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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铁子身边佳人环绕,好运常伴!)
洪凌波话音未落,眼前紫影骤然一闪!
快得如同鬼魅!
李莫愁已如一道紫色闪电欺近杨过身前,纤纤玉指带着凌厉的指风,精准无比地扼住了杨过的咽喉!
那冰冷滑腻的触感紧贴着他的命脉,力道之大,让杨过瞬间呼吸困难,脸上惫懒的笑容僵住,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惊骇。
“呃……”杨过喉间发出痛苦的闷哼,“咳…咳…仙…仙子…咳…今日这身…紫衣…咳…当真是…好看…咳… 就是…就是…离得…太…太近了…小的…眼晕…看…看不清…”
李莫愁美眸中寒光一凛!
“油嘴滑舌!不知死活!” 她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带着凛冽的杀意,扼住杨过咽喉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小贼!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是不是昨天你藏在树上的事被贫道点破,心中不甘,如今便要像那癞皮狗一般黏上来?!” 她手上力道加重,指节泛白,“贫道警告过你,莫要自寻死路!”
“咳…咳咳…”杨过艰难地咳了几声,脸憋得通红,双手却不敢去掰李莫愁的手,只是努力挤出声音,断断续续地辩解:“那…那吓唬人的鬼话…您…您怎么还当真了?我杨过…对天发誓…报恩的心…千真万确!日月可鉴!!”
他眼珠子艰难地转动,瞟向那匹瘦马和壮牛,“您…您不是…嫌我烦…嫌我…常在眼前晃悠碍事吗?我…我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杨过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榨干了,脸色开始由红转青。
他努力吸了口气,语速加快:“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花了!买了这牛…和马!让它们…代替我…给您做牛做马!鞍前马后!任劳任怨!您…您看…这马…能代步…这牛…能驮物!绝对…比我这个…活人…省心多了!也…也碍不着…您的眼!”
李莫愁冰冷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伪。那扼住咽喉的手指力道未松,
杨过此时,眼前发黑,金星乱冒,胸口憋得要炸开,进气少,出气多,身体的本能似乎被逼到了极限。
他的脸色由青转紫,眼神涣散,连那丝强撑的惫懒都彻底消失了。
突然,一股奇异的、冰冷的、近乎停滞的气息,竟在他濒死的经脉中自发地、微弱地流转起来!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是逆转九阴,闭气决!
“师父!”洪凌波在一旁看着杨过那迅速灰败下去的脸色,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再也顾不得许多,带着哭腔喊道:“师父!求您放过他吧!他…他不是坏人!他要死了!他真的…真的要死了啊!”
李莫愁眼角的余光扫过那匹瘦马和那头壮牛,又落回杨过那张因极度缺氧而扭曲、濒死的脸。
洪凌波带着哭腔的求饶和杨过那确实命悬一线的惨状,让李莫愁美眸中冰冷的杀意,似乎……极其细微地……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扼住咽喉的手指,终于……极其缓慢地……松开了半分。
“嗬——!咳咳咳咳咳——!”骤然涌入的空气让杨过如同破风箱般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佝偻着,贪婪地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脖子上留下了几道深紫色的恐怖指痕。
他体内那股自发运转的微弱寒气,在空气涌入的瞬间,悄然隐没,仿佛从未出现过
“哼。”李莫愁冷哼一声,目光扫过那匹瘦马和老黄牛,“牛马,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她语气依旧冰冷,却没了刚才那股欲杀之而后快的煞气。
“师父?”洪凌波惊讶地低呼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父竟然…接受了别人的“好意”?这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忍不住又瞄了瞄那匹打晃的瘦马和那头喷着粗气、一脸“老子不爽”的老牛,再看向大口喘气的杨过,眼神复杂。
杨过一听,脸上瞬间阴霾尽散,像得了天大的宝贝,笑容灿烂得如同刚偷到鸡的小狐狸:“多谢仙子成全!仙子大恩,杨过没齿难忘!”他高兴得像个孩子,全然忘了刚才差点被掐死,立刻转身跑到瘦马和老牛跟前,絮絮叨叨起来:
“马兄啊,牛兄啊,以后你们就跟着仙子了,可要听话!要收敛脾气,恪尽职守!仙子让你们往东,绝不可往西,仙子要你们拉车,绝不可偷懒!要像最忠心的护卫,最勤恳的仆从一样,知道吗?好好伺候仙子,替我报答恩情……”他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交代即将出嫁的女儿,眼神专注,语气郑重,就差给牛马鞠躬行礼了。
洪凌波看着杨过那副对着牲口殷殷嘱托、仿佛刚才的生死危机从未发生过的样子,只觉得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直冲脑门,让她又想笑,又觉得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刚才为他流的泪,倒显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
李莫愁冷冷地看着杨过那近乎滑稽的表演,又瞥了一眼旁边表情古怪、眼神复杂的洪凌波,鼻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聒噪!”李莫愁不耐地打断杨过的絮絮叨叨,纵身一跃,姿态轻盈优雅地落在那匹摇摇欲坠的瘦马背上。
那瘦马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个趔趄,差点跪倒,好险才稳住。
“时间紧迫,再磨蹭,陆无双那小贱人就要没命了!”她一夹马腹,虽然那瘦马实在没什么腹可夹,瘦马嘶鸣一声,迈着细腿,竟也“得得得”地跑了起来,一马当先冲了出去,紫衣在晨雾中猎猎翻飞。
“仙子姐姐一路顺风!马兄保重啊!”杨过冲着那绝尘而去的背影挥手,喊得情真意切。
“喂!等等我啊师父!”洪凌波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跑到那壮硕的老黄牛旁边。
这老牛可比师父难伺候多了!
她看着那头壮硕无比、鼻孔喷着白气、铜铃大眼斜睨着她的老黄牛,小心翼翼地靠近。“哞——!”老黄牛不满地低吼一声,硕大的牛头一摆,根本不理她。
洪凌波试着去抓缰绳,老牛不耐烦地甩开蹄子刨地,扬起一片尘土。她又试着靠近牛背,老牛猛地一扭身,差点把她撞倒。
“喂!你这蠢牛!听话啊!”洪凌波又急又气,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她使出浑身解数,拍打、呵斥、拉扯缰绳,老牛就是纹丝不动,只用那双充满鄙夷的大眼瞪着她,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
“杨过!杨过!”洪凌波看着师父的身影都快消失在视线尽头了,又急又气,眼泪都快出来了,冲着还在原地“深情”目送的杨过大喊,“你买的牛!快想办法啊!让它动啊!”
“哦?哦!来了来了!”杨过仿佛才注意到这边的窘境,连忙跑过来:“洪姑娘,看来这牛兄…不太服你啊?”
“你少说风凉话!”洪凌波又羞又恼,跺脚道,“你不是说它们代替你报恩吗?有本事你来让它走啊!快帮帮我!师父都走远了!”
“好说好说!”杨过嘿嘿一笑,眼中精光一闪,“姑娘站稳了!”话音未落,他身形猛地拔地而起,如同鹞子翻身,轻飘飘地落到了洪凌波身后的牛背上!
“啊!”洪凌波猝不及防,只觉身后一股温热的男性气息骤然贴近,坚实的胸膛几乎贴上了她的后背,有力的手臂从她身侧伸过,稳稳抓住了她手中的缰绳。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从未与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甚至能感觉到他道袍下略显清瘦却蕴含力量的肌肉线条。
她的脸颊腾地烧了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你…你干什么?!”她又羞又急,声音都变了调,想往前挪,可牛背就这么宽,又能挪到哪里去?
“还能干什么,帮师姐赶牛啊!”杨过似乎浑然不觉她的窘迫,声音带着笑意,离她的耳朵很近,呼出的热气让她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一手很自然地虚扶在洪凌波腰侧,另一只手抓住缰绳,双腿用力一夹牛腹,口中发出一声清亮的吆喝:“驾——!”
“牛兄,乖,该上路了!仙子都走远了,咱们得跟上!”杨过在洪凌波耳边朗声说道,声音带着笑意,同时双腿用力一夹牛腹,手中缰绳一抖。
说来也怪,那刚才还倔得像块石头的老黄牛,在杨过坐上来吆喝之后,竟像换了头牛似的,鼻孔里喷出一股顺从的白气,粗壮的四肢迈开,不紧不慢却又异常沉稳地朝着李莫愁消失的方向小跑起来。
牛蹄踏在土路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哒哒”声。
洪凌波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和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畔,她身体瞬间僵住,脸颊“腾”地一下烧得通红,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牛背起伏,两人身体随着节奏不可避免地轻轻碰撞摩擦。洪凌波僵直着背脊,一动不敢动,只觉得背后少年的存在感无比强烈,那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颈后,让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
尴尬、羞窘、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让她恨不得立刻跳下牛背。
杨过坐在后面,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身前女子僵硬的后背和那红得可爱的耳尖,他倒是一派轻松自在,仿佛只是在郊游踏青,偶尔还悠闲地晃一晃悬空的小腿。
晨雾渐散,阳光洒在官道上。
一匹瘦马载着冷若冰霜的美貌道姑在前方疾行,一头壮硕的老牛驮着姿势僵硬、面红耳赤的少女和一个笑容惫懒、眼神狡黠的少年,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这幅画面,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奇异的……暧昧与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