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明见章老板这副狼狈模样,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起身,像拎小鸡一般将他从地上拎起,粗暴却稳当地放置在椅子上。随后,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动作娴熟地割开了章老板手上紧紧缠绕的尼龙绳。绳子断开的一刹那,祁英明冷声道:“从现在开始,给我麻利地办离职手续,还有,把我的工资和提成一分不少地给我算清楚!”
章老板颤巍巍地坐在那把带轱辘的椅子上,脸色苍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没问题的,祁先生。”说着,他低头就要去解脚上束缚的尼龙绳。然而,祁英明眼神一凛,厉声道:“别踏马乱动!我让你解开脚上的绳子了吗?省省力气吧!”
章老板动作一顿,脸上露出苦笑。祁英明指了指椅子:“你瞧,你这椅子多有先见之明,带了轱辘,直接轱辘着走不就得了,还用费那劲解什么绳子。”
章老板无奈,只好放弃了解绳的念头。这时,祁英明从桌上抽了一张纸,递给章老板,语气不容置疑:“我写什么,你就写什么,别问为什么。我拿完钱就走,以后你爱怎么黑谁就黑谁,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章老板接过纸,一脸茫然:“小祁呀,这……我该怎么写呀?”他的声音里满是惶恐与无助,显然,眼前的祁英明已不是他能轻易摆布的对象了。
祁英明冷静而坚决地说:“你打开电脑,按照我说的打印出来,一式两份,你留一份备案,我带走一份。内容就明确表述为:经公司综合评估,认为祁英明先生在公司的工作风格与公司的文化和要求存在不匹配之处,基于双方长远发展的考虑,公司决定先行采取裁员措施,经双方友好协商与祁英明先生解除劳动关系。同时,公司承诺将祁英明先生在职期间的所有劳动所得及薪资待遇一次性全部结清,确保双方权益得到妥善处理。”
基本工资为700元,加上自入职以来累积的尚未发放的所有提成共计6940元。此外,根据国家劳动法的相关规定,公司还需额外补偿祁英明先生一个月基本工资700元,作为对其在职期间贡献的认可及离职的补偿。综上所述,祁英明先生应得的总金额为8340元。
接着祁英明又说道:这是富有法律效益的!祁英明确认无误后,提醒章老板,我们两个人都要签字的,这是正规流程,不能马虎。章老板盯着眼前的这份文件,眼神里闪过一丝懵然,显然他没想到祁英明这小子做的如此专业!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章老板已经没有办法了,也不得不签呀!不但签了字,还盖了章,按下手印!纵使心有不甘,无奈这小子打架的战斗力简直爆表,谈判桌上丝毫不逊色于老江湖。
随后,二人签好了解除劳动协议,这时祁英明直接开口:“给我拿钱呀!时间不早了,早点办完早点利索。你瞅啥呢? 章老板无奈,赶紧拿出钥匙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现金,一共数了8340元,然后颤颤巍巍的给祁英明问祁英明,你点一下,看看对不对!
祁英明接过钱,迅速数了一遍,然后抬头对他说:“你拿多了,按照协议,我已经下午领过这8340元当中的一部分了,现在我只需再拿6940元就够了!我不多拿您一分钱,我只拿我的劳动所得。明白了吗?我不是抢劫知道吗?说着他拿着匕首在章老板的眼前晃了一下。”
随后,只见祁英明小心翼翼地将那钞票仔细地塞进了口袋深处,仿佛那是他无比珍视的宝贝一般。也确实是宝贝,关键这20年的气今天总算出了!接着,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投向了窗外。此时,夜幕已然降临,如墨般漆黑的天空笼罩着大地,只有寥寥几颗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祁英明深吸一口气后,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章总,平静地开口说道:“咱们今天可算是正式解除那份劳动合同啦!”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然。
章总脸色阴沉地盯着祁英明,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然而,此刻被束缚住双脚的他也只能无奈地听着对方说话。
祁英明向前迈了一步,继续说道:“章总啊,今天咱们就在此别过吧!我这就要离开了。”说完,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章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紧接着,祁英明毫无征兆地俯身伸手探向章总放在一旁的公文包,并迅速从中取出了章总的钱包。他轻轻翻开钱包,仔细端详起里面那张身份证来。确认无误之后,他又动作轻柔地将身份证放回原处,然后拍了拍钱包,将其重新塞回公文包内。
做完这些,祁英明站直身子,再次望向章总,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绑在您脚上的可是多个死疙瘩哦,以您现在的状况,估计得花上好一阵子才能解开呢!还有啊,电话就在那边桌子上,如果您想报警的话,那就尽管去吧,反正我也不怕。毕竟这场架说到底也就是一场普通的劳资纠纷引起的打斗而已嘛。
您身为老板,不仅欺负我们这些底层员工,不肯支付应有的工资,甚至还率先动手打人。结果呢?您技不如人,被我打了,只好乖乖地把工钱交给我。最后竟然还想出这么一招,自己把脚捆起来诬陷我抢劫,您觉得这样能说得过去吗?
章总焦急地辩解道:“小祁啊!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分明是你先动的手,好不好啊?你说我黑你工资提成,这一点我确实承认有错在先,但你不能凭空捏造说我先动手打你吧?咱们得讲理,我何时何地先动的手呀?”
祁英明闻言,眼神更加冷冽,他一字一顿地说:“就是你仗着自己是老板,欺负员工在先,员工才被迫还击的,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而且,你的身份证我可看得仔仔细细,你家住哪里,我一清二楚。我这个人,报复心是很强的,但我从不主动欺负任何人。但只要有人敢欺负到我头上,我是一定会十倍百倍地报复回去的。这就是我,哼!”
说完,祁英明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章总被独自留在黑暗中,他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那么绝望。
章老板听完祁英明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回想起自己以往的每一次黑业务员的钱几乎都可以成功,也没遇见能把他怎么样的?不禁觉得失败一次也正常。这次欺负祁英明没欺负成,不但挨了顿打,还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他看着祁英明离去的身影,心中想着这个瘟神总算是走啦!
章总费力地解开腿上尼龙绳的几个死扣,站起身来,想要报警却又犹豫了。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报警的。毕竟,钱财上没有受过任何损失,祁英明只是拿走了他本该属于他自己的劳动所得的钱。至于说打人?章总想想,就算警察抓住祁英明一看那小体格,能把他这个大块头制服,估计警察都不会相信。
想到这里,章总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幸亏2004年还没有发明出“恶意讨薪”这个罪名,要不然祁英明还真可能聪明反被聪明误啦!
且说这祁英明,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手里紧紧攥着刚刚到手的工资,脚步轻快地走下楼去。他径直奔向路边,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动作干净利落。待上车后,他毫不犹豫地告诉司机目的地——望京。一想到今晚这般顺遂,他心中不禁畅快无比。
遥想 20 年前,那时的祁英明为了能拿到这份提成,可谓是绞尽脑汁、费尽心力啊!当时的他幸得好友相助,给他介绍了一个活。经过一番努力与周旋,还和那位朋友精心策划并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这才好不容易将拖欠已久的提成交到自己手中。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此次的祁英明靠着强大的实力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正面硬刚。不仅如此,他还狠狠地教训了对方一顿,总算是出了一口积压在心头长达 20 年之久的恶气,也算是彻底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
坐在出租车上,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没过多久,车子便稳稳地停在了望京他所居住的小区门口。祁英明付过车费,推开车门走下车来。他抬头仰望夜空,只见繁星点点,璀璨夺目。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过,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件重要的事情……
今天是6月1日,是儿童节啊,他想起自己当年一起长大的兄弟吴勇河,在内蒙不慎加入了黑社会团伙。就是在这个月初,吴勇河替他们老大去办事,因为一场激烈的斗殴而被捕入狱。祁英明心中五味杂陈,决定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的近况,并尽力劝他最近别出去再与人争斗。
想到这里,他缓缓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久违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吴勇河略带沙哑却熟悉的声音:“喂,英明,干嘛呢?”
祁英明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没干啥呀!就问你现在在那边怎么样啦?
吴勇河笑了一声:“我这挺好的!你呢?最近怎么样?”
祁英明回答道:“我这也不错,今天刚开完工资,准备今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去吃点好吃的。”
吴勇河闻言开玩笑的说道:“咋犒劳呀?一个人吃多没意思。找个美女跟你一起去吃”
祁英明苦笑:“找不到美女啊!不过一个人吃也挺好。”
吴勇河却话锋一转:“你呀!别寻思那么多,别总惦记着以前那个杭州的黄丽萍,那种女人你一生中拥有了那么一次就已经足够了。大美怎么样?她不是一直对你挺有好感吗?虽然她是做小姐的,但咱们这群混过的男人,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祁英明沉默片刻,似乎被吴勇河的话触动了心弦:“那也行,你一会把大美的电话给我吧。”
吴勇河说道:“我没有大美的电话,但我有张丽红的,我给你吧。不过我可不爱搭理她,她总是缠着我。”
祁英明应允道:“那也行,没问题。不过,勇河,我这几天有种不详的预感,如果你老大让你出去办事的话,尽量别去,能躲就躲吧。”
吴勇河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去怎么能行呀?我是道上混的,给人家做小弟,不去怎么赚钱呀?再说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祁英明听到这,心里更加沉重。他深知,自己虽然穿越回来,却无法改变吴勇河的命运。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吴勇河能在这条不归路上,找到一丝转机。但转念一想,作为黑社会成员之一,只要不退出,根本躲不过去的。哎,人生啊,也总是充满了无奈。其实没有那么多选择!除非你是一名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