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死啊!嫂子!你,你要是死了,我哥她岂不是要守活寡了?唔,就她这个样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就忍心这么抛弃她吗?嫂子,呜呜,嫂子......”
一滴泪滴从于安安的眼角滑落,她似乎真的以为林晚冬得了什么绝症,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于乐宁满脑子黑线。
于安安咽了一口唾沫,抖着手去摸林晚冬颈动脉,这动作活像在实验室上解剖课时的害怕模样,
\"心跳好弱......哥你快叫救护车!\"
\"这是痛经!\"
于乐宁举着红糖水的手都在抖,姜丝随着晃荡的液体在杯口沉浮,
\"你生理健康课都在睡大觉吗?\"
抽泣声戛然而止。于安安挂着鼻涕泡缓缓转头,看见林晚冬正用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
杯中三个泡泡接连炸裂的声响中,林晚冬懒洋洋开口,
\"原来安安这么舍不得我呀?\"
此话一出,像是戳中了于安安的痛处似的,她瞬间从耳尖红到锁骨,
“臭哥哥!”
她突然转身,将于乐宁扑到床上,翻身压住于乐宁往被窝里钻,
\"哥你故意不说清楚!\"
被子与毛毯卷成春卷状,两条裹着白丝袜与蕾丝短袜的腿在空中乱蹬。
“什么不说清楚!明明是你这家伙自顾自想这么多戏!”
“就怪你,就怪你!害我丢脸!”
“这也怪我?”
“看我不掐死你!”
“你摸哪呢你!把手拿开!”
......
林晚冬支着下巴看双人枕头战,顺手把手机打开,拍下了两人打斗的场景,
\"小安锁喉技很不错哟。\"
\"你挠痒犯规!\"
于乐宁的抗议闷在羽绒枕里,裙摆不知何时缠上了于安安的校服纽扣,挣扎间制服裙摆翻卷到腰间,露出布料下的那条蓝白条纹胖次。
这一美景,当然也被于安安看在眼里,然后,她抬起手,那动作与林晚冬的动作如出一辙,
(敏感文段,已删)
“于安安!你敢!”
“我怎么不敢!哼,这是对哥哥你的惩罚!”
(敏感文段,已删)
然后,狠狠地亲密接触。
“噗......”
林晚冬被这一幕逗得不行,
她捂着肚子,笑的人仰马翻,另一只手则举着手机,记录下这有趣的时刻。
夭寿啦!妹妹暴打哥哥啦!
“晚冬,你还拍!快来帮我啦!”
于乐宁扯着于安安的脚踝,试图把她给掀翻,但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无法撼动背上这座大山。
“世子之争,便是如此,我怎么能插手呢?”
“你,你......啊!!!!我受不了啦!于安安,这是你逼我的!阿木!”
(敏感文段,已删)
“阿木木木木......”
“啊!!!哥你在干什么!你变态!”
于安安被疼地后腰下弯,这股疼痛感刺激着她更为猛烈地举手下砸,
“哥,你快松口啊!!!”
只是,她更为频繁的下砸,同样也刺激着于乐宁,
于乐宁被疼地一阵一阵的,嘴里的咬合力愈发强劲。
于是,恶性循环。
......
二十分钟后。
满床狼藉让林晚冬顿感无奈,她数着散落床尾的战利品:三枚发卡、两条扯变形的领结、半截断在枕芯里的草莓发绳,还有一条,额,蓝白条纹内裤?
“唔,看什么看!”
于乐宁捂着裙子,将内裤收走,急急忙忙地穿上。
“唔,好无聊啊......”
于安安正用脚趾勾着窗帘晃荡,校服衬衫卷到肋下,露出腰间被于乐宁咬出的牙印。
\"哥哥,出去玩嘛——\"
于安安突然鲤鱼打挺,发顶撞上于乐宁下巴。两人同时痛呼着滚向床沿,
“去吧,也免得你俩在家里霍霍其他房间。”
林晚冬无奈地摇了摇头,催促她们赶紧出去玩,
要是再让这两个小家伙闹下去,她才住了一个多月的新房恐怕就要重新装修了。
\"出去玩?\"
正揉着下巴的于乐宁突然僵住。
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拍红的膝窝,目光扫过床头柜上没喝完的红糖姜茶,随后,她伸手去探林晚冬额温的动作,被对方笑着躲开,
\"再摸要收费了。\"
\"可是......晚冬你没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难道你觉得我跟某人一样,连照顾自己都做不到?\"
“谁说做不到!我......”
话还没说完,林晚冬突然拽过她手腕,将她的掌心贴上于安安躁动不安的脸颊,
\"你再不行动起来,这座核反应堆要炸了。\"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于安安猛地翻身拉起于乐宁的手,鼻尖几乎贴上于乐宁的睫毛:
\"哥你去年答应带我出去玩的!\"
“那......”
于乐宁看了看林晚冬,又看了看眼中冒着小星星的于安安,于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但是!你不乱跑,一定要跟紧我哦!”
“耶!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啦!”
......
“早点回来。”
林晚冬看着精心打扮好的两人,轻声嘱咐了一句,随后,两人离开卧室。
只见于乐宁还穿着刚刚那件JK制服——于安安要求的——整个人从上到下透露着一股清纯小甜妹的气质,
至于于安安,则是把校服内衬脱掉,换上了一件洛丽塔。
“嗯?这件衣服不便宜吧?安安,你什么时候舍得买这种衣服了?”
看见这件衣服,于乐宁就想起以前于安安看街上那些漂亮衣服的眼神,
那眼神中带着某种欲望,却又蕴含着窘迫。
“唔,我出去打工挣的,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