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梁大刚化身装修队,持着打桩机,在泛着水花的沙滩边,疯狂捶打。
潮水拍打在打桩机上,一波又一波的冲刷。
每隔半小时,梁大刚就会换一次捶打姿势,在足足换了四次后,打桩机终于不堪劳作,机油管爆裂,暂时歇菜。
在这两小时之间,潮水涨又落,涨又落,足足经历了五次!
可梁大刚并不满意,花了五分钟略微小修,您猜怎么着,又修好好了~!
也不管刚被他霍霍的那片沙滩如何泥泞,大海如何呜咽,梁大刚朝大海深处投入了一颗丹药。
又持着突突突的打桩机,再次施工。
这次的打桩机,有了上次的经验,更加结实耐用。
两个半小时,不停歇的施工,终于,在大海发出最后悲鸣,用最为汹涌的潮水拍击过后。
再次失效。
看着海面再无波澜,仿佛镜面一般。
梁大刚知道,这片海域,他就算是彻底驯服了!
......
从九点开始,到两点结束,梁大刚给有些脱水,近乎昏迷的丁秋楠小心喂了些许糖水,擦了擦身,换上了新的被褥。
这才重新烧水接水,自己擦洗。
随后,钻进了她的被窝。
这还是梁大刚这辈子第一次,抱着软绵绵的妹子一起睡觉。
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丁秋楠还没起来,略微有些发白的小脸就压在梁大刚大臂之上。
整个人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一动都没动过。
她太累了~
昨晚的一番运动,已然突破了她的人体极限,好在前后被梁大刚投喂了两回丹药。
但就算这样,她当时晕的,还是那么义无反顾。
轻轻抬起丁秋楠的小脑瓜,梁大刚抽出自己的胳膊后,尽可能小声的起身穿衣。
出了房间门,老两口一个备菜,一个看书。
见到梁大刚的瞬间,都是愣了一下。
丁父表情怪异,丁目则是一副强忍笑意的模样。
放下手中书,丁父叹了口气,“年轻人,还是需要节制的,可不敢透支了身体。”
梁大刚有些窘迫,还以为二老是半夜回来的。
不想丁母一句话更让他面红耳赤。
“我们早上回来的时候...被褥还没干......
呵呵,大小伙的,身体是好。
行了,你先坐,我去给你们做饭。”
梁大刚虽然窘迫,但还是赶紧表示,丁秋楠应该是吃不了午饭了,让丁母少做一点。
丁母会心一笑,进了厨房。
吃过饭,梁大刚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手里又提了两大袋子米面,三只野鸡。
丁父丁母虽然惊奇梁大刚的路子,但俩人也都不是蠢人,随口问了句,梁大刚随便敷衍了下。
也就没有追问东西的具体由来。
今天吃饭的时候,梁大刚已经表示,将来去他那边结婚,办席,将会一切从简。
二老表示理解,这年月,结婚基本没人办席。
旁人给的那点份子钱,连一份窝头都买不回来,办个屁的席。
但对于女方这边,毕竟是好说不好听。
所以这些东西,也就算是梁大刚给娘家的补偿了。
丁秋楠是睡到了下午三点才被饿醒的。
饭也是在床上吃的。
梁大刚亲手伺候,一勺一勺喂得。
毕竟是自己做的孽。
小丫头今天倒是不狂了,但显然有些生气。
对于昨天自己求饶,梁大刚依然不依不饶,把自己弄到翻白眼,而生气。
一口一个牲口的喊梁大刚。
直到梁大刚轻轻在她耳边表示,“再这么叫我,晚上继续!”
丁秋楠吓得一下就缩了起来,低着头抱住自己的膝盖。
整个人红的好似那煮熟的虾子。
原本说好今天是要拍张全家福,再一起好好吃一顿的,不过因为丁秋楠无法下地,也就耽搁了。
梁大刚之前买的相机在四九城的屋子里放着,也没拿。
为了不让丁秋楠走后,和父母彼此间没个念想。
梁大刚把回去的时间又拖延了一天。
并去分厂带来了南易。
对于梁大刚弄到的众多食材,南易只能用惊骇来形容。
挽起袖子便开始大展身手。
但给众人做过晚饭后,本想留下一起吃的南易,被梁大刚毫不留情的赶走了。
桌上的六菜一汤,就算是给老两口补得席面。
哪轮得着他上桌。
饭后,梁大刚抱着丁秋楠回了卧室。
丁父欲言又止,丁母则拉住了他。
“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你少插嘴。”
“可是楠楠她......”
“闭嘴吧,大钢不是那种不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
丁父不可思议的看着丁母,伸手一指门外已经冻成冰坨坨的被褥。
丁母无言。
房间内,丁秋楠刚被梁大刚放到床上,立刻手脚并用缩在角落。
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梁大刚。
“今天,今天不可以......还疼~”
梁大刚脱了鞋,故作凶狠的一下一下爬向丁秋楠,“我还是喜欢你昨天桀骜不驯的样子,麻烦你恢复一下。”
丁秋楠闻言,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哼~嘴张开!”
“啊?我都这样......呕~”
趁着丁秋楠说话张开小嘴的瞬间,梁大刚又是一颗小药丸丢进了她的嘴里。
也不知是不是速度太快砸到哪里,丁秋楠本能干呕。
“别吐啊,这可是好东西。”
丁秋楠翻了个白眼,显然有些不屑。
什么好东西?不就是...助兴......
昨天晚上吃了两颗,浑身有种使不完得劲,这不就是国外的那种药嘛。
似乎是看出了丁秋楠的想法,梁大刚斜着眼淡淡道,“一颗五百,想吐就吐吧。”
唔!
听到这个价位的丁秋楠,立刻双手交叉捂住小嘴。
圆溜溜的眼睛中满是震惊。
“以前遇见的老半仙儿给的,你没觉得今天起来,力气大了点吗?”
丁秋楠强行压住生理反应,将药丸送进肚里,随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没感觉......我浑身无力......”
“咳!”梁大刚尴尬的咳了下,摆了摆手,“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哦~”丁秋楠将信将疑。
半小时后,药效上来浑身发热的丁秋楠,气急败坏扑在梁大刚身上。
小嘴一张,不由分说的咬在他胳膊上,含糊不清的嘟囔,“臭流氓,你还说不是......chun药......”
“真不是啊~”梁大刚叫屈。
“你个大骗子!”
看着不依不饶的丁秋楠,梁大刚无奈,只好顺着她的话,堵住她的嘴,帮她解毒。
“死丫头,不知好歹,既然如此,给你吃解药!”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梁大刚心满意足的点烟。
丁秋楠翻着白眼,又揉腮帮子,又揉胳膊。
好在,浑身的燥热消失了!
但这也让她更加确信,这药就是流氓药。
还是要靠,那种脏东西,才能解毒的超级变态流氓药!
隔天,丁秋楠身体恢复了,拉着梁大刚和父母在周围好好地转了半天。
最后一家人拍了全家福,约定好等照片洗出来,就给丁秋楠寄过来。
下午回家收拾东西。
不过梁大刚嫌麻烦,床单被褥日用品什么的都没让拿,大多的衣服也没让拿,反正过去以后要买新的。
书倒是装了一个大箱子,这个没办法,必须带。
至于老两口准备的嫁妆,梁大刚也就象征性的拿了两张被面。
今天梁大刚睡得早,丁秋楠他们一家三口,倒是生生聊了小半宿。
后半夜才各回各屋睡觉。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丁秋楠就将梁大刚叫醒,打算悄悄离开。
梁大刚也就照做了。
看着丁秋楠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梁大刚微微一笑,跟着出去关上门后,跟在窗前偷偷抹眼泪的二老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