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严重怀疑,程方秋是在逗他。
说得跟手镯有生命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后,调整心态,就当做戏法就行,只要别人看不见她手腕的手镯就没事。
只是不知道那群人会用什么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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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还没亮,林听听就从集体床榻上醒来,她兴奋得一夜没睡,总算不用早起起来耕地干活。
伴着鸡鸣声,知青办的知青们纷纷被吵醒,门外有拿着锄头的妇女,敲门喊道:“赶紧起来上工了。”
说着,她推门而入看着林听听。
“林听听,你在知青办等着,晚点村长家的小儿子会来接你,还有你带的那些面粉就留在知青办了啊。”
“没问题。”
她能离开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在乎面粉?
其他知青纷纷从床上爬起,目光羡煞的看着林听听。
李凤霞郑重道:“听听,拜托你了。”
中年妇女白眼翻到天上,这帮女知青还真以为村长能把所有女知青安排回城,县里定期有领导来检查呢。
知青们前脚刚走,后脚李叹开着车到知青办。
林听听听到汽车的声音,连忙从屋里走出,头发梳着整齐,脸上尽显明媚阳光的笑容。
李叹开口道:“上车。”
林听听坐上副驾驶,昨天还没来得及问,车是怎么开进村的,来下乡的时候,跋山涉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村里只有一条泥石路,是多年前人工在悬崖峭壁挖出的路,这条路平时没什么人敢走。
也就李叹仗着自己的车技和熟敢走。
知青下乡后户口是落在当地的村子里。
结婚报告回来前已经经过审批,他们只需要到城里补些手续就能行,调令和随军证明也都开齐。
半小时后,林听听望着天边升起的太阳,迎着朝阳勾起淡淡地笑,从前在申城日子过得不错。
可资本家的身份让她离军人避而远之。
现在居然能坐上军车。
人生处处是惊喜啊!
旋即,林听听看着望山上开,山上几乎是五十度的坡,手紧紧抓住把手,声音里恐慌:“你怎么往山上开?”
李叹没说话。
开上坡后,眼前是悬崖峭壁,林听听慌张起来,紧闭着眼睛,吼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李叹双手握着方向盘,不急不缓道:“出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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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陆懿端着从食堂打来的饭菜回家,平时从集体宿舍睡醒,都从食堂打早饭送到家里。
程方秋双手环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肢,脚搭在他的大腿上,来自男人灼热的温度,惊醒了她。
陆沉渊睁眼,动作轻缓地移开她的手和腿,眼眸中泛着幽深,他全身上下只穿了条短裤。
这股火只能靠洗冷水澡压下来。
程方秋被早起号角声吵醒,手摸向旁边的床位,没人,缓了会儿神,在房间内左右张望着。
人呢?
倏地,房间门打开,陆沉渊裸着上半身进来,水珠顺着下颚缓缓向下流,滑过诱人的人鱼线。
“你这是……”
程方秋眉梢轻挑,眼底笑意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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