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同志,刚才那个臭婊子秦淮茹,大晚上的敲柱子家门,柱子赶了她好久呢!这我们中院的人都听见的。”
傻柱一眼神示意,住中院穿堂房的林大妈,就第一个出来给傻柱作证。
而林大妈一作完证,跟贾家同住中院西厢房,平时受够了贾家窝囊气的施大爷,这时也出言痛打落水狗道:“陈同志,今儿这事造孽的可不止她秦淮茹,现在这个躺地上装死狗的贾东旭,他比那个秦淮茹还要坏。大晚上的他媳妇去敲一个单身小伙家的门,并被人家单身小伙赶,他不出来管管,就躲家里装乌龟。所以秦淮茹今晚去勾引傻柱这事,要不是他贾东旭支使的,这打死我都不信。”
“对对对,施大爷说的对,今晚秦淮茹去勾引傻柱这事儿,要不是他贾东旭指使的。那刚才傻柱不给秦淮茹开门,大声赶秦淮茹走的时候,他贾东旭怎么可能会不出来管?”
“施大爷说的对,这个贾东旭真是丢尽了老爷们的脸,年纪轻轻的不想着自己艰苦奋斗,努力提高工级,却成天让老婆出去勾引男人挣钱。呸,狗东西贾东旭,真太不是东西了。”
“是啊是啊,大家伙儿说的对,这狗东西贾东旭那真太不是东西了。要我看呢,既然他贾东旭这么想吃软饭,那干脆就骟了他,让他去做兔爷好了。”
“对对对,骟了这狗东西贾东旭,省的他再给咱老爷们丢人现眼。”
……
秦淮茹、贾东旭这两口子的行为,那真是太挑战人类道德底线了。因此群众们一声讨起这两口子来,那就是群情激愤,踊跃发言。
而等群众们发完情绪,消停下来后,陈警长不去回应吃瓜群众们的什么骟了贾东旭,什么将秦淮茹拉去浸猪笼。一脸平静的指使院里几个妇女,去让秦淮茹穿好衣服,出来接受调查。
而等穿好衣服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被院里几个大妈推搡出来后,陈警长就冲秦淮茹问道:“秦淮茹,你一个年轻妇女,大晚上的干嘛去敲人家一个单身小伙的门啊?”
“呜呜呜,警察同志,我这也是没办法。半个多月前我家跟傻柱打架,我跟我男人和我婆婆,都被傻柱给打进了医院。呜呜呜!”
话说到悲惨处,秦淮茹就习惯性的哭,借此勾引男人们的保护欲。
秦淮茹这是老习惯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身穿制服的陈警长,怎么可能会表现出对她美色的觊觎?
于是陈警长就拉着个脸,严肃的说道:“行了行了,秦淮茹你别哭了,赶紧的把情况交代清楚。”
“是是是,警察同志,情况是这样的。那次我和我男人、我婆婆住院后,我家那俩孩子也被邻居家领去照看,那这样一来我家也就没人在家了。于是就被人给偷了一干净,啥也没给我们留。天杀的小偷,这真是不让我们活了啊!呜呜呜呜!”
尽管刚被陈警长训斥,但秦淮茹还是改不了,一卖惨就必哭的老习惯。
于是在秦淮茹又开始放声大哭后,陈警长就不得不又大声训斥秦淮茹,让秦淮茹老实交代问题。
被陈警长训,秦淮茹也就不得不赶紧抹干净眼泪,继续说道:“警察同志,我想您也知道,在我男人从医院里出院回来,发现家里被偷,并去你们派出所报案后,没两天我们全家就被关进看守所,直到今天才被放回来。因此我家上次被偷的家具被褥、锅碗瓢盆,也就全没置办回来。”
“警察同志,您知道的,咱四九城这十月底的气温,晚上如果没有厚被子和火炉子,那还怎么睡觉啊?于是为了晚上不被冻死,我就去找傻柱帮忙。毕竟傻柱他妹妹何雨水现在高三,平时都住在学校里,她那屋里的被子和火炉子,现在是空着的。”
“另外上次傻柱把我和我男人、我婆婆打的住院,我家那医药费和误工费、营养费,傻柱他也还没赔给我家呢。因此我今晚上他那儿,也是想让他赶紧把钱赔给我家。可谁曾想,傻柱他犯浑不讲理,不但不赔钱,还对我耍流氓。呜呜呜呜,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为我作主啊!呜呜呜呜!”
跟男人卖惨就必哭,秦淮茹还是老中医、老药方。
而见秦淮茹又哭上了,陈警长这时烦的也懒得再去训斥秦淮茹,转而冲傻柱问道:“这位同志,秦淮茹刚才所说,属实吗?”
“部分属实,但大部分纯属胡说八道。”
“哦!部分属实,大部分胡说八道,那你具体说说吧。”
听傻柱说,刚才秦淮茹说的只是部分属实,大部分是胡说八道。陈警长就让傻柱具体说说,刚才秦淮茹说的哪些属实,哪些是纯属胡说八道。
而听陈警长让具体说说,傻柱就一脸正气,没有半点心虚模样的说道:“陈同志,秦淮茹今晚上我家,的确让我,把我妹妹屋里的火炉子和被子给她,但那绝不是她说的借,而是骗。毕竟人家借东西会还,而她秦淮茹借东西,那就是肉进了狗嘴里,绝没有再吐出来还你的道理。”
“哈哈哈”
“哈哈哈”
………
傻柱把秦淮茹借东西,比作肉进了狗嘴里,这引得街坊们那是又一次的哄堂大笑。而对此,秦淮茹低着个头也不争辩,毕竟她就是那样的人,认识她的人都知道。
秦淮茹低头不争辩,那就是默认,于是傻柱对秦淮茹想骗东西的指控,也就被坐实了。
然后陈警长先让手下记下这一点,接着再出言让傻柱继续说。
而听陈警长让他继续说,傻柱就接着说道:“陈同志,刚才秦淮茹说,我欠她家医药费和误工费、营养费,可当日的情况,我这些街坊也都是亲眼所见的。是他们贾家伙同易中海,想骗我家的粮本和副食本,并且在被我严词拒绝后,那贾张氏就恼羞成怒,冲进我家打我。然后就是贾东旭和这个秦淮茹,先后冲进我家打我。”
“陈同志,您注意了,是他们贾家骗我的粮本、副食本不成,就改骗为抢,冲进我家对我入室行凶。所以这整件事上,挑事的是他们贾家,先动手的也是他们贾家,并且他们还是冲进我家入室行凶。”
“所以陈同志您说,这整件事里我有什么错?难道我们人民群众在面对不法侵害时,连还手都不可以?因此秦淮茹她说什么,我该赔她家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那纯属无稽之谈。所以刚才我就拒绝了秦淮茹,让我赔她家钱的无理要求。”
“而在被我拒绝后,这秦淮茹就先跟我哭穷卖惨,然后在见我不为所动后,就开始给我上美人计,把她那身子贴在我身上,拉着我的胳膊在她那大灯上蹭。并说什么她喜欢我,滋要我同意,她就去跟贾东旭离婚,改嫁给我。”
“这秦淮茹真是太不要脸了,真是太把我何雨柱当傻子了。于是我当时一气之下就耍她,跟她说想跟以前一样,随便勾引一下就从我这儿拿走钱和东西,这不可能了。她秦淮茹今后想在我这儿占便宜,那就必须让我吃上荤的。”
“而听我这么说,秦淮茹当时立马是恼羞成怒,站起来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冲我吼,说你傻柱不是想吃荤的吗,那来呀,那来呀!陈同志,我以上所说的全部属实,我何雨柱可以拿我老何家的列祖列宗发誓。”
太无耻了,傻柱太无耻了!是,你傻柱说的这些确实是事实,可我衣服裤子全是被你扒下来的,这也是事实啊!那你干嘛不说呢?
心里这么愤怒着,秦淮茹就一双圆目怒瞪傻柱,满眼都是熊熊烈火啊!
而就在秦淮茹恨不得把傻柱生吞活剥之时,陈警长冲秦淮茹问道:“秦淮茹,何雨柱刚才所说,是否属实啊?”
“不是不是,警察同志,我当时只是想吓唬吓唬狗东西傻柱,所以我当时只是解了衣服上的扣子。而后来我这衣服裤子,那全是被狗东西傻柱给强扒下来的。警察同志,真的,真的是狗东西傻柱强扒了我的衣服裤子。”
“哈哈哈,秦淮茹,你说是我强扒了你的衣服裤子,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呼救呢?秦淮茹,你问问咱们这些街坊,当时他们有谁听到你呼救了?”
一听秦淮茹强辩,傻柱就用早就想好的说辞,来堵秦淮茹的嘴。
而听傻柱这么说,秦淮茹那就一脸的生无可恋了。毕竟她秦淮茹总不能实话实说,说当时她就是有意让傻柱成了那事,然后再讹傻柱吧?
于是这真实原因不能说,秦淮茹这时就无言以对、词穷了。
而秦淮茹面对傻柱的质问,一下子露出这么个无言以对的表情,在群众和派出所同志看来,秦淮茹这就是在默认傻柱所说。
并且秦淮茹自己刚才不也承认了吗,她在傻柱面前把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全解了。
所以这样一来,事情也就可以定性,没必要再让秦淮茹跟傻柱当面对质了。
于是面对傻柱的质问,秦淮茹词穷后,陈警长就命令两个手下,将秦淮茹和贾东旭铐上,送去看守所关押,听候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