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手里这一本,就是专门介绍治病救人的中草药的,可想而知,一旦能够被翻译出来,那就是活人无数的壮举!”
“至于这一本……”刘长安卖了个关子看向滕云瑶问道:“师姐,你可听说过刮骨疗毒的故事?”
“这我倒是听说过……”滕云瑶回忆了一下,她依然看的小说画本里好像有这一段,但是做起来可不容易,有时候,毒药没毒死人,刮骨反而让人……
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因为激动就想要抢那本书拿来看看,但刘长安却把书藏到了身后,笑眯眯的看着她。
滕云瑶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但还是激动的问道:“那本书……不会是……!?”
“没错。”刘长安点点头,微笑的解释道:“你见过人的五脏六腑吗?你见过人全身的骨骼吗?你见过人的大脑吗?你见过给全身供血的心脏吗?你见过人全身密密麻麻的血管吗?”
“这本书就有,不仅有文字记载,而且……有彩色图画哦。”
“如果一个人能将里面的内容学会,这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多介绍吧。”
“不仅如此,这也只是我这次带回来的其中一本而已。”
刘长安把书拿出来,两本书合在一起,滕云瑶也看到了书的封面,那是一个人的解剖图,她不觉得恐怖,反而神情更加激动。
刘长安很满意滕云瑶的表现,继续解释道:“师姐,你既然想要治病救人,悬壶济世,那这两本书,我想……你应该会很需要。”
滕云瑶小鸡啄米的点头。
刘长安解释道:“那如果我告诉你,关于医学,我不只有这两本,而是有十几本呢?”
“十几本!?”滕云瑶眼睛都瞪大了。
“是的。”刘长安点点头解释道:“除了治病救人的书,我这里还有关于仵作(法医)的书。”
“有些人已经死去,但是身体的一些特征还在,他们蒙受冤屈,死的不明不白,而仵作就可以,让死人……说出真相。”
“为生者权,为死者言。”
“关键这样的书,不仅是让那些有灵力,有鸣器的人才能够办到的事,普普通通的,没有灵力,没有鸣器的百姓也可以学会,也能办到。”
“这又意味着什么?”刘长安反问道。
而滕云瑶这边也陷入了思考,但是刘长安并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得时间,继续说道:“事情就是这样,我大概需要……一百人左右。”
“我认识的人不多,所以就来请您帮忙了,我需要您帮我联系一下您认识得同学。”
“我这里不仅有医学,还有法学,文学,理学,工学,农学,艺术学,经世济民的政治学和经济学……反正很多。”
“就比如说艺术学,就是介绍另一个世界的文化艺术,内容也十分丰富,包含绘画、雕塑、建筑、音乐、文学、舞蹈、戏剧、电影之类的。”
“您考虑一下,如果最近没有时间,我们再……”
“我同意,有时间,今天就有时间!”不等刘长安把话说完,滕云瑶就抢先开了口。
刘长安笑了一下,他毫不意外滕云瑶的选择,说道:“那好,今天未时一刻,您帮我摇人,咱们就在上次的药房集合。”
“如果肯来帮忙的,原书就送给人家了。”
“好。”滕云瑶点点头,见刘长安就要离开,请求道:“你能不能把那两本书留下?”
“不行。”刘长安摇头,解释道:“师姐,你做事太专心致志了,刚才等你好一会儿,你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我如果把书给你留下,你如果看太上头了怎么办?”
“所以……”刘长安举起了那两本书说道:“它们现在是我的人质,哦,不对,书质。”
“嘿嘿……”滕云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就这么说定了。”刘长安又想起什么:“对了,我们还需要一个能够翻译的场所,大量的纸墨。”
“算了,纸墨我来搞定,时候你帮我找一个场所吧,我刚来,对学府也不熟悉。”
“好。”滕云瑶点头同意。
刘长安想到也没什么交代得了,这次出奇的顺利,总结道:“我还要整理一下书籍,就先走了,咱们下午集合。”
说罢,刘长安就拿着那两本书离开了,滕云瑶本想挽留说些什么,但是张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用左脚重重得踩了一下地。
看着刘长安的背影消失,才拿起自己怀中的书继续看起来,她不认识那些字,但这并不妨碍她对那些花卉痴迷。
刘长安回到宿舍,便开始找陈悦兑换书籍。
有些知识很有用,但是也瞒不住,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比如基础物理,基础化学,基础数学等等。
他心里有杆秤,那些东西不能兑换,比如一些军事题材,还有最前沿的科学技术的相关书籍,这些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资敌,即便瞒不住,也不能替国家下这个决定。
当然,刘长安也不是那种整天安慰自己吃亏是福的老实人。
他要用这些知识,去兑换交易,让学府的学生翻译这个世界的法术体系,修炼灵阶的相关书籍。
至于怎么做,也很简单,就像对滕云瑶那样“知识付费”就可以了,给他们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想要,拿修道术法来换啊。
先给试用课,想看全部,那就帮我翻译修行道法,没让你们花钱,只是用体力换取劳动报酬,自己简直太善良了。
刘长安找陈悦换取了大学所有的学科目录,还有某瓣的top250,开始按照列表一一兑换。
最后就是字帖和拼音教学的一些辅导书。
终于,忙活两个小时的刘师傅伸了个懒腰,总共完成了1226本的图书兑换。
看了一眼天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又兑换了钟表,但是不知道经纬度,凭借直觉给调到了十一点。
夫子在忙,不适合打扰,但是做弟子的也不能什么也不管。
将书籍整理好摆在院子里的货架上,便前往了夫子的院子,他的想法也很简单,夫子让他进,他就能看到路,不想让他进,就只能看到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