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医院。
重症抢救室内。
许伍志躺在床上,眼光迷离,嘴中不断咳出鲜血。
他生机在快速流失,此刻正被几名医师极力救治着。
他们刚才骑车逃离95号四合院不久之后,许伍志就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在几人合力之下,这才送进红星医院中抢救。
许大茂站在抢救室外,担惊受怕的祈祷:“二叔,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二娘交代。”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少女忧急跑来。
中年妇女看着许大茂急问:“大茂,你二叔怎么样?”
“二娘,我不知道,我们送到医院的时候,二叔就已经不省人事了。”许大茂现在特别害怕。
这股害怕来自他身边的二娘,他是知道对方背景的,若是一个不高兴,担心会一枪崩了他自己。
对方可是有持枪证的。
“堂哥,是谁把我爸害成这样?”17岁的许玲玲眼中满是愤怒。
没想到仅仅一天不见而已,自己父亲竟然变成这样。
这个凶手一定得严惩,得让他死。
许大茂看见两母女吃人眼睛,将所有经过全部告诉了对方知道,不敢有一丝隐瞒。
“竟然会这么古怪?”黄洁瑛有点不太相信。
现在是新祖国,新社会。
这时。
急救室门被打开。
几人围了上去,黄洁瑛连忙问道:“同志,我家先生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回应道:“得马上送协和医院治疗,能不能抢救过来,这得看天意?”
“什么?”三人听见感觉天都塌了。
……
经过一系列周转。
许伍志终于被送到协和医院。
在专家医师彻底对他检查过后。
找到了黄洁瑛母女三人。
黄洁瑛迫不及待问:“高老,我家先生的病情严重吗?”
专家医师高长寿,轻轻叹了口气。
道:“他颅内出血,心脏供血动能薄膜上有一个洞,虽然不大,但影响却很巨大,如果这两处要动手术,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成功率微乎其微,如果不进行医治,顶多活两天。”
黄洁瑛闭上眼睛,脸上恨铁不成钢。
为什么会这样?
许玲玲多问了一句:“高爷爷,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高长寿摇了摇头:“这一个地方是大脑,一个地方是心脏,这要把它打开进行修补,太难了。”
“小黄,我们专家组经过讨论一致决定,趁现在将他救治了过来,还有一点清醒,你们陪他说说话,做个告别,然后再进行手术,只能这样了。”
“好。”
只得无奈含头答应,三人来到许伍志房间中。
许伍志睁着微弱眼睛,没有看他妻女。
却微微伸手许大茂道:“大茂,去查一下自己看能不能生育,如果不能,以后就想办法领养一个孩子,为咱们许家延续香火,你们都记住,不准你们任何人去报仇,这事太过邪乎,答应我好吗?”
“好好好,我们都答应你,你千万别再激动了…”
三人赶紧点头。
听见自己所想要的。
许伍志眼睛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当初大嫂听谭雅丽说,她们更偏向于何大清家,是厨子,以后至少有个保障,后来我们找了一个理由想要抓何大清,结果被他提前跑了,不知道是谁漏的风,”
“最可惜的是,没有把那两兄妹做掉,导致今天来反扑自己。因果循环,注定必然。以后这些事你们就别管了,让后辈们好好生活下去,何家那小子做事比我们狠,你们会吃亏的……”
……
“啊!!!”
“我一定要报仇!”
房间之中,响起狰狞的怒吼之声。
………
第二天午后。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中院何家。
何雨柱三人经过一天早上的忙碌,终于将酒宴完完整整办完。
在主家吃过中午饭后,回到了何家。
“马华,这是你的酬劳,拿着。”
何雨柱将一块钱按在他的手上。
“班长,这我不能要,我什么都不懂,你能让我帮忙,让我学习,我已经感到很荣幸。”
马华推辞。
“让你拿着就拿着,这是你辛勤劳动所得,有付出,就该有收获。”
何雨柱并不是跟他惺惺作态。
忙了一晚上和半天,该是人家的劳动成果贪污了,别人咋想?
“那就谢过班长了,我去上个茅厕。”
马华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走回来,将两包烟放在何雨柱手上道:“班长,以后有让我增长学习的机会,我还想跟着你干,这两包烟算是我孝敬你的。”
“呵呵,小子,行啊!”何雨柱没想到他整这一出。
两包大前门,就接近一块了。
把主家赠给的半斤左右肉,分成了两半。
何雨柱找了一条绳子穿上,递给马华道:“拿回家给父母也尝尝。”
“别再推辞了。”何雨柱又补充一句。
“谢谢班长,那没其他事儿,我就先回去了。”马华双手接了过来。
“行,路上小心一点。”
何雨柱目送他离开。
何雨水靠了过来,道:“哥,我觉得马华大哥是一个认真好学的人,他问了我很多炒菜的事情。”
“你全都给他说了?”何雨柱问。
“嗯。”何雨水点点头。
何雨柱按了一下她额头。
训斥道:“知不知道干我们这一行,要先观察人品,再学习打墩子三年,期间再观察人品,最后才能让他掌勺,这些通过了才能传他手艺,而且即便自己亲徒弟,那也要留一手。”
“唔…”何雨水郁闷。
我就是一个水货而已啊,你给我说这些?
这时。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闻着味儿走了来。
人还在门口外,就满脸笑嘻嘻开口道:“哟,柱子回来啦。”
聋老太太刚刚去茅厕回来,在经过四合院大门口时,看见马华拿着肉离去,这才急不可耐的来到何雨柱家。
只是她将眼睛在屋内搜刮一番,却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
何雨柱来到了门口外,问:“老太太,院子里其他人呢?”
聋老太太回应:“去墓地埋贾东旭了。对了,柱子,刘海中在贾家帮你挂了一块钱随礼。”
何雨柱道:“这么多?那他别指望要了,我家里面就两个人,顶多三毛。”
聋老太太听见心里一愣,好家伙,前段时间人家才赔了你两三千块,你现在是身穿黄金,花钱却比阎埠贵还抠?
刚刚想脱口而出,问对方吃肉的事情,聋老太太给强行压在了嘴里。
她现在心里是越来越不高兴,上次何雨柱钓到鱼回来吃,也不给她端去,这次宁愿将肉给外人,也不给她留点。
心中对何雨柱的好感,瞬间降至冰点。
“得嘞,你们忙着,我回去补个中午觉。”聋老太太生气的走了。
何雨柱哼了一声,根本不想鸟她。
转身从屋内拿出钓鱼竿,将何雨水的自行车推了出去,道:“雨水,我出去钓鱼了,一会记得把所有脏衣服洗了。”
“知道了。哥。”望着何雨柱消失的背影,何雨水摸着脑袋想不明白。
刚刚桌子上明明有一点肉,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看见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出去。
阎埠贵立马推出自行车拿上钓鱼竿,满脸得意昂了两下头,“论算计,论计谋,还得是我阎埠贵。”
“何雨柱,看我这次怎么抢你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