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给你,”看到何雨柱站了起来,李素芬连忙把刚捡的钱递了过去,“一共是一千两百块,我们一分没动,你数数对不对?”
“这还叫没动?”何雨柱一把拿过钱后骂道,“也就是老子不小心看到你们家老绝户去邮局取钱了,不然这钱这辈子都到不了我手里,你们两口子啊!生不出孩子是有道理的,缺德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柱子,不是的,你误会了,你看,这钱我们放在一起就是准备给你的,要是我们真想拿,就不会单独放着了。”李素芬连忙解释道。
“呵呵,说的好听,”何雨柱鄙视道,“你敢发誓吗?你发誓,要是你们存了贪这钱的念头的话,那么就横死在家里生蛆,你敢发誓我就敢信你们。 ”
听到何雨柱恶毒的话,李素芬难堪极了,她们做这些为的不就是死后有个收尸的孝子贤孙吗?这话真的直戳她的心窝子啊。
“柱子,你说话能不能不那么难听?天地良心,我和你一大爷真的没那种想法。”
“德行,就知道你不敢发誓,”何雨柱骂道,“不过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两个老杂碎死了一定会生蛆。”
说完,何雨柱直接抱着铁盒子走了出去,而邓永辉也连忙跟了上去。
“何雨柱同志,既然你拿到钱了我就先回去了。”邓永辉叫住何雨柱道。
“麻烦你了啊,同志。”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邓永辉转身向外面走了过去。
邓永辉刚走,阎埠贵两口子和院里一些人就围了过来,经过刚才杨瑞华的宣传,这会儿中院的人已经知道何大清寄钱的事情了。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何大清给你寄钱了?”阎埠贵问道,“而且这钱还被老易给拿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扯开嗓子吆喝道,“各位邻居,大家来给我评评理,大家过来,我给大家说说这个事儿。”
看到远处的人也围了过来,何雨柱继续吆喝了起来“各位,易忠海这个老绝户真踏马是个黑心烂肺的伪君子,假善人,当年我爹离开的时候怕我们兄妹过不下去 ,所以留了一百块给我和我妹妹,可是易忠海这个老绝户,把这钱给偷偷留了下来,而且我爹每个月也都会寄十块钱给我,现在都还寄呢!这钱也被易忠海这个老绝户给贪污了,他居然厚颜无耻说这是给我存着的,你说他是不是个缺德冒烟的老绝户?”
“柱子,你的意思是快十年了 你爸每月都寄钱给你们?”阎埠贵问道。
“是啊,从来没断过,”说着,何雨柱拿起了手里的铁盒,“九年零两个月,加上走的时候留的一百块,整整一千两百块,都在这里了,”
听到何雨柱有一千两百块了,院里人都满脸羡慕地看向了铁盒子,尤其是不远处的贾张氏,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铁盒子抢过来,当然,秦淮茹也是,满脸羡慕地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盒子,脑袋里飞速地算计了起来。
“柱子,这事儿你怎么才知道?”阎埠贵又问道。
“嘿,老阎,这话问得好,”何雨柱笑道,“知道这几个月我为什么和老绝户翻脸了吗?”
“难道是你早就里发现了这事儿?”
“那可不,几个月前我无意中看到易绝户去邮局取钱了,当时我就很纳闷,这个老绝户无情无故的,谁会给他寄钱?所以等他走了我就进去问了一嘴,嘿,你猜我问到了什么?”
“钱是你爹寄的?”阎埠贵下意识地配合道。
“没错,当时我就觉得这事儿有古怪,易绝户又不是我爹的儿子,凭嘛给他寄钱啊!”何雨柱大声叫道,“所以,前几天我就去了一趟保定,找到了我爹,所以这才有了今天的事儿。”
“原来如此,”阎埠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老阎,大家伙儿,你说这易绝户该不该绝户?该不该?”何雨柱大声叫道,“我觉得这就是报应,这两个不要脸的玩意儿,没准做了好多绝户的事情呢!所以他们家才绝了户的,而且我爹告诉我,老绝户年轻的时候可是八大胡同的老嫖客,没准就是在哪里染上了花柳,所以才生不了孩子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众人纷纷捂嘴笑了起来,同时也是鄙视地看向了易家门口,这时候,他们觉的,这个易忠海真是个伪君子,小人,平时那老好人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柱子,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这也是好事来的,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钱真好。”阎埠贵羡慕道,“以后你可不缺钱花了。”
“老阎,这点钱算什么?”何雨柱刻意嘚瑟道,“知道吗?哥们这回去保定,我爹看我还没娶媳妇儿,给了我整整一千块钱,叫我拿着这钱早点娶个媳妇儿好给何家传宗接代。”
“啊!你爸给了你一千?”阎埠贵叫道。
“那可不,不然我怎么娶媳妇?”何雨柱故意大叫道,“等哥们置办齐了三转一响,再弄他个几十条腿,这媳妇儿不就来了吗?老阎,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筑巢引凤!”阎埠贵满脸羡慕道,“不过你这巢也筑的有点儿太过分了吧?”
看到事情说的差不多了,何雨柱笑道,“好了,大家伙儿,我先回家数钱去了,这么多钱,数也要点儿时间,在回家之前我想提醒大家一句,赶紧想想,自己家有没有什么有钱的亲戚,万一也寄钱给你们了,恰巧也被绝户给眯了就不好了,毕竟绝户会绝户是有道理的,肯定是缺德事儿做多了。”
说完,何雨柱抱着盒子回家去了,只留下满院子的人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