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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里的腥气裹着湿冷的风灌进衣领,我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明璃的手攥得我腕骨生疼,凤凰纹的热度透过皮肤往血管里钻,倒像是在给我输血;明霜的冰雾顺着脚面爬上来,凉丝丝地缠着脚踝,像是根无形的安全带。

林风的短刀在前面劈开一团黑雾,锈刃上凝着水珠,“叮”地磕在某种硬物上——是青铜机括。

“玄鸟衔珠阵。”我喉咙发紧,《玄体素针解》残篇里的图突然浮出来:三枚机括呈品字形嵌在洞壁,触发一枚就会连锁引爆。

刚才林风这一刀劈中的是“尾羽”,若真让机括动了,头顶的石锥能把我们串成糖葫芦。

明霜的冰魄剑尖轻点,剑气凝成冰花贴在左面机括上,“咔嚓”冻住了转动的齿轮;明璃指尖的凤凰火“噗”地窜高,烧熔了右侧机括的青铜轴;我摸出三根透骨针,顺着岩壁缝隙扎进中间那枚机括的弹簧槽——这是残篇里“破阵三式”的“锁心”,针尾的朱砂线微微颤动,正和机括的震颤频率 ?上。

“走!”林风低喝一声,短刀挑起地上的碎石往前一抛。

碎石刚过我们头顶,“叮叮当当”撞在看不见的铜网上——又是一重连环陷阱。

明璃的凤凰火追着火星烧过去,铜网瞬间熔成红铁水,“嗤啦”滴在地上冒白汽;明霜的冰墙“轰”地筑起,挡住溅过来的铁珠;我拽着两人往侧边闪,后腰撞在岩壁上,药囊里的混沌钥匙突然烫得发烫,隔着布料在我腰间烙出个印子。

“它在指路。”我摸了摸发烫的位置,钥匙的震动频率和岩壁的纹路竟合上了。

顺着那股热意往洞顶看,石缝里渗着幽蓝的光,像是某种矿石在发光。

林风的刀疤抖了抖,刀尖挑起一块碎石砸向蓝光——碎石刚碰到光,整面岩壁突然“隆隆”翻转,露出个一人高的洞口。

洞里的路越走越宽,脚底下的碎石变成了青石板,石板缝里刻着太素文的咒印。

我蹲下身摸了摸,咒印的凹痕里还沾着极细的金粉,“是护阵纹,防止外力破坏遗迹结构。”明璃凑过来,发间银铃轻响:“哥,你手在抖。”

我这才发现自己指尖发颤——不是害怕,是激动。

残篇里说“太素印藏于锁心之地,得之可通玄脉”,而我天生绝脉,这或许是唯一的转机。

明霜的冰魄剑突然发出清鸣,剑气凝成冰晶飘在前方,“有空间波动。”

转过最后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

大厅足有半个演武场大,四壁嵌着夜明珠,照得跟白昼似的。

正中央是座三尺高的青金石台,台面上浮着团淡金色的光,像团揉碎的星光。

我刚走近两步,混沌钥匙“嗡”地从药囊里窜出来,悬在半空直往那光团撞——是太素印!

“哥,小心!”明璃突然拽住我胳膊往后带。

我踉跄两步,就见刚才站的位置“刷”地射出七支淬毒的弩箭,钉在身后石壁上“滋滋”冒青烟。

林风的震魂铃又响了,“叮——”弩机的转动声猛地哑了,他短刀一挑,挑落支弩箭在手里翻看,“喂毒的是蚀骨草,沾着皮就得烂到骨头里。”

明霜的冰雾漫过整座大厅,冰晶附在弩机上“咔咔”冻住;明璃的凤凰火裹住我的手,热度顺着经脉往上涌,把我刚才撞出的闷痛都烧散了。

我深吸口气,踩着明霜冻出的冰桥走向石台。

离光团还有三步远时,手背突然刺痛——是《玄体素针解》残篇里的警示纹,在皮肤下泛出青黑色。

“外来者。”

声音像冰锥扎进耳朵。

我猛地抬头,就见石台上方的光团里浮出个半透明的身影——是个穿月白长袍的少女,发间别着支青玉簪,眉眼间带着股说不出的冷肃。

她指尖点在光团上,淡金色的光顿时凝成实质,露出枚巴掌大的玉印,印纽是条盘着的应龙,鳞甲上还沾着星芒。

“你们这些外来者,休想轻易得到这件宝物。”她的声音带着空谷回响,整座大厅的夜明珠突然暗了三分,“太素印认主需过三关:破阵、守心、证道。你们连第一关的玄鸟阵都要靠取巧,也配染指太素传承?”

我的后槽牙咬得发疼。

明璃的凤凰纹烧得通红,发梢都冒起了火星;明霜的冰魄剑在手里转了个花,剑气裹着寒霜漫过整座大厅;林风的短刀往前一送,锈迹斑斑的刀身突然泛起青芒——原来那刀不是凡物。

“前辈。”我压下翻涌的气血,摸出怀里的残篇递过去,“我墨家养了太素文残卷三百年,今日带混沌钥匙前来,并非贪宝。”玉印突然震了震,应龙的眼睛闪过道金芒,竟和残篇封皮上的暗纹对上了。

守护精灵的身影凝实了些,眉峰微挑:“《玄体素针解》?你是墨家人?”

“是。”我攥紧残篇,指节发白,“我天生绝脉,若不能得太素印通玄脉,活不过今冬。”

她的目光扫过我手腕——那里还留着每日扎针的青斑。

“绝脉……”她轻声重复,身影突然虚化了一瞬,再出现时已站在石台上,“三关可免,但你要回答我:若得太素印,你是要逆天改命,还是要以医道证道?”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明璃的手悄悄覆在我后背上,温度透过布料传来;明霜的冰雾轻轻裹住我的脚踝,像是在说“我信你”。

林风的短刀垂了垂,刀疤软了些,像是松了戒备。

“医道。”我望着她眼底的星芒,“玄针渡人,素手医天。这是我墨家世世代代刻在残篇里的训。”

玉印突然“嗡”地飞起来,应龙张开嘴,吐出道金芒直贯我眉心。

我眼前一白,再睁眼时,守护精灵的身影已经变得透明,她指尖点了点玉印,声音轻得像叹息:“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大厅的夜明珠突然全部亮起,刺得人睁不开眼。

等我再能视物时,玉印已经稳稳落在我掌心,凉丝丝的,像块浸过井水的玉。

明璃凑过来戳了戳玉印,凤凰火“滋”地窜起又熄灭,吐了吐舌头:“没烧着,看来真认主了。”

明霜的冰魄剑突然发出尖啸,剑尖直指我身后。

我猛地转身,就见大厅尽头的石壁裂开道缝,腥气混着风声灌进来——是守陵兽的吼声,比刚才更近了十倍。

守护精灵的身影彻底消散前,最后说了句:“它本是太素印的守印兽,如今印离,它便要撕碎所有夺印者。”

我攥紧玉印,掌心被应龙鳞甲硌得生疼。

明璃的凤凰纹烧得发烫,明霜的冰雾凝成冰甲裹住我们,林风的短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刀疤绷成条直线。

“哥。”明璃凑到我耳边,声音甜得像蜜,“等会我烧它眼睛,霜儿冻它爪子,你用针戳它喉咙,好不好?”

明霜白了她一眼,冰魄剑上的寒霜却更浓了:“别闹,听墨白的。”

我望着石壁裂缝里透出的幽绿兽眼,喉结动了动。

玉印在掌心发烫,残篇里的针诀在脑海里翻涌,混沌钥匙在药囊里震动,和玉印的频率渐渐合上。

墨白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一场硬仗。

他示意明氏姐妹做好准备。

我喉咙发紧,舌尖尝到铁锈味——是刚才太素印认主时震破了牙龈。

明璃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手背,凤凰纹的热度透过皮肤往血管里窜,烫得我腕骨发烫;明霜的冰甲“咔嚓”裂开道细纹,冰雾裹着她发梢凝成白霜,冰魄剑尖正对着石壁裂缝,剑气在地面犁出半指深的沟。

守印兽的吼声又近了,带着碎石滚落的“簌簌”声。

我能听见自己心跳撞在玉印上的闷响,太素印的凉意顺着掌心往四肢钻,残篇里的针诀突然活了,在脑海里翻涌成一片银芒——“玄针渡脉,以气引针”,这是我从未试过的禁术,可此刻绝脉里翻涌的热意,分明在催我用这招。

“霜儿,冻住它前爪!”我咬着牙扯开衣襟,露出腰间的混沌钥匙。

钥匙烫得能烙熟肉片,和太素印的凉意撞在一起,在丹田处炸开团暖烘烘的气。

明霜的冰魄剑划出半轮弧光,冰雾像活物似的窜进裂缝,“咔嚓”一声,石壁上凝出半人高的冰棱——守印兽的前爪正扒在冰棱上,青灰色的鳞甲沾着冰碴,每根爪尖都有我胳膊粗。

“璃儿,烧它眼睛!”明璃的凤凰火“轰”地窜起,赤金色的火焰裹着火星扑进裂缝。

守印兽发出尖啸,兽爪猛拍冰棱,“轰”地炸碎半面石壁。

我眼前一花,就见个庞然大物挤了进来——足有两丈高,蛇身虎首,额头生着独角,鳞甲间渗着黑血,正是残篇里记载的“蚀天蟒虎”,专司守护上古重宝,至死方休。

它的独角扫过来时,我闻到了腐肉味。

明霜的冰墙“轰”地筑起,却被独角撞得粉碎;明璃的凤凰火追着独角烧,火星落在鳞甲上“滋滋”冒烟,却只燎掉层鳞粉。

我摸出透骨针,指尖刚碰到针尾,太素印突然发烫,玉印上的应龙“活”了,金芒顺着针杆窜进我经脉——这是太素印在渡我玄气!

“哥!左边!”明璃的尖叫刺进耳朵。

我往右扑,蟒虎的尾椎扫过我刚才站的位置,青石板“咔嚓”裂成两半。

后背撞在石壁上,药囊里的混沌钥匙突然“嗡”地飞出,悬在半空射出银芒,正照在蟒虎的独角上——那里有道极细的裂纹,是刚才明璃的火焰烧出来的。

“就是现在!”我咬破舌尖,血珠滴在透骨针上。

残篇里的“破脉三针”在脑海里成型:第一针“断经”扎肩井穴,第二针“截络”刺曲池穴,第三针“锁魂”直取天突穴。

太素印的金芒裹着银针,我拼尽全力掷出,银针穿透蟒虎颈侧的鳞甲,没入三寸——那里是它血脉最旺盛的地方,也是弱点。

蟒虎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前爪拍在地上,整座大厅都在晃。

明霜的冰雾突然凝成冰锥,“嗖嗖”扎进它腹下软肉;明璃的凤凰火裹着火星窜进它嘴里,烧得它甩头乱撞。

我趁机摸出怀里的药粉,是用蚀骨草和冰蚕粉配的,撒在它刚才撞裂的石壁上——那里正渗着地下水,药粉遇水成雾,顺着它的鼻孔钻了进去。

“退!”我拽着明氏姐妹往洞口跑。

蟒虎的独角擦着明璃的发梢砸下来,在她耳后石壁上砸出个深坑;明霜的冰甲碎了大半,冰魄剑却更亮了,剑气割下它半片鳞甲。

我们刚跑到洞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蟒虎的独角断了,断口处金血喷涌,正是被混沌钥匙的银芒和太素印的金气绞断的。

它瘫在地上时,整个大厅都在震动。

明璃扶着石壁喘气,发梢的火星灭了大半;明霜的冰雾散了,指尖还在发抖,冰魄剑上凝着层薄霜;我靠在洞壁上,太素印烫得掌心发红,混沌钥匙“叮”地落回药囊,钥匙齿上沾着金血。

“走。”我扯下衣角包住太素印,“遗迹要塌了。”头顶的夜明珠突然“啪啪”碎裂,碎石砸在地上溅起灰尘。

明璃拽着我胳膊跑,明霜断后,冰魄剑划出冰路,我们踩着冰碴往洞外冲。

刚跑出洞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轰”的巨响——整座遗迹塌了,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山风卷着尘土灌进衣领,我摸了摸怀里的太素印,凉丝丝的,总算没丢。

明璃的凤凰纹还在发烫,她踮脚拍我肩上的灰,发间银铃响得脆:“哥,你刚才那三针帅呆了,我都想再烧它尾巴两回。”明霜白了她一眼,冰魄剑收进剑鞘,声音里却带了丝笑意:“先顾着脚下,这山路滑。”

我们顺着山路往下走,暮色已经漫上来。

山脚下的城镇亮起点点灯火,像落在地上的星子。

我望着那片灯火,喉咙突然发紧——太素印认主的消息,怕是早传出去了。

墨家老祖、明家旁支、甚至那些觊觎太素传承的老怪物,说不定都在镇里等着。

明璃突然拽住我袖子,指尖凉得反常:“哥,镇门口……有火把。”我抬头望去,镇门处的火光比平时密了三倍,影影绰绰站着好些人,其中几个的气息——是化境修士,身上带着腥气,和刚才的守印兽有点像。

明霜的冰魄剑在剑鞘里轻鸣,她的手指按在剑柄上,声音冷得像冰棱:“他们等很久了。”

我攥紧太素印,掌心被应龙鳞甲硌出红印。

山风卷着尘土扑在脸上,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混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是靴子碾过碎石的“咯吱”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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