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颜拿着鸡毛掸子抽江耀辉,尽管张云护着还是抽中好几次。
江明涛也去拦着江盛颜,可惜江盛颜本身就学过武,他当然拦不住,江盛颜边躲边朝着江耀辉身上抽。
江明宇和盛月装模装样拦了拦,手搭在江盛颜胳膊上都不带用力的,盛月第一次觉得她女儿这个武真是学对了。
一时间房间里鬼哭狼嚎,热闹非凡。
张云时不时还骂上几句,没抽中江耀辉的都打在张云身上了,张云也被打的吱哇乱叫:“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别打了!他知道错了。”
江耀辉看有人护着他,当即拆他妈的台,嘴里更是不干不净:“你个赔钱货,居然敢打我,啊啊……”
他一骂江盛颜下手就更重。
江耀辉感觉自己屁股已经快没有知觉了,浑身到处疼,他妈根本顾不住他。
实在受不了了,他拔腿就跑,张云和江明涛看儿子跑了想拦着江盛颜。
江瑶看准时机把凳子推倒,恰好就倒在张云脚下,张云被绊倒,这事江瑶做起来得心应手别提多丝滑。
张云一踩,果然,尖叫着:“哎呦哎呦要摔倒了!”
这边江明涛想要去扶,不知道谁在后面一推,两人摔倒在一起,碰到桌子,上面的被子摔了一地。
江盛颜跳过两人就往屋里追。
清脆的碎裂声中,江盛颜已经拎着鸡毛掸子逼近江耀辉。
上一秒江耀辉跑走还洋洋得意,下一秒看着江盛颜已经过来了。
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转身想跑,肥胖的身躯在原地笨拙地扭动。
然而,他脚下的地毯边缘却成了绊脚石,一个踉跄,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江耀辉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客厅跑去,肥胖的身躯在家具间左冲右撞。
江盛颜紧追不舍,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身上,每一次抽打都带着她积攒已久的怒火。
男孩撞翻了茶几上的果盘,苹果滚落在地,被他踩得稀烂,汁水四溅,如同这场混乱的缩影。
“你个小贱人!我要告诉奶奶!\"江耀辉边跑边喊,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嘴硬。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江盛颜的怒火,像是往熊熊燃烧的火焰上浇了一桶油。
她加快脚步,眼神变得更加冰冷,鸡毛掸子如银蛇般缠住江耀辉的手腕,用力一扯。
男孩惨叫着摔倒在地,肥硕的身躯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痕迹,那痕迹仿佛是他嚣张跋扈的见证。
“还敢嘴贱?\"江盛颜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她扯住江耀辉的衣领,将他拽起来,鸡毛掸子抵在他胸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你再说一次试试?\"
江耀辉被勒得喘不过气,肥胖的脸颊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你等着...\"
“啪!\"
鸡毛掸子重重落在江耀辉背上,扬起一阵灰尘,也扬起了江盛颜压抑已久的情绪。
男孩终于放弃反抗,像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二姐我错了!\"哭声中带着悔恨,却也带着一丝侥幸,仿佛认为认错就能逃过惩罚。
张云连滚带爬地扑过来,却被江盛颜一脚踢开的椅子绊倒。
她趴在地上,看着儿子被打得蜷缩成一团,终于慌了神,声音里带着哭腔:“盛颜!你别打了!\"然而,她的呼喊在江盛颜的怒火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江明涛想要上前阻拦,江盛颜拿着鸡毛掸子,下一秒就要落在江耀辉身上,他也不敢再上前。
江盛颜转身继续教训江耀辉,鸡毛掸子一下接一下地落在他肉多的地方,专挑不致命却极疼的位置。
“还敢不敢骂人?\"
“不敢了!\"
“还敢不敢乱动别人东西?\"
“不敢了!\"
一问一答间,伴随着江耀辉的哭嚎和求饶。
他涕泪横流,鼻涕泡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肥胖的身躯在地板上扭动,想要躲开鸡毛掸子的抽打,却怎么也逃不掉。
汗水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领,脸上满是狼狈和恐惧。
江盛颜打得兴起,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她低头一看,那把鸡毛掸子竟被她生生打断。
手柄裂成两半,断裂处参差不齐,真是又得再买一个了。
这一刻的愣神,让江耀辉找到了机会。他挣扎着爬起来,转身就往里面跑,脚步慌乱而急促。
江盛颜立刻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冲进江盛颜的房间。
江耀辉想要甩上门,却被江盛颜一脚抵住。
房门重重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江盛颜倚在门框上冷笑,手中握着半截鸡毛掸子,在壁灯下投出森然阴影。
江耀辉后背抵着摆满奖杯的陈列柜,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你敢打我?奶奶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他还想试图用奶奶的威严来威胁,在他的印象里所有人都怕他奶奶,所以每次都用这个借口,但是现在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那我先送你见阎王。\"江盛颜逼近几步,断裂的手柄在她手中泛着冷光,眼神中毫无畏惧,“今天不把你这张嘴打老实了,我就不姓江!\"
“不是爱告状吗?我今天让你再也告不了状。”
拿起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狠狠一抽,江耀辉疼的跳起来,江盛颜丝毫不手软,一棍接着一棍。
江耀辉开始还想着使蛮力反打江盛颜,但是没几下就放弃了,到处躲。
江耀辉本身就胖,一般人还真治不了他,但是江盛颜是个练家子的,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都算不上,江盛颜根本不放在眼里。
鸡毛掸子对着他屁股就一顿抽,嘴里再也没有不干不净的话了,只剩哎呦哎呦叫个不停。
门外,张云和江明涛拍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拍门声和叫嚷声混杂在一起,震得门框都在晃动。
外面的几人形成对比,张云和江明涛快急死了,拍着门,拉着盛月说:“弟妹你快拿钥匙开门,你女儿要把我儿子打死了!”
盛月才不会拆女儿台,装作很着急为难的说:“这个房间的钥匙,颜颜自己拿着的,没有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