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抓住卡芙卡后,符玄也来到列车的众人面前,“列车组的诸位,初次见面,不,应该说我已经在预见中与各位会晤过了。”
“本座是仙舟六御之一,太卜司太卜,符玄。”
“有朋远来,本当旨酒倒迎,然天、地、人三元不在当位,只能往后推些时辰了,咱们先谈正事。”
如此高级的话语显然不是三月七和星这样低端的大脑可以处理的。
这让三月的脑袋晕乎乎的“星,你听的懂她说什么吗?”
星叉着腰自信的说“听不懂!”
三月七“那你在这里神气什么!”
星“当然是因为帅呀!”
符玄也是听到了两人的大声密谋,出口提醒“咳咳,对本座有意见可以直接说出来,不必背后窃窃私语。”
被当事人直接点出,三月七有些不好意思,但星就有些兴致勃勃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问吗?”
就在星要口出狂言的时候,三月七及时将其拉住,“那个你们继续,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星一脸委屈,“三月!你这是干嘛!”
三月七“闭嘴!”
瓦尔特没有管星和三月七的打闹,对着符玄说“我们受景元将军的委托来此捉拿星核猎手,感谢太卜出手相助,但人得由我们押送到将军那里。”
符玄将一份文书递给瓦尔特,“不必,本座这儿有将军文告,诸位捕获星核猎手之后,即由太卜司接手审问事宜。”
瓦尔特“我明白了。但将军曾许诺与我们共享情报,卡芙卡交代的每一个字我们都有权知情。”
符玄没想到,随即低声抱怨“那个家伙,又给我挖坑!看我回去怎么给你算账!”
瓦尔特见符玄这样子也明白其中的顾虑,补充道“我们不会做出任何干涉,只是在旁听讯。”
听此符玄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好罢,事急从权,你们三个和我一起去太卜司。”
在这路上,三月七提出疑问“就不能就地审吗?万一让她逃走了怎么办?”
符玄却自信的说“有本座在她可逃不了,而且要让她吐露实情的办法,唯有在太卜司里方能生效。”
三月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星则是一直呆呆的看着卡芙卡,但对方一直闭着眼睛,像是不知道星在眼前的样子。
停云开着的飞槎,却在一片繁华之地停住了。
符玄语气有些责怪,“本座平日虽很少出门,但罗浮的地域也是熟悉的。太卜司是在这里吗?”
没错,这里不是太卜司,而是仙舟的一处繁华集市——长乐天。
停云连忙道歉“哎哟,太卜喜怒9这穹仪失灵了,定位洞天的入口可不容易,可眼下能停星槎的也就只有这儿了。”
“您瞧,长乐天——一看就是一个安全地界。剩下的路,咱们就多走几步嘛。”
符玄有些无奈,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开始掐指卜算
“卦象长落,兑坎之间,行舟困顿,泥足不前。”
三月七戳了戳看着卡芙卡的星,“早就听说仙舟上有占卜,但这看上去怎么就跟我用手指数数一样?”
星的关注点一直都是可以的,“你数数还用手指?”
三月七理直气壮的说,“干嘛,不可以吗,十根指头不用也是浪费呀!”
符玄卜了一卦后,发现太卜司也出了点儿问题,就打算将卡芙卡一起带走,先回太卜司。
三月七听到后好心提醒“咱这话可能不中听,你们将军可是答应让我们旁听的。”
三月七的质疑可把符玄搞得有些生气,口音都出来了,“你们也忒小瞧本座了,本座一诺千金,就算天塌下来也一定守诺。”
“本座发誓:即使准备就绪,不到各位到来,审讯绝不开始。”
话说到这里,列车组的众人是相信符玄,符玄在离开后,三月七也是挠了挠头“我好像又惹人生气了?”
星“孩子,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三月七不服气的说“哼,那下次你来吧,每次降好感的事都是我来。”
星淡定开口,“那我请你吃好吃的。”
三月七立马两眼放光,但又故作矜持的说“别想用好吃的就让我消气。”
星试探的加了一句,“那再加上好玩的?”
三月七当机立断“不准反悔!我们现在就出发。”
星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
就这样几人在长乐天闲逛着,路上三月七还在吐槽符玄,“这个太卜大人,还真是不好相处。”
瓦尔特安慰三月七“别放在心上,我倒是觉得那个符玄姑娘倒是挺通人情的,不会生你的气。”
三月七“有吗?我倒是觉得她冷冰冰的。”
星思考了一下,“像丹恒一样吗?”
三月七笑呵呵的说“哈哈,丹恒才不是『冷』嘞,他是『愣』”
(??:『冷』和『愣』读音相似,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就在几人闲聊的时候,突然看到长乐天广场有个云骑军躺在担架上,表情痛苦的样子。
眼看对方魔阴身发作,一双小短腿扑腾扑腾的跑过来,尾巴上还带着电光,一跃而起,一尾巴将对方抽翻。
“都往后退!”
白露拿出一个葫芦,对着身后的人说,“快喂他喝下这药,让他乖乖躺好!”
白露话刚说完,就又冒出来几大只魔阴身怪物,这可让白露有些心虚了,自己可没处理过这么多的魔阴身呀!
但白露可不想丢面子,倔强的说“呃……我是说,让他们乖乖躺好?”
列车组的众人见到这些怪物要对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儿下手,当然不能忍了,出手将白露护在身后。
几人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魔阴身打倒在地,白露松了口气:“多谢叔叔姐姐帮忙稳定病患的情绪啦,这一手重击麻醉技术相当了得啊。”
“重击麻醉……我们有吗?”三月七满脸迷茫,自己可不会什么麻醉呀?
“不过你们这出手也太重了吧,这几个云骑病上加伤,我得加把劲儿给他们正骨包扎一下。”白露叹了口气“这下完全忙不过来了啊。”
星看了看白露那稚嫩的样子,真心询问“小孩儿,你断奶了吗?”
这话可谓是踩在了白露的雷区,白露大声的说,“那玩意儿我已经戒啦!”
三月七则是在四处搜寻:“这孩子哪儿来的?她爸爸呢?”
白露平了平自己生气的心向三月七解释,
“我没爸爸。”
三月七脸上露出同情“啊?那你妈妈呢?”
白露“我也没妈妈。”
三月七彻底麻了,“啊?这个……”
星也开始责备三月七“三月,你这比我更过分啊!”
三月七连忙解释“咱也不知道呀!”
这下三月七估计半夜睡觉都得突然坐起来给自己一巴掌,并大喊一声
“我是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