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只是眼神淡淡地示意手下前去处理,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嘲讽道:“你连自保都难,还想着救小白狗?你怎么不好好想想,今天谁能来救你呢?”
苏星月闻言,猛地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不甘,大声质问道:“白云飞,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那天为了救你,我可是差点丢了性命!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你们白家就是如此忘恩负义地报恩的吗?”
白云飞瞧见苏星月刻意躲着他,心里不禁泛起一丝不悦。他二话不说,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小手,一边慢悠悠地把玩着,一边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为夫这不就是来报恩了吗?”
苏星月只觉得一阵委屈与崩溃涌上心头,大声喊道:“我不喜欢你!我不想去你们白家族地,我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那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无奈与抗拒。
然而,白云飞却恍若未觉,依旧保持着那副散漫慵懒的姿态,语气轻飘飘地说:“这可就由不得月儿了,从你误打误撞进了我房间的那一刻起,你我就注定要纠缠一生了。你不跟我走,还能去哪里呢?”他微微歪着头,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星月听他这么说,心中一紧,语气顿时软了下来,带着些许恳求的意味说道:“白云飞,可不可以不去你们白家族地?我这里还有家人,我放不下他们。”那眼神中满是期盼,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听到苏星月近乎哀求的语气,白云飞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睛微微眯起,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活脱脱一只狡猾的狐狸。
苏星月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切地说道:“你说!只要能不去白家族地,什么办法都行!”那模样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白云飞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悠悠说道:“带我去你家呀!”
苏星月闻言,顿时一愣,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她大声吼道:“你休想!”那声音里充满了抗拒,显然对他的这个提议十分抵触。
白云飞却不理会她的愤怒,转头对前面开车的司机吩咐道:“阿楠!掉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楠坐在驾驶座上,心里不禁嘀咕起来:少夫人就这样,被少族长吃的死死的?之前还听人说少族长在白家族地时,对少夫人跟舔狗似的,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苏星月见车子启动,顿时慌了起来,连忙喊道:“不!不要去白家族地!白云飞,我真的不想去!”她摇着头,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助。
白云飞却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地把玩着她的手,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去我家!”苏星月在极度的慌乱与无奈之下,极为不情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充满了不甘。
白云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我并不想去你家,我还是更希望你跟我回家。毕竟,我们的婚礼也快到了。”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苏星月看白云飞还没有叫停车子的意思,心里愈发着急,急忙说道:“白云飞,你没打算见见我家人吗?你不想他们承认你的身份吗?”她试图用家人的承认来打动他,眼神中满是焦急。
“哦?什么身份呀?”白云飞就像是对这个话题突然来了兴趣一样,挑了挑眉,故意问道。
“就…就是……我们俩的关系。”苏星月一着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咱俩什么关系?”白云飞步步紧逼,眼神紧紧盯着她,似乎非要她亲口说出那个答案不可。
“夫妻……”苏星月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声若蚊吟地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 ,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委屈与不甘。
“怎么,这么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白云飞脸上挂着一抹促狭的笑,眼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继续逗弄着眼前的苏星月 ,那语调就像是故意要惹她着急。
苏星月被这话弄得又羞又恼,双眼紧闭,贝齿轻咬着下唇,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下一秒,她睁开眼睛,瞪着白云飞,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喊了出来:“我愿意!我们是夫妻!”话一出口,她心里便开始疯狂地尖叫:“死吧死吧!老天爷啊,求求你赶紧劈下一道雷,把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劈死吧!要是实在不行,哪怕把我劈晕过去,只要不用再面对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行!”
车子一路疾驰,大约一个小时后,便抵达了凌家寨外。就在这时,对讲机里突然传出一个焦急万分的声音:“少主!凌家寨被围攻了!”
白云飞听到消息,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果断地下达命令:“抄家伙!”话音刚落,他便迅速弯下身子,从座位底下熟练地拿出了枪,动作一气呵成,尽显他的干练与果敢。
“月儿,你就乖乖待在车里,等我回来。”白云飞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腕上的手铐解开,然后“咔哒”一声,铐在了座位旁的栏杆上,生怕苏星月会偷偷跑一般。做完这一切,他下车小心翼翼地把小白狗抱上车,递到苏星月面前,一本正经地说:“这可不是什么小白狗,它是只小白狐。”
“别伤了凌家寨的人。”苏星月心里对白云飞把自己铐在车里的行为满是不满,但在这危机一触即发的时刻,她也顾不上计较这些了。毕竟,比起自己的尊严,不让自己人受伤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毕竟参与保卫家园的,一定会有自己家人。这么想着,她又怕白云飞不管不顾下重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羞涩地轻声叫了一声:“老公” ,声音小得如同蚊蝇,但在这紧张的氛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