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淑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看见了什么?
那个像魔鬼一样的人是她吗?
为什么要把她画得那么丑?
眼泪从眼眶中悄然滑落, 孙淑雅跪着爬到了皇上脚边,声音中透露着楚楚可怜!
“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啊,你看我脸上的伤,都是小季大人打的,还请皇上明鉴!”
孙淑雅努力将自己最完美的 一面展现在皇上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季舒禾戏精上身,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皇上,求皇上明鉴,娴贵妃身上的伤都是自己掐的,不是我打的,我打得不长那样!”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打的,我宫里的人都可以替我做证,就是你蛇蝎心肠,打了我!”孙淑雅恶狠狠地瞪着季舒禾。
季舒禾眼珠子一转,“你确定你脸上的伤是我打的?”
“就是你打的!”孙淑雅指着季舒禾,一脸愤愤不平!
季舒禾朝着皇上行礼,“皇上,臣有一办法可证明臣清白!”
“说!”皇上点头,想看看季舒禾想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就见着季舒禾站到孙淑雅跟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抬手在孙淑雅的脸上重重地落了一个巴掌印!
“啪!”
声音在御书房中响起,引得整个御书房落针可闻!
兵部尚书闭了闭眼睛,却没有上前一步!
【系统,你看我聪明吧,她不是想陷害我嘛,我就让大家看看,这两个巴掌印得不一样!】
季舒禾欢快的声音响起,皇上淡定地抬眼,看向孙淑雅的脸。
孙淑雅脸上还保留着错愕的神情,两边的巴掌印不但大小不一样,而且力度和方向都不一样!
季舒禾现场打的巴掌印明显要小很多,而且更加用力、实在!
系统:【嗯嗯嗯,宿主是最棒的,把她打成猪头,让她不安好心!】
【可不是嘛,那小姐姐有什么错,凭什么要被她打?】季舒禾愤愤不平!
系统:【宿主,让皇上把她关起来,最好派人密切盯着,不能给她任何通敌叛国的机会!】
兵部尚书一听,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周太医赶紧小跑过来,趁着季舒禾反应过来之前,给他扎醒。
孙淑雅听不见季舒禾的心声,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季舒禾,“当着皇上的面,你竟然还敢打我?”
季舒禾耸耸肩,“我不打你,怎么证明你脸上的巴掌印跟我没关系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的手小,你脸上的大手印不是我的!
呀,怎么跟你自己的严丝合缝呢,不会是你自己打的,然后过来污蔑我的吧?”
“你……”孙淑雅还想说什么,被皇上打断,“够了,孙淑雅,禁足一月!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季舒禾是最开心的,转头就去找江予礼,“回家,回家,睡觉去!”
临走之前还不忘记跟皇后娘娘挥手,“皇后娘娘,我下次再来看你啊!”
皇后点头,“嗯,回去吧,注意安全!”
秦云霄看着蹦蹦跳跳的季舒禾,很是无奈,摇摇头跟上!
御书房重新陷入安静,皇上的眼神变得冰冷,“孙淑雅,你好自为之!”
说完扶着皇后起身,回去休息!
福公公站在孙淑雅跟前,伸出一只手,去扶孙淑雅,“娘娘,请回吧!”
孙淑雅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深吸一口气,手搭在福公公的手臂上,站起身来。
“多谢公公!”
福公公弯腰低头,“贵妃客气了,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出了御书房,孙淑雅松开了福公公的手,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荷包,“公公,麻烦您说说,小季大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福公公想到了今天晚上季舒禾的表现,将银子揣在兜里,笑着回应孙淑雅,“小季大人会看面相!”
说完,在孙淑雅震惊的目光中,又加了一句,“很准!”
孙淑雅一步一步地朝着寝宫而去,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季舒禾,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坏了老娘的事?
皇后我动不了,还动不了你?
孙淑雅显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皇后澹台枝有国师府做后盾,季舒禾却同时拥有将军府、太傅府做后盾,更是得了皇上皇后的另眼相待,又怎么可能是她随随便便就能动得了的。
季舒禾都没能自己走出皇宫,就趴在江予礼背上睡着了!
到了宫门口,秦云霄叮嘱江予礼,“今天舒禾得罪了蒙国的人,你会回去的时候要小心点!”
江予礼点头,“放心吧,二舅舅!”
……
再说徐州,澹台晓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底下是黑压压的一片。
蒙轩和赵全两个人乐呵呵地站在澹台晓身边,也是让他体验了一把众星捧月的感觉!
“老大,人都在这里了!”赵全谄媚地笑着!
蒙轩也不甘落后,“嗯嗯,我让人把运送过来的物资都带过来了,请老大验货!”
澹台晓走下去,所以打开了一个箱子,看着箱子里面摆放整齐的箭矢,数量之多,让他震惊!
绕着这些武器走了一圈,在底下蒙国人疑惑的时候,澹台晓勾起唇角。
“既然都准备齐了,那就动手吧,我也好回去交差了!”
澹台晓话音一落,很快周围就落下了数十名黑衣暗卫,将赵全和蒙轩控制起来!
底下的聚集起来的蒙国人也很快被调配过来的军队包围,本就没有武器,人数又不占有优势,很快就败下阵来,当了俘虏!
……
子时,京城别院!
太子正站在一棵杨树下,手上拿着一片杨树叶子,悠哉悠哉地把玩着。
如果现在不是半夜的话,还是挺具有观赏性的!
王徙鬼鬼祟祟地爬上梯子,正好对上太子明艳的脸,被吓了一跳!
太子开心地朝王徙挥手,小声提醒,“这里!”
王徙点头,整个身子爬上来,然后抬腿……抬腿……抬腿……
太难了,王徙试了半天,一条腿抬不上去,又有点恐高,整个人都在颤抖!
深呼吸一口气,王徙在心里默念:不是我的问题,是裤子太紧了,不是我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念完以后再次尝试,终于一条腿挂在了墙上,用力扒拉着墙,结果用来爬墙的梯子一下子就滑落下去,捞不回来了!
挂在墙头上的王徙现在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见人影冒头半天不见也不下来,太子有些不耐烦了,“快点过来啊,磨蹭什么呢?”
王徙直接趴在了墙头上,死死地抱住墙头,小小声地回复,“我恐高,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