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崔小芳都快恨死刘振强了。
如果不是他,没准李向前这会已经帮达来村打好井了。
刘振强有些慌,只是依旧不愿意相信。
“向前同志,你看现在方便吗?”
崔小芳对待刘振强是严冬一样残酷,转头看向李向前却是春天般的温暖。
同来的袁松很是意外,他还是第一看崔小芳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人。
要知道崔小芳在十里八乡都是人物,不仅人长得漂亮能力也强,村长马立本都得给她三分面子。
这次打井的事,本来是马立本翻身的机会结果玩砸了。
没办法这才找到崔小芳,让出面来请李向前。
“别急,我先吃口饭。”
说完,李向前没再理崔小芳等人,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刘振强这会终于相信了井枯了的事实,连忙跑去村部给地质队打电话。
结果一问才知道,王涛和宋涛还没回
没办法,刘振强只得让接线给他捎他口信,让王涛到队里第一时间给他回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李向前终于吃完了午饭。
就在袁松以为可以出发之际,李向前再次开口,“袁大队长,我突然想一件事。”
袁松一时没明白李向前的意思,转着看向崔小芳。
这时李向前再次开口,“你不是要把我丢到河里喂你兄弟吗?”
袁松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李向前这是绕着玩骂他啊。
当初他说的是,要把李向前丢到河里喂王。八。
眼前这边情况,他当然不敢与李向前争辩,只能是陪着笑脸,“向前同志,我就是开玩笑,你千万别当真。”
“开玩笑?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李向前这就是想难为难为袁松,让这家伙长长记性。
“这样我也不难为你。”说着李向前指着厨房的两口大水缸,“这样,你把这两缸水挑满,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袁松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转头看向崔小芳希望她能帮着求求情。
挑水倒是没什么,这个人他丢不起啊!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崔小芳眼睛一瞪,厉声喝道:“还不去。”
这是袁松傻眼了,看来今天不挑是不行了。
“来吧,袁大队长。”
王建国欠儿地把扁担提了过来。
“袁大队长,你最好快点,我先回屋睡个午睡。”
李向前说着起身伸了个懒腰回屋了。
卧槽!
李向前你等,这事件不算完。
袁松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才抓起扁的转身出知青点。
村里的水井离知青点不算远也不算远,来回来回有有半里地左右。
第一趟来好,只有几个小娃子跟在他身后看热闹。
等第二趟,村里不少听到信的老娘们儿都跑来围观。
第了第三趟,村里人已经到了齐了。
一个个对袁松是点点指指,议论纷纷。
“这是袁大队长吗?”
“是啊?达来村的生产队长,小大也是个干部!”
“他这是给谁挑水?咱村也没寡妇啊?”
“你们还不知道吧?他这是给知青点挑水,听说打赌输给李向前了。”
“输给一个小年轻,这么大个人白活。”
“可不是,我要是他,一头跳到井里死了活了。”
要知道两村之间可是世仇,逮着机会怎么可能放过袁松?
村民一个比一个嘴损,袁松又不敢说啥,只能是低头生闷气。
一连挑了五趟,终于两口大缸都满了。
“现在能走了吗?”
袁松凑到崔小芳身旁小声音问道。
“你得去问他。”
崔小芳扬了扬下巴,示意袁松去问正在午睡的李向前。
其实李向前根本就没睡,刚刚是进入空间看了一圈。
让他十分欣慰的是,空间里的小母鸡已经开始产蛋了。
上次剩下的几条小鱼,这两天长到了巴掌大小。
小麦、水稻长势更喜人,尤其是水稻已经有半米左右。
袁松想进屋问问可又不敢,只得在屋门口转来去转。
就在这时,他看到秦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连忙陪着笑脸凑上前,“秦知青,麻烦你进屋问问,向前同志醒了没?”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秦雪对袁松印象极差,自然是没什么好脸子给他。
“我不是怕打扰向前同意休息吗?”
袁松有求于人,只能是继续陪着笑脸。
好在这时,李向前的房间里传出了声音。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哎呀,李向前同志终于是醒了。
“水打满了?”
李向前走出房间,笑着看向袁松问道。
“打满了,打满了……向前同志还有什么吩咐?”
袁松点头哈腰陪着笑脸。
“行,打满就行,不过你记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袁松被训得连头都不敢抬,频频点头说,记下了。
“这个态度很好,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
李向前也觉得差不多,再闹下去也没意思,这才让秦雪收拾跟着崔小芳回了达来村。
马立本带着少村民都等在村口。
“向前同志,都是我不好,要把要骂怎么都行。”
马立本鬼得很,他把姿态摆得这么低李向前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他是一村之长,真把做绝了对李向前也没好处。
“马村长,要不再等等地质队的专家?”
李向前可不吃这一套,一点都没惯着马立本。
“你这不是骂我?我现在算是知道真是真神了。”
马立本根本不生气,依旧嬉皮笑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
前呼后拥之下,李向前进了达来村。
开始装模作样的寻找水源,东一下西一下我跟在他身后的秦雪都搞懵了。
其实李向前哪懂什么打井找水源,原本凭借的是上一世的记忆。
折腾大概四个多小时,李向前总算是指定打井的位置。
袁松立刻组织村民开始打井,马立本客客气气地将李向前请到了村部。
很快就有人端上来了热乎的饭菜,猪肉炖粉条、小鸡儿炖蘑菇、白米饭、大馒头。
这玩意在今天也许不算什么,可在70年代的农民已经是顶配了。
“向前同志能喝两杯不?”
“喝酒?喝酒就行了。”
李向前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喊,“马村长,怎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