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霍格沃茨礼堂飘着南瓜汁的香气,阿尔文·莱斯特兰奇慢条斯理地往面包片上涂着蓝莓酱。他的银灰色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扎成一束,左眼角的细疤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听说了吗?\"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拉文克劳长桌传来,\"那个转校生昨天又在禁书区待到宵禁。\"
阿尔文头也不抬,魔杖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说话的金发男生突然被自己的领带勒住了脖子,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扑腾起来。
\"早安,罗伯特。\"阿尔文微笑着举起南瓜汁致意,\"你的领带系得太紧了。\"
莉塔·莱斯特兰奇皱着眉头在他旁边坐下:\"你就不能换个温和点的方式?\"
\"当然可以。\"阿尔文打了个响指,罗伯特的羽毛笔突然变成了一条小蛇,\"看,多温和。\"
礼堂的门突然被撞开。三个斯莱特林高年级生拖着个瘦小的赫奇帕奇男孩走进来,男孩的袍子上沾满了泥浆。
\"瞧瞧我们抓到了什么?\"为首的马尔库斯·弗林特用魔杖戳着男孩的脸,\"泥巴种在偷听我们说话。\"
阿尔文的叉子停在半空。莉塔注意到他的瞳孔收缩成了危险的细线。
\"有趣。\"阿尔文的声音轻柔得像在讨论天气,\"我猜你们三个的脑子加起来都凑不出一个完整的魔咒?\"
弗林特脸色涨得通红:\"关你什么事,莱斯特兰奇?你们家族早就——\"
\"钻心剜骨。\"
没有念咒,没有动作。弗林特突然跪倒在地,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礼堂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落的声音。
阿尔文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第一课,永远别背对敌人。\"他站起身,银灰色的校袍下摆扫过地面,\"第二课...\"
他的魔杖轻点,另外两个斯莱特林学生的魔杖突然变成毒蛇反咬住他们的手腕。
\"索命咒太便宜你们了。\"阿尔文俯身在痛苦抽搐的弗林特耳边低语,\"知道为什么莱斯特兰奇家族能屹立千年吗?因为我们从不在垃圾身上浪费杀戮咒。\"
赫奇帕奇男孩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阿尔文随手变出一块手帕递给他:\"下次他们找你麻烦...\"
\"就...就用不可饶恕咒?\"男孩结结巴巴地问。
阿尔文大笑:\"梅林啊,当然不。\"他打了个响指,弗林特三人组突然开始跳踢踏舞,\"用这个——跳舞咒改良版,中咒者会一直跳到说出自己干过的所有坏事。\"
(礼堂穹顶突然传来鼓掌的声音。年轻的邓布利多站在二楼走廊,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着狡黠的光)
\"莱斯特兰奇先生,\"他愉快地说,\"我想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找到新助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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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课教室里,莉塔把阿尔文堵在消失柜旁边:\"你疯了吗?在全校师生面前用黑魔法?\"
\"那是改良版。\"阿尔文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甘草魔杖,\"只会疼不会造成实际伤害——虽然我确实考虑过把他们变成蟾蜍。\"
莉塔的魔杖抵住他的喉咙:\"听着,我知道你来自未来,但这里不是你的游乐场。\"
阿尔文突然收敛了笑容。他握住莉塔的魔杖缓缓下移,露出袖口下的黑魔标记:\"你以为我是在玩?1943年的霍格沃茨,汤姆·里德尔正在招募第一批食死徒。\"他的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黑湖,\"而我恰好知道,弗林特家族后来干了什么。\"
墙上的画像突然咳嗽起来。麦格教授(年轻版)的画像紧张地左右张望:\"有学生往这边来了!\"
阿尔文迅速把莉塔推进消失柜。柜门关上的瞬间,少年里德尔带着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走进教室。
\"...需要更多纯血统的支持。\"里德尔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滑腻,\"你叔叔在魔法部的职位...\"
阿尔文在黑暗中无声地抽出魔杖。莉塔死死按住他的手腕,用口型说:别冲动。
\"当然,\"马尔福得意洋洋地说,\"不过先得解决那个多管闲事的莱斯特兰奇。我父亲说他祖父是格林德沃的——\"
柜门突然弹开。阿尔文像银色的幽灵般滑到马尔福身后,魔杖尖端抵住他的后颈:\"说完啊,我祖父是什么?\"
里德尔的眼睛在瞬间变成了猩红色:\"莱斯特兰奇,这是个误——\"
\"嘘。\"阿尔文的另一只手变出条银链缠住里德尔的喉咙,\"我在和你主子说话。\"
马尔福的嘴唇颤抖着:\"叛...叛徒...\"
\"啊,这个词。\"阿尔文愉快地眯起眼睛,\"知道真正的叛徒什么样吗?\"他突然转向里德尔,\"比如五年级时往斯拉格霍恩教授酒里吐口水的级长?\"
里德尔的完美面具出现一丝裂缝。
\"或者,\"阿尔文凑近马尔福耳边,\"偷偷把麻瓜研究课本塞进你书包的人?\"
两个斯莱特林的表情精彩极了。莉塔从柜子里钻出来时,正看到阿尔文用魔杖轻拍里德尔的脸颊:\"记住,男孩们,霍格沃茨现在是我的猎场。\"
(教室门口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年轻的鲁伯·海格抱着一箱炸尾螺,惊恐地张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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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湖边,莉塔往火堆里扔了颗石子:\"你这是在玩火。\"
阿尔文正在烤一只偷来的鸡腿:\"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为什么跟踪我。\"
\"邓布利多让我盯着你。\"莉塔直视他的眼睛,\"他说你身上有时间转换器的能量波动。\"
火堆突然爆出一串火星。阿尔文的笑容消失了:\"聪明的老蜜蜂。\"他从领口拉出一条银链,上面挂着破碎的时间转换器,\"看来我们都被算计了。\"
莉塔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未来版的?\"
\"1945年特别定制款。\"阿尔文转动着沙漏,\"只能往前不能往后,而且...\"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银色液体,\"副作用有点大。\"
远处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转身,看见少年纽特·斯卡曼德抱着一只护树罗锅匆匆跑过。
阿尔文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瞧,年轻的神奇动物学家。\"他轻声说,\"后来他哥哥因为我姑父的告密差点死在魔法部。\"
莉塔震惊地看着他:\"所以你回到过去是为了...\"
\"改变历史?不。\"阿尔文擦掉嘴角的银色血迹,\"我是来给某些人补课的。\"
他的手突然挥向灌木丛。一声惨叫过后,鼻青脸肿的弗林特滚了出来。
\"第三课,\"阿尔文踩住弗林特的手腕,\"跟踪别人时要记得闭住呼吸。\"
莉塔看着阿尔文熟练地给弗林特施遗忘咒,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是第一次时间旅行。\"
阿尔文歪了歪头:\"谁知道呢?也许我已经在这个时间循环里教了八十次黑魔法防御术。\"他魔杖轻挑,弗林特像提线木偶般站起来走远了,\"有趣的是,每次都有蠢货觉得纯血统就该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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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有求必应屋里,阿尔文正在一面魔法镜子前调试着什么。镜中浮现出科尔温·莱斯特兰奇的身影。
\"进度如何?\"幻象中的祖父问道。
\"按计划进行。\"阿尔文展示着手臂上蔓延的银色纹路,\"里德尔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科尔温突然看向他身后:\"你带了观众?\"
阿尔文头也不回地甩出个束缚咒。莉塔显形跌倒在地,手中握着个记忆瓶。
\"我就知道。\"阿尔文叹气,\"邓布利多给你的任务不止监视,对吧?\"
莉塔倔强地抬起头:\"你究竟在策划什么?那些'课程',那些巧合...\"
镜子突然发出刺目的光。科尔温的幻象伸出手,穿过镜面掐住莉塔的脖子:\"处理掉她。\"
阿尔文的魔杖却指向了镜子:\"Expulso!(爆炸咒)\"
镜子炸裂的瞬间,整个房间开始扭曲。莉塔看到无数记忆碎片在空中飞舞——未来的战争、死亡的食死徒、还有阿尔文站在废墟中独自转动时间转换器的画面。
\"现在你明白了?\"阿尔文在崩塌的房间里拉住她的手,\"这不是改变过去...\"
\"...而是创造未来。\"莉塔接上他的话,瞳孔因为震惊而扩大,\"你要让里德尔从内部瓦解!\"
阿尔文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第四课,最有效的黑魔法防御术...\"
城堡突然剧烈震动。时间裂缝在墙上蔓延,年轻的邓布利多从裂缝中跨出,魔杖尖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就是让黑魔王自己放弃当魔王。\"
随着最后一块镜子碎片落地,莉塔看见阿尔文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时间修复程序启动了。
\"等等!\"她抓住阿尔文逐渐消散的手腕,\"你要去哪?\"
阿尔文的身影已经淡得像晨雾,但他的声音清晰传来:
\"去给下一批学生上课。记住,如果有人欺负你...\"
他的嘴唇无声地做出\"阿瓦达索命\"的口型,然后彻底消失在月光中。
(房间角落里,少年里德尔从隐身状态跌出来,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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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餐时分,整个霍格沃茨都在议论纷纷。弗林特三人组主动向麦格教授坦白了欺负同学的行为;马尔福突然申请转去赫奇帕奇;而最令人震惊的是,汤姆·里德尔宣布退出学生会主席竞选。
莉塔独自坐在拉文克劳长桌,摩挲着手中一枚银色纽扣——那是阿尔文消失前掉落的。纽扣背面刻着行小字:
\"黑魔法防御术终极奥义:让敌人自己打败自己。\"
礼堂大门突然打开。年轻的邓布利多走进来,湛蓝的眼睛对上莉塔的视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只银狐守护神轻盈地跃过窗台,嘴里叼着封写给未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