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峰像一阵风一样冲进卧房,他的速度快如闪电。房内的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出了房间。
墨承渊站在房间中央,他的双臂展开着,像是要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李云峰,嘴里大声喊道:“不许过来!不许伤害姐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李云峰停下脚步,他认真地看了一眼墨承渊,然后说道:“我是她的丈夫,我不会伤害她的。你先出去吧。”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墨承渊犹豫了一下,他扭过头,看向床上的苏星月,轻声说道:“姐姐,哥哥来了!我……我出去了。”说完,他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出了房间,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
李云峰看着墨承渊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但他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床上的苏星月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幔,只见苏星月蜷缩在床角,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紧闭着,仿佛不愿意面对这个世界。
李云峰心疼地抱起苏星月,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他轻声唤道:“月月,峰哥来了。”这一声呼唤,仿佛打破了苏星月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原本呜呜咽咽的哭声,瞬间变成了嚎啕大哭。
与此同时,袁宝霞等人已经被控制住了,秦枭野心急如焚地冲进了房门。他一听到苏星月的哭声,心中的刺痛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密密麻麻,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他的愤怒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压制,他对着李云峰喊道:“大哥!我去去就来!你哄哄星儿!”话音未落,他便像一阵旋风一样冲出门去,似乎要去发泄他心中的怒火。
秦枭野看着三十多个不速之客冷笑道,“全绑起来,栓在车后面,今天我要开泡泡卡丁车!”
于是,二十多个人和八具尸体全被拴在汽车后面,绳子有长有短,秦枭野亲自开车,玄冰带人把小车斗里放上满满的泡泡液,怕结冰,还带了加热装置,整个车尾装了满满的泡泡风车。只要风车一转动,就会有无数泡泡倾斜而出,车速越快,风车转动越快,泡泡就越多,后面坠着的人就会顶破泡泡,然后就会全身慢慢结冰。被绑在车跑后面的人,体力不支后就会摔倒,一路上拖行,还要一路顶破泡泡,带着一身冰,能活着太难了。
秦枭野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风驰电掣地驾驶着车辆,一路狂奔。车轮在冰天雪地中急速转动,溅起的雪花和泥水与车后拖行的血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原本车上有二十多个活人,但经过这惊心动魄的一路,如今只剩下四个还有气息的人。而袁宝霞则是其中最为幸运的一个,她恰巧趴在一个尸体上,才得以在这场惨剧中幸存下来。
秦枭野的疯狂驾驶,玄冰等人疯狂的追,直到秦家族地秦枭野的车停了下来,玄冰等人才姗姗来迟,而秦枭野则命令他去召集秦家族老和一些长辈到秦家的家主院。
秦枭野拖死狗一样地拖着袁宝霞,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径直冲向家主院。还未到家主院门口,他那充满愤怒的吼声便已远远传来:“老渣男!你给我出来!”
秦家的护卫们听到这声怒吼,顿时如临大敌,纷纷紧张起来。他们想要阻拦秦枭野,却又不敢轻易动手,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有些机灵的护卫,赶忙跑到车后,将那些或死或伤的人解救下来,然后一个个地抬到了家主院外。
秦文锦在家主院内听到秦枭野的声音,不禁眉头紧皱。他走出堂屋门,一眼就看到袁宝霞被秦枭野像拖死狗一样用绳子拽着进了院门。秦文锦满脸狐疑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她好歹是你嫡母!”
秦枭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道:“嫡母?我可从未承认过她是我的嫡母!且不说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即便是你,我也同样不愿意相认!昨日我新婚,今天大清早,这个恶毒的女人却如疯狗一般,强行闯入我的新房,企图对我的妻子施暴!我就是祖上十八代都缺德,才摊上如此恶毒的嫡母!也是你祖宗埋错了地方,才会娶到这般恶毒的妻子!俗话说得好,娶妻不贤,祸延三代啊!”
就在这时,一些距离较近的族老和秦家族中的一些长辈们,听闻这边的动静,纷纷赶来秦家家主的主院。他们一进门,便看到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的袁宝霞,以及正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父子二人,不禁面面相觑。
一位年迈的族老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秦文锦见状,连忙迎上前去,引领众人进入议事厅,并示意随从将袁宝霞的绳索解开。秦枭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但还是不紧不慢地跟随着众人走进了议事厅。
待众人落座后,秦文锦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地向族老和其他长辈们解释道:“诸位,今日之事,实在是宝霞她做事有些过分了。秦枭野这孩子也是一时气急,才会冲动行事,没有考虑到后果。毕竟他年纪尚小,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会慢慢教导他的。”
一个族老怒拍桌子,瞪着秦枭野:“混账东西!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更何况她是你嫡母,怎么教训你都不为过!”
议事厅的门缓缓地被推开,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吱呀声,一个略显柔弱的女声传了进来。
“我儿子虽然混账,但这也是秦夫人教唆的结果。而她那两个儿子,却是天生的混账。俗话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才是他的亲生母亲,袁宝霞又算得了什么呢?嫡母教训庶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教训都不为过。可问题是,我儿子根本就没有被录入你们秦家的家谱,所以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你们秦家的庶子。这还得感谢秦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