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被锁上了,许大茂跟那几个倒霉孩子,也都被他们各自的爹给收拾了,那会场秩序自然也就又和谐了。
而在会场秩序又和谐了后,觉得被傻柱扫了面子的刘海中,此时那就是气呼呼的怒瞪着傻柱。
而见刘海中气成这样,阎埠贵就出来当和事佬道:“傻柱,你现在也是咱院里的管事大爷,可不能做破坏咱们管事大爷威信的事儿。所以你跟秦淮茹这场官司,还是放在咱院里自己解决吧!”
“怎么解决?二大爷您告诉我,这事儿它在院里怎么解决?二大爷,您刚才也看到了,这秦淮茹掉几滴眼泪,他刘海中就立马找不着北了。可他刘海中也不想想,她秦淮茹靠着装可怜儿、掉眼泪这招,这些年骗了多少男人,骗了多少钱啊!”
一听阎埠贵劝他把这事儿放院里解决,傻柱就当场点出了秦淮茹那眼泪的实质,嘲讽刘中海傻缺。
而傻柱的这些话,那是有实证的,街坊们也都知道。因此傻柱这些话一说完,立马就引起了街坊们的共鸣,大家这时也都认为刘海中确实是太傻了点,怎么能相信臭婊子秦淮茹的眼泪呢?
而被街坊们用看村里二傻子的眼神,冲他行注目礼,这会儿的刘海中那也是倍觉没面子。
于是为了找回点场子,刘海中就怒视着傻柱,语气不善的说道:“既然你傻柱说,秦淮茹的眼泪不可信,那你倒是来点可信的啊!”
“没问题啊,没问题啊!滋要您一大爷想听,可信的东西我这儿有啊!一大爷,您说我今儿上了秦淮茹这烂货,可您想过没有,我有这个作案时间吗?”
把话点到自己没有作案时间后,傻柱就打住了话头,一脸玩味的看着刘海中。
而就在傻柱把刘海中怼的无话可说之时,二大妈杨氏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傻柱今儿下班回四合院,也就比贾东旭下班回四合院,早了有十几分钟。所以这十几分钟,应该是不够做完那事的吧?毕竟现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多,光脱衣服就要好几分钟呢!”
“二大妈,您算是说了句公道话,不像他刘海中傻出了新高度。二大妈,我下班回四合院只比贾东旭早了十几分钟,而在这十几分钟里,我不光把菜切了大半,把准备给雨水补身子的肉给炖上了,我还去了后院一趟,让老太太呆会儿来我家吃肉。哪有时间在她秦淮茹身上折腾啊?”
“对对对,傻柱去后院叫老太太吃肉,这我在家听到了,我可以做证。”
“不止呢,不止呢,刚才秦淮茹臭不要脸又去傻柱家骗肉,傻柱根本就没给她开门,这我们中院的人都可以做证。”
“是啊是啊!秦淮茹这裤衩上的东西,如果真是傻柱留下的,如果傻柱今儿真跟秦淮茹发生关系了,那傻柱又怎么会连门都不给秦淮茹开?”
“对的对的,秦淮茹那裤衩上………。”
…………
有了傻柱的启发和二大妈的率先作证,四合院里的这帮老娘们,那就是一起诸葛孔明,七嘴八舌的举例说明,说秦淮茹那裤衩子上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是傻柱留下来的。
而等这帮老娘们诸葛孔明完后,傻柱就一脸戏谑的冲刘海中说道:“一大爷,您听明白了吧?今儿我一整个白天,上班时都在厂里,这个有我们食堂的工作人员和咱厂的门卫,可以为我作证。而等我下班回来咱四合院后干了什么,这个有咱院里这帮当时在家的妇女同志,可以为我作证。”
“一大爷,她秦淮茹以前是怎么拿美色勾引我,是怎么从我这儿骗钱骗粮的,这您不知道啊?还有上次秦淮茹在我家脱光了勾引我,我又是怎么立场坚定的,您这么快就忘了啊?”
“一大爷,您跟街坊们都知道,一个男人要跟秦淮茹沾上,那会是个什么下场。以及您跟街坊们都知道,我何雨柱为了甩掉她秦淮茹这块狗皮膏药,那是做的有多绝。所以您怎么能相信,我敢去沾她秦淮茹呢?”
“一大爷,您自个儿问问咱中院的这帮街坊,刚才秦淮茹又上我家来骗肉的时候,我说了什么,我做了什么。一大爷,我连门都不给她秦淮茹开,又怎么可能会去跟她秦淮茹发生关系?”
有理有据,傻柱这些话说的绝对有理有据啊!而且刚才秦淮茹上傻柱家骗肉,傻柱连门都没给秦淮茹开,这个事情,当时在中院的街坊们都可以为傻柱作证。
于是傻柱这些话一说完,街坊们此时包括所谓的苦主贾东旭在内,都相信了傻柱,都认为秦淮茹那条裤衩上的东西,是秦淮茹在外面乱搞留下来的,而不是傻柱的。
于是丢了面子、伤了自尊的贾东旭,怒发冲冠的冲上去,对着秦淮茹就是拳打脚踢,不停的边打边逼问野男人是谁。
这时自尊心受伤严重的贾东旭,暴怒之下打的那是太猛了,真是把秦淮茹往死了打的啊!
于是怕闹出人命,不好善后的刘海中和阎埠贵,马上就招呼他们各自的大儿子阎解成和刘光齐,一人拽一只胳膊把贾东旭拉走。
等阎解成和刘光齐,把暴怒中的贾东旭给拉走后,刘海中就又支使院里几个妇女,把现在满脸是血,跟条死狗似的瘫在地上的秦淮茹,给送去了医院。
“一大爷、二大爷,刚才护士让先去缴二十块钱的医药费。而我现在这又钱不凑手,所以您二位,能不能先借我点啊?”
把秦淮茹送进医院的急诊室,医生在把秦淮茹的伤情看了一下后,就让护士出来通知家属,让先缴二十块钱的医药费和住院押金。
医院让缴费,但现在的贾东旭兜比脸干净,哪拿得出二十块钱啊?于是贾东旭就腆着张脸,跟刘海中和阎埠贵借钱。
而一听贾东旭跟他借钱,刘海中就冷着张脸说道:“贾东旭,你还记不记得,上个礼拜你一从拘留所放回来,就央求着我去工会给你作证。说你家被贼给偷空了,需要钱重新买被子、炉子、锅碗瓢盆,希望厂里能预支给你一百块钱的工资,和给你一些工业券和布票、棉花票。”
“也就是去工会给你做证的那次,工会的人告诉我,你老婆秦淮茹这些年骗傻柱的钱和东西,被派出所认定为五百元。为此,傻柱向厂里申请每月从你工资里扣十块钱还他,而厂里也批准了傻柱的那个申请。”
“贾东旭,你现在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钱,并且因为受了记大过的处分,你三年内都没资格上调工级。所以贾东旭你说,你每月才二十七块钱的工资,现在却欠了傻柱五百,欠了厂里一百,每月厂里会从你的工资里扣十五块钱,只给你十二块钱养家。那你现在又向我跟老阎借钱,这钱你以后怎么还啊?”
刘海中话讲的很清楚,你贾东旭现在一个月才挣二十七块钱的工资,却已经欠了傻柱五百块钱,欠了厂里一百块钱,并且家里还有三张嘴要吃饭。所以你现在又向我跟阎埠贵借二十,那这钱你怎么可能还得起?
现实,太现实了!本就信用不好,是着名的老赖,再加上现在根本就没有还款能力,那怎么可能还有人会借钱给你?
想明白这个,贾东旭那是真想一走了之,就当不认识秦淮茹。
可他不敢啊!他不敢啊!毕竟秦淮茹这伤是他贾东旭打的,所以他贾东旭现在要敢一走了之,那医院就一定会报警。到时他贾东旭可就家庭矛盾,两口子打架,变成刑事案件了。
跟刘海中和阎埠贵借不到钱,但又不敢跑。于是这下子贾东旭,也就只能是咬着牙说道:“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看这样行不行?您二位实际上借我三十块钱,但我在欠条上写借了三十五块钱,给您二位五块钱的利息。”
挖草!老贾家不愧是不能吃亏的老贾家啊!都到这会儿了,却只愿意付五块钱的利息,这不由的把刘海中和阎埠贵给逗乐了。
于是被贾东旭这大聪明给惊艳到了的阎埠贵,就直言不讳的说道:“东旭,你别怪我说话直呃!东旭你现在每月工资只有二十七块钱,却每月要还傻柱十块钱,一直要还五十个月;每月要还厂里五块钱,一直要还二十个月。”
“这也就是说,在未来两年里,你贾家不饿肚子就不算了,根本就没钱还我跟老刘的。贾东旭,借钱两年,你就给五块钱的利息,你这是不是也太异想天开了?”
有道理,阎埠贵这账算的绝对有道理啊!
于是接下来被钱逼的实在没了办法的贾东旭,只能是在阎埠贵的算计下完败。写下了一张以自家公房居住权为抵押,跟刘海中和阎埠贵借款一百元的欠条。
当然了,虽然欠条上写的借款金额是一百,但贾东旭实际拿到手的也就三十块钱。这让从来只占便宜、不能吃亏的贾东旭,那是憋屈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