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啦!呜呜呜......”
于乐宁还想靠卖惨求饶,但林晚冬早就识破了她的计谋,
毕竟,真伤心跟假哭,还是有区别的。
“开玩笑的?看着不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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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
林晚冬舔了舔嘴唇,将粉唇凑到于乐宁耳边,声音妩媚,
“而且,接下来我还要开很多很多玩笑呢!”
“晚冬,我错啦,真的错啦!你饶了我吧!呜呜呜......”
于乐宁背靠林晚冬,那抹温柔一直荡漾在她的心间,让她静不下心来,
热,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水温有这么高么?
没有......
所以是她自己......
不行,不行啊!
她现在肾虚,继续下去的话,会原地爆炸的呀!
“嘿嘿,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既然你犯了错,那我也犯个错,这样,两两抵消,就可以咯~”
林晚冬抱着于乐宁的手更紧了,
“接下来,是犯错时间!”
“呜哇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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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的夜,街道上看似空无一人,却又车水马龙,
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好难猜呀~
......
一夜过去。
“唔......好累啊......”
于乐宁这一觉,睡到太阳高高挂起,
太阳照射入窗,这回真晒到她屁股上了。
与平常不一样,之前的她早上不愿意起来,是因为没睡够,现在的她不想起来,是因为精神萎靡,
呜呜呜,昨晚林晚冬又对她下手咧!
(敏感文段,已删)
“嗯?晚冬呢?”
于乐宁看向四周,却没发现林晚冬的身影,
奇怪,每天早上林晚冬都会叫于乐宁起床的呀,怎么今天不见踪影了呢?
不明白......
诶,等等,现在几点了?
于乐宁虎躯一震,随后拿起手机一看,
我靠,十点了!
上课迟到了,迟到啦!
“可恶的晚冬,早上起床居然不喊我,我昨晚不就是随口说了几句坏话嘛!有必要这么做嘛!”
她一边碎碎念,一边起床穿衣,
于乐宁正把衣服往头上套,两条胳膊卡在袖口里胡乱扑腾。
林晚冬为她套上的丝袜还缠在脚踝上,露出昨晚被林晚冬捏出红痕的膝盖——此刻正随着她单脚跳的动作在晨光里晃荡。
“嘎吱......”
她听见推门声时整个人歪倒在床沿,领口翻卷着卡住半张涨红的脸,发梢还翘起一撮呆毛。
“嗯?小懒虫起床啦?”
脑袋还卡着的于乐宁回应起来,
“晚冬,你干嘛不喊我?上课都要迟到啦!”
\"今天可是周六。\"
林晚冬倚着门框轻笑,手里端着药和点燃的艾炷。
她目光扫过于乐宁挂在腰间的裙摆,拉链头正倔强地卡在第三颗纽扣的位置,
\"穿反了,小傻瓜!\"
\"啊?你不早说!都怪你!\"
于乐宁扯下衣服露出炸毛的脑袋,浴室记忆突然翻涌。
昨夜氤氲的水汽仿佛又缠上脚踝,她分明记得林晚冬是如何用手在她的背上画圈,手心顺着水流滑进腰窝时,浴缸里的水花溅得于乐宁满脸都是。
\"是谁把我按在浴缸里说趴着方便做事儿的?\"
她揪着歪斜的衣领控诉,耳尖泛起的红晕比晨光更艳。
林晚冬挑眉走近,指尖拂过她锁骨处未消的齿痕,
\"后来哭着说'要缺氧了'的可不是我。\"
她故意模仿她昨夜带着水汽的呜咽,惊得于乐宁跳起来捂住她的嘴,却忘了自己另一只手还提着松垮的裙摆。
晨风掀起窗帘的瞬间,零散衣物从床尾滑落,那条被脱落的睡裙的肩带正可怜巴巴地搭在桌边——就像昨夜她被抵在瓷砖墙面时,披在背面的湿发,
这一瞬间,裙摆滑落,胖次暴露在外,两人顿时寂静无声。
“唔,晚冬,都怪你!”
于乐宁嘟起小嘴,
虽然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但这种单方面的出糗,于乐宁还是感觉很尴尬的好不?
“噗......”
林晚冬单手捂嘴,掩面偷笑,
“hollyKitty很可爱哦~”
“不许笑!”
于乐宁红着脸,急忙提起裙子穿好,
她这手忙脚乱的样子,倒是有点可爱。
“等下,衣服先别穿。”
正当于乐宁准备穿外套时,林晚冬拉住了她,
“吃完药后,准备做艾灸。”
“哦~”
于乐宁赌气似的回应道。
不过,刚刚还因为上课迟到还神经紧绷的她,在听到今天周六后,没一会儿就蔫了,
她这小小的身体,真的经不起折腾呀……
“来,吃药。”
林晚冬走进屋内,将于乐宁扶好,端坐在床上,将药喂到了于乐宁嘴边,
于乐宁一口吞下,再灌进水润了润嗓子,随后撩起撩起衣服,趴在了床上。
“腰带放松一点。”
林晚冬指尖勾住她裙摆往下微拉,艾草燃烧的苦香漫过床头,她的拇指精准按在肾俞穴,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嘴上一直不要不要的,但手却没放松过呢?\"
于乐宁把脸埋进枕头,布料下传来闷哼,
\"你昨晚要是也像现在这么温柔的话,那我也不会这样嘛!\"
\"别乱动。\"
林晚冬用虎口卡住她腰侧,艾烟在两人之间织出薄纱。
于乐宁忽然蜷起脚趾,晨光里泛着光芒的脚背蹭过床单,
\"烫...\"
尾音打着转儿,与昨夜浴缸边求饶的声线微妙重合。
林晚冬低笑,将燃烧的艾柱悬高一指,另一只手借机在于乐宁背上轻抚,
这时候,她还不忘占于乐宁的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