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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最近很忙。忙什么?忙着请客。

当然,主要是忙着花钱。

后堂里酒香肉味混在一处,笑声几乎掀翻屋顶。正中央围坐六条汉子,个个满面红光,杯子里晃荡的不是酒,是刚刚到手、热乎得烫手的银子。

刘唐嗓门最大,震得房梁嗡嗡响:“哥哥!这趟买卖做得值!兄弟们跟着您,顿顿都是肥肉好酒!”他抓起一只肥鸡腿,咬得油光四溅。

阮小五眯着眼,手指蘸着酒在油腻的桌面上画着鬼画符:“分了钱,明儿就给老娘翻修屋顶去!”阮小二和阮小七嘿嘿直乐,猛点头。

角落里,吴用捏着酒杯,看似也在笑,那双眼睛却精明得很,像盘算着下一盘棋。他心里的小账本拨得噼啪响:散福,散财,也是散人心。

突然,一个庄客连滚带爬冲进来,跟见了鬼似的:“天王!天王!门口…门口有个道士,凶神恶煞,非要见您本人!小的…小的说您在会客,给了米也不走,还…”

晁盖眉头锁成个铁疙瘩,正啃着鸡翅膀呢,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他摆摆手,一脸“这种事也来烦老子”的不耐烦:

“晦气!没眼力见儿的东西!给他三五升米,让他滚蛋!没见老子正伺候几位过命的兄弟吗?”唾沫星子差点喷庄客一脸。

庄客苦着脸,快哭了:“小的照做了!米袋子都塞他手里了,可他摔地上了!就要见保正爷您!”

“哈?”晁盖简直气笑,“嫌少?穷疯了不成?再给他塞三五斗!告诉他,保正今天没空陪他闲扯淡!滚!”

庄客像被赦免的死囚,抹着汗跑了。酒桌上一时静了静。

阮小七嚼着肉含糊问:“天王哥哥,闹事的?”

“不知哪里来的野道人,化缘化得跟讨债阎王似的!扫兴!”晁盖骂了一句,举杯想找回点气氛。肉还没咽下去,又一个庄客尖叫着跌进来,像是屁股着了火:

“天王!天王!不得了啦!那野道士…把咱庄上十来个兄弟全撂趴下啦!”

“咣当!”

吴用手里的酒杯掉在桌上。刘唐嘴里的鸡骨头忘了吐。三阮兄弟唰地站起。散福的酒肉气,瞬间被一股子杀气冲得七零八落。

晁盖那张黑脸腾地一下胀成紫肝色,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好个鸟道士!在他太岁头上动土?在他分钱快乐时光砸场子?

他“噌”地站起来,一把抓过墙上挂着的佩刀,刀柄捏得咯咯响,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反了!真他娘反了!兄弟们稍坐!待老子去会会这煞星!剁了他下酒!”

一脚踹翻挡路的矮凳,晁盖提刀冲向后门,杀气腾腾,刀尖拖在地上滋啦啦带起一路火星。

一出后门,好家伙!

只见十几个他庄上平日也算孔武有力的庄客,此刻横七竖八躺了一院子,哎呦惨叫此起彼伏,滚的滚,爬的爬,一片狼藉。真像被疾风扫过的麦秆。

而引发这场飓风的“风眼”,正立在绿油油的大槐树下。

那模样,嘿,真绝了!

一身灰了吧唧的破道袍,补丁摞补丁,脏得看不出本色。偏生头上顶俩歪歪扭扭的道士髻,还插根歪把儿木簪子,跟没睡醒似的。背上倒是煞有介事地挂了一把铜剑,剑柄缠的麻绳都快磨断了。

再瞧那脸:八字扫帚眉,一对眼珠子亮得吓人,像两盏烧着绿焰的小灯。嘴是个四四方方的棱角,配一部乱糟糟的络腮胡。

他脚下踩着一个哼哼唧唧的庄客,正指着满地葫芦开骂:“不识好歹!狗眼看人低!道爷找晁天王,是给他送大富贵来的!拦我?找抽!”

一个庄客挣扎着刚想起身,道士袍袖一甩,轻飘飘拂过。那庄客顿时怪叫一声,像个陀螺般滴溜溜原地转了两圈,“扑通”又摔个嘴啃泥。道士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不识好人心!”

饶是晁盖一身怒火也愣了愣。这做派…不像来化缘的,倒像专程来他家演杂耍的!道士?妖怪?管你什么玩意儿!

晁盖虎步上前,刀尖一指,爆喝如雷:“兀那妖道!欺人太甚!找晁某化缘,米给你了!还要怎地?”

那道士一听“晁天王”三个字,眼中鬼火似的亮光唰地收敛了。他一抬脚,放开了地上那个倒霉蛋。身子微不可察地一晃,人已鬼魅般站在了晁盖近前,速度快得晁盖眼皮一跳。

道士也不恼,反仰头哈哈狂笑,震得槐树叶子扑簌簌直掉:

“贫道公孙胜!一清道人是也!千里迢迢而来,不是讨几粒米粒儿果腹!”笑声戛然而止,眼光变得奇异地灼热,声音压得极低,字字清晰砸进晁盖耳朵里,“贫道欲送东溪村晁天王十万贯金珠宝贝当作见面礼…就是那大名府梁中书即将送往东京的‘生辰纲’!未知天王…够不够胆收?!”

十万贯!

生辰纲!

晁盖心脏被这俩词儿狠狠擂了一拳!浑身血液“嗡”地一下全冲上了脑袋顶!握刀的手青筋暴起,掌心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眼角瞥见身边滚地的庄客,见那庄客一脸茫然,显然没听清刚才那几句关乎掉脑袋的要命话。晁盖心头狂跳,嗓子眼发干,面上却强压惊涛骇浪,硬挤出个笑容:

“哦?道长…说笑了!借一步说话?”他那黑脸使劲挤了挤,试图弄出点“善意”。

“正合贫道之意!”公孙胜一拍油腻腻的道袍,好像刚才在地上打滚踩人的不是他。

后院小楼,一间极其偏僻安静的雅室。

门刚在身后轻轻合拢,那点强装出来的“善意”就从晁盖脸上溜得干干净净。他霍然转身,铜铃似的双眼死死盯住公孙胜,像要穿透他身上那件脏道袍,看看里面是人是鬼:

“道长!说话可要凭良心!你说那生辰纲,莫非是北地……”

“天王!北地生辰纲!”公孙胜斩钉截铁,眼中精光一闪,“此乃天赐富贵!当取不取,过了这个村,就只有喝西北风后悔的份了!”

就在这时——

“砰!”门板发出一声闷响,被人用蛮力硬生生撞开!

一道人影挟着冷风冲入!快如鬼魅!

“好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明有王法!暗有鬼神!”来人声音尖利刺耳,直奔公孙胜,“你们竟敢在此商议打劫皇杠?当吴某耳朵聋了吗?”

是吴用!他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摸了回来!

吴用这一嗓子,真把公孙胜那张原本就胡子拉碴的脸彻底吓成了一张黄白纸!

他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缩得针尖大小,“噌”地就要去拔背上那口破铜剑!动作却又是一僵,仿佛那佩剑突然粘在鞘里拔不出了。豆大汗珠子“唰”地从他油腻的鬓角滚下来,滴在灰扑扑的道袍上。

眼看局面要失控,晁盖一个箭步插进来,正挡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啪啪”两声脆响,是他死死按住了吴用抓向公孙胜的手腕,也几乎摁住了公孙胜拔剑的手。

“两位!且慢!且慢动手!”晁盖脸都急红了,声音紧绷,“道长勿惊!这…这不是外人!”

他看向吓得差点灵魂出窍的公孙胜,指着身旁一脸“证据确凿我来抓贼”表情的吴用,重重咳了一声,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长,这位便是常闻其名、多谋堪比管仲诸葛的江湖奇才——智多星吴学究!”

这一句“智多星吴学究”像是仙家定身符。

公孙胜脸上的土色“唰”地一下退潮了。那拔剑的手也僵住了,随即“啪嗒”一声松开剑柄。他上下打量着吴用,眼神里不再是恐惧,反而燃起一种诡异的热切,竟也扯出了笑容:“哎呀呀!失敬!小道人闻加亮先生大名久矣,如雷贯耳!万想不到是在这晁天王府上得见!缘分!真是泼天的缘分啊!”

吴用抓在公孙胜胸口的手,在“智多星”仨字入耳时也顺势一滑,变成了掸灰,还假模假样地帮公孙胜把那件破道袍胸前根本不存在的褶皱捋了捋:“咳咳…彼此彼此!道长那一身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本事,江湖上传说纷纭,吴某心向往之!不料今日竟是以这等激烈坦诚的方式相逢?缘分!比咱天王哥哥的酒还上头!”

危机解除。紧张气氛顿时化作一股混着尴尬、试探和浓浓中二感的诡异热络。空气中弥漫着只有晁盖能闻出来的味道——同类的味道!都是对那十万贯黄白之物流口水的味道!

不多时,刘唐、三阮兄弟也被传唤进来,小小的密室一下子挤满了七个顶着大梁都要弯腰的江湖汉子。

人多气盛,不知哪个吼了一嗓子:“今日哥几个聚首,绝非碰巧!保正哥哥今日正是北斗当头照,七星聚义应天命!咱们不拿下那生辰纲,都对不住老天爷这场安排!”

众人目光灼灼,齐刷刷望向晁盖。

晁天王还站在中央懵着。今天什么日子?刚被十万贯砸得头昏眼花,又被人指着脑门说自己是北斗星君下凡聚义?脑子快成浆糊了。

吴用却一点不含糊。他眼角余光扫过地上未干的一滴酒渍(也不知刚才是谁的杯子翻了),脸上挂着那副永远在打什么鬼主意的微笑,一步上前,恰到好处地托住晁盖一边手肘(其实暗中用力,不容置疑地将他往主位上推),声调不高,却清晰压过众人嘈杂:

“诸位兄弟所言极是!此乃天意!天王哥哥——天命在你!此席主位,非您莫属!”他手上力道又加了三分,眼神无比恳切,“请哥哥坐了这首位!运筹帷幄,引七星之光,方不负上天垂青!”

阮小七粗声附和:“天王哥哥坐!”刘唐和阮小二、小五也连声催促。

胳膊哪拧得过大腿,更何况是五条半汉子(吴用算半条)的力气?晁盖脚下一踉跄,稀里糊涂就被按在了密室唯一一张像点样子、铺着破褥子的破椅子上——正对着门口,像是受审。

吴用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光,迅速就坐在晁盖左手第一位(离门最近,但离门口那条缝里的凉风也最近)。公孙胜似乎毫不在意排位,自动占了第三(挨着透风的门缝,胡须被风拂动)。刘唐是第四。阮小二第五,阮小五第六,阮小七最后紧挨着门边,正好当个门神。

七把高矮不齐的破板凳围住一张吱呀响的桌子——七星聚义草台班子,就此搭成!

众人落座,吴用立刻进入状态。他手指蘸了凉茶,在油亮的桌面勾勒:“敢问公孙道兄,那十万贯的香饵,走的哪条水路,行的哪条旱道?”

公孙胜捻着他的络腮胡须,嘿嘿一笑,胸有成竹:“小道连日踩点,早探清了!押运队伍必定走黄泥冈那条官道!错不了!”

“黄泥冈…”吴用指尖在“冈”字上重重一点,墨迹晕开,“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岗上林木稀松,又无险峻可埋伏大队人马…”他眉头微蹙,似乎遇上了难题。

晁盖立刻想起了什么,大手一拍桌子,震得破碗跳三跳:“嘿!我想起来了!离黄泥冈东边十来里,有个安乐村!村里有个闲汉叫白日鼠白胜!这小子滑溜得紧,以前也来投奔过老子,老子一时心软,还赏过他几两碎银子!”

“白胜?”吴用眼睛猛地一亮!像夜猫子看见了耗子!“好一个‘白日鼠’!妙!妙啊!七星之外,尚有余光!应在此处!那白胜家,就是你我的歇脚处,那白胜本人——嘿,咱们这一局,少不了这‘鼠儿’添上几爪!”

刘唐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凶光:“哥哥,怎么干?是趁他们扎营时硬冲进去,手起刀落抢了箱子就跑?还是半夜摸营?”

吴用脸上那抹精明的笑意更深了。他微微倾身向前,密室光线晦暗,他压低的嗓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各位哥哥,刀光剑影,抢个血头血脸,那是蠢汉!咱们嘛…得来点绝的!”他目光扫过众人,嘴角一弯,“小弟已有条妙计,保管叫那些鹰犬哼都不哼一声,乖乖把东西双手奉上…只需一样小玩意儿…”

他故意顿了顿,眼神瞟向角落里闷头坐着、一直没吭声的公孙胜。

公孙胜那对绿豆小眼此刻亮得堪比贼星,突然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竖起一根油腻腻的手指头,补充了至关重要的一句:“咳咳……吴学究深谋远虑!不过嘛……贫道掐算天时,更需一件小小的、香甜可口的物事……几个枣子即可!”

密室内的紧张空气顿时变得有些滑稽。想象一下,七个凶神恶煞(至少看起来像)准备去干一票泼天大的买卖的汉子,计划里最重要道具的核心要素,居然只是几颗枣子?连刘唐这种脑筋不太灵光的壮汉,都下意识地摸着自己锃亮的光头,琢磨着这枣儿难道是能变出金疙瘩的仙果不成?

吴用何等玲珑剔透,几乎在公孙胜话音落下的瞬间,那点狡黠的笑意就在他嘴角重新荡漾开,像偷了鸡的狐狸。“我明白了!”他抚掌轻拍了一下桌面,“妙!妙极!公孙道兄一言,点醒梦中人!何须刀枪剑戟?要的就是这烟火人间的俗物!”

他目光扫过众人,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如金铁交击:“此事宜密不宜迟!阮氏三兄!劳烦即刻动身,回石碣村去,切记稳住身形,切勿张扬!时辰一到,自有人传讯!”

他又转向刘唐、公孙胜:“两位兄弟就在庄上盘桓几日,天王哥哥自会安置,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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