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谁?”陆砚均对着江时月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对着门外询问。
“陆团长,我们有一些事情需要向江同志了解。”门外的声音清冷严肃,让江时月不由正了正身子。
江时月快速拿起衣服穿起来,确认陆砚均已经穿好衣服后,下炕打开院门。
是今天向她询问关于李延庭的军人。
“江同志,我们在调查李延庭同志中毒的事情,需要对你今天带回来的东西进行检查。”
“可以,这些东西还在这里。”
江时月等着他们的检查,指了指一些没有收拾好的东西,“不过,有些东西我已经归放到家里的其他地方。”
“没事儿,我们只是简单的检查。 ”
江时月站在陆砚均身边,看着他们检查自己今天带来的东西,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掉落到 地上的书本,还有一封杂在里面的信。
“江同志,这封信……你没有打开过。”
“嗯。”江时月点头,“这应该是萧承义或者宋佳给我的信,不想看。”
军人点点头,“江同志,我能将这些东西全部带走吗?”
“当然可以。”
他们离开以后,陆砚均皱着眉头,“你收到过萧承义的信?”
“是啊,还是陈嫂子送给我的。 ”江时月回答得理所当然,“那个时候我在忙,所以将信放了起来,所以没有看,其实也不想看,他们能给我什么好信。”
第二天一大早,江时月再次被喊过去问话。
“江同志,你碰过这封信吗?”
“我没有拆开过。 ”江时月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拿过这封信?”军人再次问。
“当然了。 ”江时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这封信是陈嫂子交给我手里,我还犹豫要不要看,最后被我收了起来。”
“你为什么没有打开看。”
江时月,“因为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直白的回答,让询问的人一时无言。
“李同志看到过这封信?”
“是。”
江时月点头,“当时我太生气了,李同志来到沙石滩应该是想将我撸下去, 又拿小时候的情谊说事,我想将书放到后背箱,没拿稳,几本书滑到了地上。”
“李同志夺过我的信,又被我夺了回来。”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
军人说着,直接将信推到江时月的面前,“你看看。
江时月低头,朝着信的内容看过去,瞪大眼睛,看看信再看看对面的人,“这里面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
“那……那她给我寄信做什么?”
江时月心里嗤笑,既然要做全套,为什么还遗漏一点。
“里面什么都没有,而且,这里面的信封应该是刚刚放进去不久。”
“不可能。”江时月肯定道,“这封信被放了好长时间,而且,那天这封信好像也一起掉了出去。”
“江同志,谢谢你的配合。 ”
江时月送回家,不一会儿,陈嫂子匆匆走进家门。
“时月,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嫂子一脸的惊慌,“他们问我那封信的事情。”
“可能觉得李同志中毒与那封有关吧。”江时月叹气,“他们应该是觉得我给李同志下毒。”
“怎么可能?”
陈嫂子根本不相信这话,“你怎么可能给他们下毒, 我不相信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江时月被她的话逗笑了,可能要让她失望了,李延庭的毒还真的与她有关。
“他们问我关于那封信的事情,我告诉他们了。” 陈嫂子一脸的愁容, “江同志,这段时间你不在厂里,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工作也没有以前那么热情。”
江时月,“我只是离开,又没有怎么样,你们该工作还得好好工作。”
“赵主任哭了好几次,陆晴也跟着哭,其他年轻小姑娘也就跟着哭。 ”
陈嫂子是过来,倒没有那么多眼泪,只是不禁感慨,“赵主任说,如果没有你就没有她的这份工作,你给我们带来了工作,自己却丢了工作,所以……”
赵娜的工作突出,现在已经成为织厂一个车间主任。
“你回去告诉她们,让她们好好工作,我会好好的。”江时月心里很暖,她创办织厂有一部分私心在,没想到还有人记着她。
“嗯,我知道。”陈嫂子还是希望江时月可以回去,“江同志,大家都盼着你回去,你要早点回来。 ”
江时月没有回答,她的目的就是解决赵延庭这样拥有罪恶值的人,回不回去并不是很重要。
一天没有消息。
江时月在家里闲得无聊。
“砚均,他们到底有没有查出下毒的人?”
“会的,一定会。”陆砚均在帮江时月织毛线,一直生病,江时月开始给他教织毛线,没想到他的手艺还不错,速度比自己还要快一些。
“风过留痕,只要好好查,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查出来。”
“希望他们可以早早查出凶手。”江时月坐回到陆砚均,看着窗外,今天下起了雨夹雪,风很大,吹得窗户啪啪作响。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去,落井下石只会给自己招恨。” 陆砚均眼都没有抬,手底下的动作麻利。
江时月想想也是,李延庭可是一个聪明人,别人或许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但是他一定会。
等他想明白这件事情,应该恨不得将自己给吃了。
江时月拿着旁边刚刚缠好的毛线球玩,“砚均,李延庭是不是那个家宝啊?我觉得他肯定不 是。”
“他是。”陆砚均非常认真道, “他就是那个和你一起玩过的小孩子,但人长大,总是会变的。”
部队的办事效率很快,当天晚上查到了事情原委。
李延庭简直要气死,不肯招,他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求见江时月。
这些江时月当然不会知道,只是在离开时,陆砚均凑到他的耳边让她小心说话。
江时月暗叹,都到现在还没有打消对自己的怀疑,还真是一个聪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