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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怀抱如同玄铁牢笼。

南霜月紧锢的力道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也带着一种金丹修士独有的沛然沉凝气息,将她牢牢禁锢在那片染血的冰寒与残存暖意交织的地带。

叶晓晓的心沉到了谷底,最后一丝微弱的挣脱力气也彻底消散。

她能清晰感受到南霜月颈窝冰冷皮肤传来的沉稳心跳——那是属于金丹二层强者的鼓点,有力得令人绝望。

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强调这座名为“守护”的牢笼是多么的牢不可破。

恐惧,混杂着一种让她几乎窒息的憋闷感,再次翻涌上来。

不……我不要……

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无声呐喊,带着深深的委屈和不甘。

她不想再被关进那精致的暖阁!她不想再面对师尊那双看似关心、实则无时无刻不在审视着她一举一动的冰眸!

那种看似为你好、实则剥夺所有选择的窒息感,是比死亡更深的恐惧!

这次能侥幸活着相见,下一次呢?师尊就能护她一世周全了吗?

且不说冥宗那些魑魅魍魉……还有那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栗的诡异圣祖……她再强,也不过堪堪只是金丹…

这种被强行纳入羽翼之下的保护,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煎熬与束缚!让她连自己决定生死的权利都没有!

“放开……”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开口,声音细若游丝,挣扎着想扭动身体,但金丹的力量差距太大了,她如同蚍蜉撼树,“我不要……不要这样……我是个人……不是你的……不是你的物件……”

她的抗议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哽咽,听起来毫无威胁,只有满满的委屈与无力。

南霜月似乎将她的话语当作了耳旁风。

那双紧扣在她纤弱腰肢上的手臂,只是微微收拢,更彻底地将她固定在怀抱中心,隔断了任何外界寒气(虽然这冰窟本也没什么温暖可言)。

下巴依旧抵着她的发顶,冰冷的吐息拂过冰蓝发丝。

“物件?” 南霜月的声音终于在她头顶响起,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奇特的、近乎实质的压迫质感,“你如何会是物件?” 她顿了顿,那声音似乎又沉了下去,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冰冷如铁的决断,“你是我南霜月的徒儿。仅此一点,便重逾此方天地万载玄冰。”

徒儿……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砸下来。

是啊,她是她的徒儿。救命之恩在前,引她踏入仙途,更在此刻拼死相护……这层身份如同天地间最牢靠的因果锁链,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

叶晓晓浑身一颤。

眼泪似乎都停滞了一瞬,心头翻腾的憋屈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猛地抬头!这个动作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也让她的额头几乎撞上南霜月的下颌。

“那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音的尖利和长久以来压抑的控诉!

泪水瞬间糊满了苍白的小脸,视线里只剩那张近在咫尺、毫无波澜却威慑逼人的冰冷容颜,“我是您的徒儿,不是您笼中的鸟!我不想……不想再被关在月影门!像个废人一样!整天心惊胆战地等死!连去救晓清……连去看一眼都不敢!!”

她几乎是嘶吼出最后几句。这才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和反抗源头!

那次离开,何尝不是为了逃离月影门那座精致的囚笼? 她想去救晓清!哪怕是以卵击石!她宁愿在风雨里搏命,也不想在温暖的牢笼中枯等!可结果……害得师尊闯入魔渊,险死还生!

强烈的无力感和无边的愧疚同时绞紧了心脏,让她泣不成声:“现在……现在又……您金丹又如何?就能护我安然无恙了么?那圣祖是什么东西?您……您能对付吗?!” 她想起螭魑降临那一刻的恐怖威压,那股力量远非金丹可敌!

巨大的绝望与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在那种力量面前,师尊拼死结成的保护,不过是多了一层薄片棺椁罢了!

南霜月终于垂下那双寒星般的眼眸。

那双冰魄凝成的眸子,此刻毫无波澜地看进叶晓晓盈满泪水、写满恐惧与不甘的眼睛深处。

没有因为被质疑而愤怒。

没有因为这份“不知好歹”的顶撞而责备。

有的,只是一种被极北寒风打磨过的、仿佛亘古永存的寂静与决绝。

那是一种超越了恐惧、超越了力量对比本身、近乎规则本身的意志。

她的指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冰寒触感,重新捏住了叶晓晓的下巴(之前抬头避开的),力道稳定地迫使她微微仰起脸,直视着自己那双似乎能冻结灵魂的冰冷深渊。

“护不护得住……” 南霜月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冰山碰撞,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凛冽寒气与破釜沉舟的意志,“这是为师的道。”

“但。”

她的指尖微微收紧,冰魄寒眸中闪过一丝近乎暴戾的暗芒(是对自身力量的绝对自信?还是对觊觎之物的本能杀意?)

“除非为师金丹破碎,身死道消,化作这寒风中一粒粉尘……”

她的声音陡然一沉,带着一种冰封一切的肃杀,在叶晓晓耳边,宛如死神的低语,字字清晰:

“……否则,任何人欲伤你……都需……”

“……先踏过我的尸骸!”

“轰!”

一股远比她金丹境界更深沉、更古老、仿佛沉睡了亿万年的暴戾守护意志,竟伴随这句冰冷的誓言轰然炸开!

不是靠力量压迫。

而是来自她灵魂本源最深处、一种源自亘古传承的本能!仿佛她的血脉骨髓,都在呐喊着同一个守护的诅咒!

这股意志如同实质的冰川,狠狠撞入叶晓晓混乱崩溃的心神!

叶晓晓所有的挣扎、控诉、恐惧……在这股源自灵魂层面的、霸道到不讲道理的守护意志面前,轰然破碎!

她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泪还在流淌,但身体却彻底僵住。

那是一种比被锁在笼中更深的无力与绝望——她面对的已不再是师尊的“保护欲”,而是一种仿佛由命运亲自锻造的冰冷枷锁!一座由师尊用生命与灵魂炼就的永恒牢笼!

师尊的怀抱不再仅仅是禁锢,而是一座随时准备为她点燃自身、焚尽所有威胁的祭坛!

这令人窒息的“守护”,是绝望的恩典,更是无法挣脱的宿命!

冰缝深处,师徒无言。

叶晓晓最终无力地垂下了试图推开师尊的手,像只被折断了羽翼的雏鸟,蜷缩在那冰冷的怀抱里。

唯一泄露的情绪,是依旧无声淌下、没入师尊染血衣襟的泪水。

那不是顺从。是意识到自身渺小与对方决绝后的,彻底认命。

而南霜月感受着怀中徒儿的僵冷与无声的抗拒\/认命,寒眸深处不见丝毫松动。

她将下颌轻轻贴在叶晓晓的发顶,冰冷的气息拂过。

那紧箍的手臂,既是最好的屏障,亦是此生最沉重的枷锁。

空气死寂得仿佛凝固。

叶晓晓的挣扎终是如同落入冰湖的石子,沉没无痕。

南霜月怀抱如同玄铁铸就的樊笼,将她紧紧禁锢在那片混杂着血腥清冽气息的冰冷与微弱暖意之间。

叶晓晓能清晰感知到,那金丹二层磅礴浩瀚的生机伟力,正自师尊体内奔涌不息,如同沉默的地脉熔浆,强行推动着伤体深处那最后的沉疴死气走向崩散。

磅礴的金丹真元带着冰魄特有的凛冽、一丝被“点化”后的寂灭道痕、以及融合玄冰碑万载精华后的雄浑根基,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冲刷、打磨、重塑着残破的肌体。

这过程绝非温和。每一次经脉血肉的重塑都伴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撕裂剧痛。

南霜月只是抱着她,下颌轻抵着她发顶,身姿稳如历经万载风霜的寒峰,连一声闷哼都吝于发出。

唯有那紧贴着自己身体的躯干,在剧痛痉挛时骤然绷紧如弓弦的细微颤抖,和那紊乱了一瞬又迅速归于沉凝的冰冷心跳,泄露出非人的折磨。

叶晓晓蜷缩着,脸颊被迫紧贴在师尊胸口。

冰冷的布料之下,那曾经狰狞的巨大创口边缘,新生的冰晶血肉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交织、覆盖!每一次血肉重生的细密嗤啦声,每一次死气被湮灭剥离发出的细微冰裂声,都如同凿子在叶晓晓心底刻下痕迹。

每一次颤抖与心跳的紊乱,都像重锤砸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她不敢动,亦无力动。巨大的疲惫与沉重的无力感席卷着她。

眼泪已经流干,只余下眼眶的酸涩和心口的沉闷窒息。这份“守护”太沉重了,沉重到让她感到绝望。师尊越是强大,越是决绝,那座无形的囚笼便越是坚不可摧。

“冷……”

或许是被这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侵染,她无意识地喃喃出一个字。

并非刻意寻求什么,只是身体本能的寒意与心头的冰冷交织,让她难以自控地瑟缩了一下,试图在那禁锢的怀抱里,汲取一点点的温暖。

这一声细微的呻吟,却如同投入平静冰湖的石子。

头顶那冰冷坚硬的下颌轻轻动了动,离开了一些。

一只原本紧扣在她纤腰上、如同玄冰锁链的手掌,微微抬起。

那带着一层细密薄茧、冰冷依旧的指尖,并未直接落下给予安抚的温暖——那动作在曾经月影门的阴影下,显得暧昧且带着她无法理解的侵占欲,更甚于实质的禁制。

那指尖只是悬在了她的后心上方寸许之处。

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的、带着一丝被驯化寂灭气息的真元,被谨慎而精准地引导而出!

这道真元并未粗暴地注入叶晓晓体内强行驱寒,甚至避开了她那些本就被寒髓与死气反复摧残、脆弱不堪的经脉。

它如同最轻盈的寒风,悄然包裹了叶晓晓的周身。

刹那间,一股奇异的“暖意”升起!

不,更准确地说,是一种“隔绝寒意的真空”!那冰缝中无孔不入、刺入骨髓的寒意,仿佛被一层无形且坚不可摧的法则屏障彻底隔绝开来!

暖玉壁的生机与冰窟的阴寒都被屏蔽在外。

叶晓晓如同突然被挪移到了一片温度恒定、绝对安静而安全的独立空间之中!

这股真元的操控精妙到了极点,甚至引动了两人身旁暖壁上那些翠绿生机藤蔓残留的气息,如同春风般萦绕在她身畔。

虽然身体依旧冰冷,但那无休止渗入灵魂的极寒之意,骤然消失了。

一种被强大力量牢牢庇护在绝对安全地带的感觉,无可避免地涌上心头。

叶晓晓的身体,在长久对抗寒意后骤然放松的惯性下,微微松懈了些许。

这并非她所愿,却无法抵抗身体的诚实反应。蜷缩的姿态里,依赖的本能悄然压过了抵抗的棱角。

但她心中的憋闷感却未曾消失。这份“安全”,建立在师尊绝对掌控的意志之上。

如同一把钥匙,被永远收在了牢笼主人的手中。她依旧是笼中鸟。或许,连鸟都算不上,只是一件被珍藏在绝对真空防护罩里的……易碎品?

南霜月仿佛感应到怀中徒儿细微的情绪变化(或仅仅通过她身体的反应),那支撑着她后心的精纯真元丝毫未减,稳定地隔绝着一切外界侵扰。

她另一只依旧紧扣在叶晓晓腰间的手臂,竟又收紧了一分。那力道带着特有的不容忤逆,带着一种近乎永固的占有宣言。

她微微侧了侧头,冰凉的唇瓣近乎擦过叶晓晓的额角,清冷的气息拂过冰蓝的发丝。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更带着不容置喙的平静威严。

“待我片刻……”

她只说了四个字。

声音低沉,带着运转真元疗伤的断续凝滞,却如同冰楔,直直钉入叶晓晓耳中。

“待我……片刻。”

并非商讨,而是宣告。

她的意思再明确不过:现在不许动。等我恢复几分力气,掌控住这具重塑后的金丹之躯,掌控住这份因你而来的力量……

到那时,再说离开?

叶晓晓闭了闭眼,纤长的睫毛在隔绝寒意的暖流下微颤。一丝强烈的无力感如同冰寒藤蔓,无声地将她整个人紧紧缠绕。

逃不了。

挣脱不得。

甚至连拒绝这份庇护的空间都没有。

冰窟深处,暖玉壁的光芒在金丹气息的波荡下明灭不定,映照着一张苍白的、写满疲惫的小脸,和一个沉凝如山、正在力量源泉中重铸冰峰的冰冷身影。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

疗伤的伟力在奔涌。

那座用力量与意志重新加固的樊笼,在这无言的等待中,被彻底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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