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了,你还真是及时。”四层的炼气士叹了口气,说道:“正好大师兄也在。”
“什么?”萧锦柔浑身一颤,“大哥,你在这里?”
“没错,这还用说?现在整个门派都在议论呢。”那名四重炼气士不由感慨:“据说大师兄已经脱胎换骨,我们都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大师兄了!我倒要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这样啊。”祝紫将那人抓着的手掌放开。
萧锦柔兴奋的大叫起来:“三师妹!妙啊!“是啊!”
“嗯。”祝紫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原来如此,你大师兄对我们念念不忘啊。”
没有。
准确的说。
那就是我了。
这是祝紫的想法。
玉华剑宗,山门之中,一座大殿之中。
炎炎夏日,玉华剑宗的众多弟子被拒之门外,他们被禁止踏入议事堂半步,只是远远的看着大殿,窃窃私语。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我听人说,他的容貌变了,变成了一个貌若潘安的男子!”
“是啊,我还说大弟子的头发又恢复了,这才一个多月不见,他到底是怎么了?”
“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这一次,大师兄竟然和两个仙人联盟的红衣主教同行!”
“什么?众仙同盟的大教主,这是什么概念?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把柄,想要为大师兄正名吧?”
祝紫与萧锦柔,在一片嘈杂声中,迅速的来到了最前面,那里有数名亲传弟子把守,不允许有人接近。
祝紫一把抓住萧锦柔,就准备冲进去看看情况,不过被她的亲传弟子拦住了。
“来人止步!大长老有令,今天所有人都不准踏入议事堂半步!”
祝紫眉毛一挑,掐着小蛮腰,“你没长眼睛吗?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
待看到是祝紫后,这位亲传弟子的声音立刻变得柔和起来。
“朱师妹,不好意思,朱师妹,大长老有令,让我们将所有人都挡在外面。”
“大长老让你拦住闲杂人等,那我和锦柔呢?”祝紫一脸愤怒的指向萧锦柔。
“这……”陈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咱们玉霞峰总共才那么点人,现在大师兄遇到了麻烦,我们这些当师弟的怎么可能坐视不理?”祝紫双手环胸,瞪了他一眼,“你到底让不让!”
祝紫和萧锦柔都是玉霞峰的人,他们不可能在这些人之中。
“好了,既然两个前辈都是有背景的人,我就放了你们。”
说完,两人便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祝紫冷哼一声,扬起小脸道:“这才像话嘛!锦柔,咱们出发吧!”
说完,他就挽住了萧锦柔的手臂,朝着议事厅的方向走去。
围观的众弟子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窃窃私语。
“朱师妹,萧师妹都已经进入其中,不知能否说服大师兄改变主意。”
“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可听说了,当年大师兄与祝师姐之间,可是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什么?”
“很久之前,他对祝师妹格外的好,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会不会是暗恋上了她?”
……
大殿中。
赵元峰带来了刘在天、李天明这两个众仙盟长老,前来兴师问罪之时,宇文盛一张脸变得无比难看。
三人刚一到,宇文盛就将剩下的几名长老召集到了一起。
而在他身边的,则是当初跟随在他身边的唐门众人。
说实话,当他看到两名众仙联盟的长老站在林忠身边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特别是看到那件充斥着邪气的魔甲,更是让宇文盛的脸都绿了。
不仅是他,就连其他的长老,包括唐昊在内,也都是一脸的难看。
那是肯定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慕晚晚。
“大致就是这么回事。”刘在天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玉华剑宗的一众长老,缓缓开口:“这件战甲,是我们在红叶城附近的山林中发现的,木凤也在场,她说她看到一个人,穿着这件战甲,从一个人类,蜕变为一个魔道修士,宇文前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宇文盛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魔甲,再看看刘在天,抹了一把汗,道:“这个,我在玉华剑宗任教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闻过魔道之人的事情,刘教主,你今天特意将这件铠甲带来,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在捕捉到这件铠甲之后,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难道那天攻击赵元峰他们的那个魔道修士,才是这件铠甲的真正拥有者?”
“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很难确定。”宇文盛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没有足够的依据,所以不好判定?”刘在天冷冷一笑。
“我|操|你|麻|痹|的宇文盛!你这是在走下坡路啊!你也明白,没有足够的证据,很难确定。那日赵元峰蒙冤的时候,您不也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一开口,就是要将他逐出宗门!为什么我们有了确凿的证据,你就变得犹豫不决了?”
宇文盛低头,被骂的一肚子的火气,也是无处发泄。
“按照木凤所说,那天带着一张诡异的猴子面具之人,是一个筑基初期的少年,而这叶城地处偏僻,整个红叶城,能做到这一点的,屈指可数!你猜猜看,我会先把哪个人当成目标?”
刘在天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唐昊,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唐皓被这么一瞪,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刘在天眉头一皱:“你已经到了筑基巅峰?”
“你从筑基初期,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月,你是如何做到的?如果说赵元峰被杀,最大的赢家是唐皓,那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唐皓被叫到名字,顿时吓了一跳。
他赶紧说道:“刘主教,你可千万别在这里瞎猜!我唐皓一向洁身自好,一身本领都是一步一步打出来的,再说了,唐皓一直很崇拜大师兄,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清廉?拼命?嘿。”刘在天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