做什么的?”
丁瑶眼睛一瞪,厉声说:“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嘛?不关你的事,我走了!”
显然从这个心思缜密的女人嘴里挖不出什么,那就直接行动吧。
顾邦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光,笑着朝丁瑶走去。
丁瑶明白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她认命地躺好,一动不动。
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至少能解渴。
第二天一早醒来,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洗漱完出门时,高晋一正在门外等着。
昨晚他守了一整夜。
“山鸡,他们走了吗?”
高晋一:“他们一大早就乘小艇离开了。”
“阿KING他们呢?”
“他们三个人聊了一晚上,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
顾邦说:“那走吧,顺便一起去看看他们,顺带吃个早饭。”
顾邦找到了阿KING。
阿KING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过他也接受了这个结果。
“阿松会带着阿芬下船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会把赚来的钱全都给他们,让他们在陆地上开个小店安顿下来。”
顾邦问:“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那你打算去哪里?”
阿KING:“我想去拉偲维加偲转转,放松一下。”
他决定当一个浪子,四处流浪。
“那行吧,祝你一路顺风。”
吃完早饭,顾邦叫来了省镜。
“帮我准备两艘充气艇,让我们上岸。”
金马号还会在海上航行大约十天左右,并前往下一个港口。
顾邦没时间浪费。
省镜:“没问题,我这就安排。”
省警离开后,马交文听说消息赶了过来。
“邦哥这么快就要走,怎么不多待两天?”
顾邦笑着说:“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先走了。这次谢谢马先生的热情款待。”
“没事,欢迎邦哥下次再来玩。”
马交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昨晚我反复看了我们比赛的录像十几遍,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从头到尾都赢?我确定你没有作弊,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如果是机密的话,那就不说了。”
顾邦哈哈一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不是职业赌徒,没什么秘密不能说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其实很简单,我把每一副牌的顺序都记住了。你们的底牌对我来说就像透明的一样。”
马交文震惊得几乎不敢相信。
记牌确实是赌徒的基本功,但人不是机器,也会累,精神也会疲劳,眼睛也会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