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还要去解决你的苦难，然后，我们要赶赴其他地方。”言师兄帮我扣好那粒扣子，“里面的衣服，你自己穿，我不会。”
我的脸红了。在刚才，他的手一开始并不能畅快抚摸我的胸。是我自己，在某个时刻，主动解开了扣子。
“这时候知道害羞了？”言师兄笑了笑，“那时候，你好像很享受……”
“言师兄……”我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承世，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你还叫我师兄，是不是太生分了？”言师兄笑了笑，凝重地说道，“不管我将来会不会娶你，你定然是我生命中极为珍贵的人。”
“承世，你也是。”我想了想，还真是，我和他，仅仅这六天，犹如幻境的六天，他已经成为了我最亲密的人，比我父母还要亲密的人。而我们，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为什么你不再治下去？”我问，“如果继续治，你也许也能恢复。”
“我的伤太重了，不是这一点点药能治愈的。”言师兄看了看我，“再说了，我不敢保证能娶你……”
我的脸又一次红了，我明白言师兄的意思。他有他的白月光，他已经为了娶他的白月光，努力了十二年。即使言师兄反复在告诉我，他喜欢我，但我知道，他的这种喜欢，只是因为我能够帮助他疗愈他的心灵。即使他有占有欲，他也不过是将我当成备胎，又或者说，如果法律允许，如果在古代，他大约会像贾昌娶华湘一样，将华湘娶到家里当小老婆。
然而，贾昌最终还能将华湘扶正，以言师兄的状态，他的白月光应该很不错。也就是说，我连扶正的想法都不能有，想都不能想。
万幸的是，我们生活在现代，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也正因为如此，言师兄没有打算彻底占有我，而是选择克制，确保我还能如自己的心意，将我的第一次交给我未来的丈夫，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以什么方式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那你的伤怎么办？”因为他的克制，因为他为我在考虑，让我也开始主动反过来思考怎么帮他。很自然的一种互动，投桃报李的意识。
“那多治几次。”言师兄看了看我，“我们已经有的行为，有了第一次，又何妨多几次？尽管，也许，作用稍微慢一些，但至少有用。”
“有用吗？”我问道。
“嗯，有用。”言师兄笑了笑，“梦冯，谢谢你。遇见你，是我一生的幸运。”
言师兄竟然用了“一生的幸运”来表达他的感激。而我们所做的事情，不过就是一次又一次跨越了我们原本坚守的防线，一点一点贪婪地享受着对方的身体。
是的，贪婪！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心灵上的创伤，竟然通过这种亲密的爱抚，能够有所治愈。
“好，我随时帮你。”我答应了，“在我找到我的男朋友之前，在你和你的白月光走到一起之前，我会帮你。”
我补充的话，言师兄听着笑了：“你到底还是想要划清界限。”
“当然，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等你和你的白月光在一起，她的身体，应该同样能够疗愈你。”我微微点头。
“万一，万一你先找到你的男朋友呢？”言师兄问。
“那种可能性很小。”我笑了笑，“能让我爱上并接受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嗯，我想应该不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