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夜刚踏入小梦榭的庭院,腰间玉佩便泛起微光,铃兰清脆可爱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
“恭喜亲亲,完成拯救星火配角初体验!
奖励【灵犀宝珠】一颗,已放入储物袋;
积分+200!”
江月夜嘴角一抽,指尖轻点玉佩,低声道:
“一条人命才200积分?
你真抠门。”
铃兰咯咯笑道:
“亲亲别急,现在只是开始,等你修为恢复到100%,积分翻N倍哦~”
我信你个鬼!
江月夜懒得再争辩,从储物袋中取出那颗灵犀宝珠。
宝珠通体莹润,约拳头大小,表面泛着淡淡的红色光晕。
若以灵力催动,宝珠表面会浮现细密的银色纹路;
形如星辰轨迹。
她刚触碰珠面,晚香玉佩便投射出一段文字:
【灵犀宝珠】
内蕴灵犀圣水池,水生万物,利万物。
需采集雪狼谷积雪金石(琥珀色最佳)置入池中,以玉泉温泉水冲击,可生圣水。
圣水可治愈肉身损伤;促进神魂融合;加速修为增长。
警告:
雪狼谷凶险异常,需灵力恢复至100%+神魂融合度达50%方可前往,否则必死无疑!
江月夜眉头微蹙,指尖摩挲着宝珠,若有所思。
铃兰的声音忽然变得微弱:
“亲亲,我的能量快耗尽了,得先回去……
之后任务提示会由晚香玉佩接管。”
江月夜明白,若是有待解救的星火配角出现,玉佩会显示人名。
此外,玉佩还能能查询本世界的一些基本信息资料。
这些资料只有她能看见,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铃兰顿了顿,语气难得认真:
“半年内,亲亲必须突破至金丹大圆满。
否则……时间来不及。”
话一说完,她的声音便如风消散,玉佩光芒也随之黯淡。
玉泉峰的午后静谧得能听见花瓣坠地的声响。
江月夜躺在紫檀榻上,纱帐被山风撩起又落下,像谁欲言又止的叹息。
她迷迷糊糊想着,修仙界的午睡果然比打工人的趴桌小憩舒服千百倍,眼皮渐渐沉入温暖的黑暗。
梦境如雾般漫上来时,她先嗅到了那缕香——
极淡的晚香玉香气,尾调里却藏着蜜酿般的甜。
这香气缠着她的神智,牵引她跌入更深的幻境。
等视线聚焦,她发现自己正从背后拥着一个人。
那人身形修长却结实,雪纱绡衣半褪至腰间,露出玉雕般的脊背。
江月夜惊觉自己的手掌正贴在他紧绷的腰线上,指尖下的肌肤温润如暖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竟单掌就将人按在锦衾间,力道大得不可思议。
我何时有这般力气...
她困惑地想着,却控制不住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锁骨。
掌心传来剧烈的心跳,混合着那勾魂摄魄的香气,让她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更荒唐的是身下异样的触感——
她竟生出男子才有的情动特征!
这认知让她头脑混沌,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俯身,犬齿轻轻碾磨那人泛红的耳尖。
“师姐...”身下人突然轻唤,嗓音沙哑得像是从喉间渗出的血珠。
这声音惊得她扳过对方肩膀。
飞花殿午后的日光恰在此时穿透纱窗,照亮一张染着薄汗的绝色面容——
眉如远山含黛,眼尾泛着桃花浸酒般的红,那双总是清冷的桃花眼此刻雾气氤氲,倒映着她的脸。
白玉晚的指尖抚上她嘴角,薄唇微启似要说什么。
忽然整座飞花殿开始崩塌,无数花瓣裹着黑暗将她吞没。
她在下坠中最后看到的,是美人师尊染着情欲却依然温柔的眼神。
*
同一时间:
万极山巅飞花殿内,黄昏的余晖被窗棂切割成菱形光斑,落在白玉晚如玉的指尖上。
他凝视着榻上沉睡的男子,那人凌厉的眉宇间依稀能辨出当年师姐的轮廓。
浸了灵泉的鲛绡帕子擦过对方肌理分明的胸膛,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就像两百年前,他第一次在化身池边见到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时一样。
“师姐还是怕冷。”
白玉晚轻笑,将掌心贴在对方心口渡去灵力。
暖光流过经脉,淡去刚刚被他失控时掐出的些许青紫。
水盆里映出他执着着的幻象——
仙魔大战那日的烽烟里,师姐为关闭魔域以身祭阵,神魂破碎。
他发疯般抱着人闯入化身池,却不知化身池分阴阳,愚蠢地把师姐放入阳池,让师姐变成了男儿身... ...
但即使这样,他也固执地认为师姐就是师姐,哪怕是男儿身也是他的师姐。
也许终有一天,师姐会变回女儿身。
咔嗒一声,帕子落入水中惊碎幻影。
白玉晚闭了闭眼,继续擦拭爱人修长的腿。
他和师姐早已拜过天地,是夫妻。
加之两百年的磨合,他早已熟稔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可总觉得还不够。
窗外传来雪鹄的啼鸣,提醒他时辰将至。
美人仙尊俯身吻在对方眉心,舌尖尝到化身池特有的铁锈味。
这次双修比往常激烈得多,师姐体内躁动的魔气几乎撕碎他的经脉。
但值得,至少又能压制师姐体内魔气反噬六个月。
“曲师兄总说我执迷不悟。”他替沉睡的爱人系好里衣,把袖中掉出路引乌玉放回乾坤囊,
“他不知道,当年若不是你救我护我,我早死了。
就算活着也是怪物。”
他话刚说完,突然心头发烫,是夜儿.....又做噩梦了?
她怎地如此心神动荡。
这是两百年来第一次,师姐两片神魂同时产生共鸣。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远隔万里。
看来要快快回玉泉峰。
他缓缓站直身体,腰肢却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下意识扶住床柱,指尖在雕花木上留下几道湿润的指痕——
是方才为师姐擦拭时沾上的灵泉,此刻正顺着他的手腕蜿蜒滑落,像一道透明的枷锁。
他试着迈步,双腿却仿佛不是自己的。
大腿内侧的肌肉传来撕裂般的钝痛,让他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膝才能站稳。
那里还残留着师姐失控时留下的指印,青紫交错,如同雪地上被践踏过的梅枝。
“真是…要命。”
他低喘着轻笑,眼尾还带着未褪尽的薄红。
抬手将散落的长发撩到肩后时,素来平稳的指尖竟在发抖。
中衣领口随着动作滑开,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咬痕——
师姐这次竟连治愈术都不让他用,非要留着这印记。
雪鹄又啼了三声。
白玉晚最后抚过爱人喉结上的咬痕,转身时已恢复成那个清冷自持的玉晚仙尊。
虽然姿态有些不稳。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样,师姐就能安稳入定半年,等他冬天再来压制魔气,稳定身躯。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两百多年前,他把师姐囚禁在飞花殿里。
欺负她........
现在报应来了,师姐把他定时囚禁在这昔日旧殿里。
压制他,
欺负他,
毫不怜惜........
真是应了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