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拿上毛巾,正准备去放水槽洗脸刷牙。
可当他看向门口时,自己昨天晚上吃的骨头垃圾,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年代人都吃不饱,四合院邻居没人养猫养狗。
“难道是馋嘴的棒梗偷了?”
何雨柱在贾家门口看了一眼,两兄妹正在吃玉米糊糊,还有一碗白泡菜,连窝窝头都没有。
“不是这小子会是谁呢?”
何雨柱想不明白,也没在理会,反正是一些垃圾骨头。
不见了,他还省一些力气拿出去丢。
洗漱完后,何雨柱捏了8个窝窝头蒸在锅里,又煮了小半锅红薯稀饭。
反正现在随身空间中有粮有吃的。
来到何雨水窗边,这丫头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何雨水,还不快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何雨柱站在窗口大喊道。
“哎呀,哥,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要迟到啦!”
何雨水醒来,翻身爬起跳下床,赶紧穿上外套跑出来。
何雨柱看见急急忙忙的她,却一下亚麻呆住。
指着她的身下道:“漏啦,漏啦,这么大个姑娘,一点常识都没有,难道没有感觉的吗?”
“啊?”何雨水这才看了一下,当场脸色绯红道:“哎呀,你转过身去,羞死人啦。”
何雨水乌啦啦的跑进屋里收拾。
何雨柱回到自己屋,烧了一点温水,然后去前院,找到邻居程婶。
让对方端着水进去帮何雨水收拾,再给对方5毛钱,让对方帮忙将脏东西给洗了。
女人的阴气东西,又是大清早的。
何雨柱是不碰。
何雨水收拾干净后,这才吃完饭骑着自行车去上学。
现在刘家有事情要求助,阎家也快相亲,对于这两家人,何雨柱再有事情也不会找他们,否则两家人肯定提苛刻条件。
何雨柱吃完饭关上门,然后前去上班。
……
阎家。
阎埠贵望着门口张望的自己老婆,问:“傻柱走了吧?”
“走了,走了。”阎婶转过身回应道。
“好险啊,我看见他都去贾家查看了一下,就差点来我们这里。”阎埠贵用手捂住胸口,顺了顺气。
“总算是过去了,这点骨头,至少够咱们熬三天汤喝。”阎婶欣喜不得了。
“你想啥呢,明天大小子相亲,把这骨头全部炖土豆,好让人家姑娘吃得高兴,我还指望她父亲,把咱家大小子带进轧钢厂,这样咱们家就又多了一份收入。”阎埠贵瞥了她一眼。
“对对对,还是你想的周到,这样咱们不仅节约了买肉钱,还让儿子有可能得到一份工作,又得到一个媳妇,简直是一举多得。”阎婶太佩服她男人了。
真会过日子。
阎埠贵又道:“媒婆说她明天很忙,那闺女的父亲跟着她一起来家里看看,人家好歹是轧钢厂师傅,你还是拿上一张票,去弄点便宜的骨头肉,拌在一起,这样人家才看不出来。”
“好,我听你的。”阎婶点了点头。
阎埠贵又说:“把这骨头好生收拾起来,别给那些老鼠拖了去,我把棒梗带去上学,你看着小当一下,别让她偷吃咱们家里的东西。”
“对了,今天贾东旭放回来,你在他面前好生说道说道,让他在王主任面前替咱们多说说好话,我这人民教师身份记上一次小过,以后再想往上升,可就难了。”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阎婶拍着胸脯保证。
阎解成一副没睡醒的走了出来。
阎埠贵不满道:“昨晚你干啥了,两眼无神,跟没睡似的?”
“我这不想着快相亲了吗,这两天心里激动睡不着。”阎解成解释。
“有啥好激动的,你结了婚安了家,那还得要过日子,还得是柴米油盐,看看你现在都多久了,还没找到工作。”
阎埠贵对着他一顿臭骂。
阎解成找不到工作,就得消耗他的粮食,太肉疼了。
阎埠贵道:“对了,刘光奇在机修厂当干部,你去机修厂好好跟他说道说道,等相亲成了,再求助一下对象的父亲,做好两边打算。”
“成,我现在就去转转。”
阎解成说完走了出去。
鼻孔上重重呼出一口不满之气,阎埠贵从兜里掏出红薯裹叶烟,点燃叼在嘴里,推着他的自行车去找棒梗,然后带上他一起去红星小学。
……
轧钢厂。
1号食堂内。
“何班长早。”
几个先来的帮厨,看见何雨柱礼貌招呼。
“你们也早。”何雨柱点了点头。
来到小灶的位置。
望着台面上全是青菜,何雨柱对旁边的手下问:“刘岚,今天厂领导他们那一桌,全是素菜吗?”
刘岚回应:“对。”
何雨柱懂了。
即便是厂里面的领导,也不可能每天有鱼有肉,只能隔三差五吃上一顿,素菜才是主食。
何雨柱将远处正在认真摘菜的马华叫到身边来,道:“马华,这个休息天,你有没有什么事情做,我接了一个私活,需要一个帮手。”
邻居张鸿财儿子结婚,可给了5块钱。
按照以往的经验,一般给一两块钱,主家会安排一两个打下手的人,如果是三块钱以上,那都是何雨柱自己找人。
通常来说,普通人结婚就院里的邻居,加上一些亲朋好友,也就是10来桌左右。
前一天晚上忙活一阵,第2天早上就要弄出来,一般要三个人。
现在已经融入了原主人的记忆和生活,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起走。
马华还没来得及回应。
贪图便宜的刘岚就开口了,“班长,你叫我呀,这些事情我熟悉,手脚利索动作快。”
“不要钱你去吗?”何雨柱问。
刘岚嘴角一阵猛抽,“不是,班长,好歹也得给个5毛吧?”
何雨柱道:“别人主家曾经帮助过我们,对我们两兄妹有大恩,所以这次我没收钱,打算白帮人家。”
“那我不去了。”刘岚瞬间没了兴趣。
何雨柱问:“马华,你去吗?”
“去,柱子,给这小家伙锻炼锻炼也好。”马福生拿着调料走了进来。
马华也答应道:“班长,我去,我想跟着你去长长见识。”
“好。”何雨柱想了一下。
现在有何雨水,再加上马华,三个人足够了。
何雨水常帮何雨柱做私活,对流程十分熟悉,马华虽然是生手,但两个熟手带一个生手不成问题。
这时。
李怀德来到厨房门口,对着何雨柱喊。
何雨柱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过道上。
“李厂长,你找我有事?”何雨柱问。
李怀德左右看了一眼没人,问:“你昨天晚上没跟娄振华说我在那里吧?”
何雨柱明白对方为何这么问了。
他道:“李厂长,昨晚你去过全聚德吗,我怎么不知道?”
闻言。
李怀德眼睛一愣。
随即乐呵呵道:“何雨柱同志,我总对他们说,你是一个十分热爱团结的好同志,处处为工友们大家着想,我果真没看错你,像你这样的好同志,就应该受到厂里面的嘉奖,这是一张自行车票,拿着。”
何雨柱望着对方满意离去的身影,再看着手里凤凰牌自行车票。
他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光给票不给钱,等于没给一样。
马福生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他手上的自行车票道:“柱子,老哥在1号食堂干了这么多年,别说得到嘉奖了,连得到一句赞赏都没有,你这才来没几天,李厂长天天夸奖你,还奖励你自行车票,老哥由衷的佩服你。”
何雨柱一声苦笑:“马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了,一辆自行车要一百八九,这光是一张票,可拿不回来。”
“这也是厂里面领导对你的一种肯定不是。”
马福生拍了拍他肩膀,两人走进了厨房,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