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的夜风带着更深的寒意,呼啸着掠过庭院里的老胡杨。府邸内,灯火次第亮起,驱散了窗外的冷寂。
陆骁带着一身操练后的尘土和凛冽寒气回到内室时,安安刚沐浴完毕。
她只穿着单薄的素色中衣,乌黑的长发半湿着,松散地披在肩后,透出底下肌肤柔润的轮廓。
她正背对着门,踮着脚在书架上层寻找一卷医书。纤细的腰肢在宽大的中衣下若隐若现,踮起时绷紧的足踝线条优美得惊人。
陆骁的脚步在门口顿住,他反手,无声地合拢了房门,落栓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他没有立刻上前,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头在夜色中锁定猎物的豹,目光沉沉地在她身上逡巡中衣下起伏的柔软线条。
空气中弥漫着她沐浴后特有的、混合着淡淡药草清香的温软气息。这气息无声地撩拨着他紧绷了一整日的神经。
安安终于抽出了那卷书,轻轻舒了口气,刚转过身,他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靠近,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带着刚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和他身上独有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她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后退一步,腰肢却已被他滚烫的大手牢牢扣住。他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料,热度惊人,烫得她微微一颤。
“找什么?”他开口,声音比平日更低哑几分,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目光却胶着在她微启的、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上。
“医...医书。”安安觉得嗓子有些发干,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书卷。
陆骁的目光终于从她唇上移开,缓缓扫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落回她闪烁着水光的眼眸。他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 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精准地攫住了她的。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像是压抑了整日的渴望终于寻到了宣泄的出口,带着攻城略地的急切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的唇舌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清甜,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尖。力道有些重,吻得她舌尖发麻,几乎喘不过气。
忽然,安安失重,被抱起来放在了办公的长桌上,底下散落一地的医术,宣纸,文件等......
安安发出“唔......”想提醒陆骁
“怎么这么不专心”陆骁嘴角带着丝丝水线,声音沙哑地在安安耳边说道,双手在安安身上不停地上下游走,带着安安一阵阵战栗,而只能被动地仰着头,承受着他灼热而霸道的索求,双手无助地攀上他坚实的后背,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安安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气息里,陆骁才稍稍退开一丝缝隙。
他凝视着她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看着她迷蒙氤氲、盛满了水汽的眼眸,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指腹带着薄茧,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力道,轻轻摩挲着她被吮吸得更加饱满嫣红的唇珠,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药味淡了....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微敞的领口下露出的那一小片细腻肌肤,“得重新染上我的味道才行。”低沉的尾音带着一种危险的蛊惑,如同羽毛搔刮在心尖最敏感的软肉上。
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再次落下,比方才更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不再是单纯的掠夺,而是带着技巧性的舔舐和吮吸,沿着她敏感的唇角、下颌,一路蜿蜒向下,烙在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上,留下湿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