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师兄带我来到的商场确实繁华，让我压根不觉得我们现在只是在县城。他带我来到了一个专柜，我愣了，竟然是卖内衣内裤的地方。
“到这里来干嘛？”我问道。
“你受伤了，需要换几套舒适一些的。”他笑了笑，给我挑了几套。我想了想，没有拒绝。倒不是不想拒绝，只是，我悄悄将两万块钱现金塞给了我妈，两百万的卡，言师兄也没有想就收了回去，我现在身上，又只剩下了两千多一点。
言师兄很快又带我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给我选了三套套装。每一套价值都在八千左右，再次刷新了我对县城的认知。
只是，我很纳闷地看着言师兄：“这是你的审美？怎么不是裙子，而是裤子？”
言师兄笑了笑：“你不知道裙子是干啥的？为什么越是低贱的行业，穿的裙子越短？嗯，当然了，现在的大学生也常常毫不懂事地那样穿。”
我愣了愣。我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言师兄的话，让我突然之间有了一种莫名的悲哀。我想起了一句话，现在的大学生打扮妓女化，妓女的打扮却大学生化。我似乎明白了言师兄的意思。
我猛然发现，这时候，我又叫言师兄了，而不是之前那么叫他言承世。
是的，我再次回到了解放时一穷二白的状态，就连这几套衣服都买不起，变成了他付钱。我又一次感受着卑微。
“走吧，去买了袜子和鞋子，你的这一身打扮就差不多了。”言师兄笑了笑。
说完，又进了鞋子专柜，给我挑了一双看起来不错的鞋子。
我愣了愣神：原来，当我穿上另外的一些衣服和鞋子之后，我的气质确实整体变化还挺大的。
“行，现在比较像我的贴身秘书了。”言师兄笑了笑，“走吧，回车里。”
他帮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对了，我刚才好像又听你叫言师兄了，我不喜欢，你还是叫我承世吧。”
回到车上，他坚持让我将胸衣换一套。我想拒绝，他笑了笑：“你不用拒绝，我明白的。”
“你明白什么？”我愣了。
“其实，我抚摸你的时候，不止我感受到了一种满足，就连你也在享受。”言师兄笑了笑，“好了，反正我们也到了这一步，就不要扭扭捏捏了。你换了，一方面能好得更快一些，另一方面我也方便和你互动。”
我白了他一眼：“我记得协议上说，我只是帮你追求你的白月光，这些都超纲了。”
“还有更多超纲的。”言师兄笑了笑，将卡重新还给了我，“钱，我已经调整到了五百万，这是我给你的补偿。”
“卖身钱吗？”我没好气地问道，“知道了我卑微，用钱来告诉我，我有多么卑微吗？”
“不，我不是这意思。”言师兄突然之间表情变得异常痛苦，“梦冯，你别误会，我真没有这意思……”
我的天啊，我又一次伤了他！在我以为我只是在为了自己的卑微而愤懑不已的时候。
我无语，叹了一口气，抱着他，吻他。他的恢复比一般人快，但也等了一会儿，他才开始回应我的吻，向我索取更多。最终的结果是，我终于按照他的要求，换了他精心帮我选的内衣。他又一次给我敷了药。
敷药的时候，他郑重说道：“梦冯，我对你是真诚的，请你不要因为我给你钱，你就以为是我在花钱包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