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雷洛的话,何雨柱哈哈笑道:“我要你为我做事,第一件就是要从差人学校毕业!”
“你是要我当了差人,再听你的话?”
“不,不是差人,一个普通的差人,我可看不上,我要你当探长,最好是当总华探长,这样你对我来说,才算是有点用。”
雷洁忍不住说:“何先生,这不太可能吧。全香江也只有一个总华探长,我哥又不认识人,又没钱,怎么可能当得上啊。”
何雨柱淡淡的说:“从现在开始,你哥的人脉和财源,就都是我了。雷洛,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小弟?”
雷洛的脸色不停变换,他知道现在是他人生中最关键的一次回答,要是答错了,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雷洛看着何雨柱,过了好一会,他直接跪了下来,端起酒杯说:“柱哥,我敬你!”
这是正式跪下认老大了,算是十分郑重的礼式了。
雷洁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
这时候李虎林也跟着跪了下来说:“柱哥,我敬你!”
何雨柱笑了一下,接过李虎林的酒杯说:“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门下的大哥!”
说完,他喝完了杯中酒。
接着他又接过雷洛的酒杯说:“你就是我门下的二哥!”
雷洛没有异议,因为他知道李虎林比他要早跟着何雨柱,所以李虎林当然就是大哥。
雷洁犹豫了一下,然后也跪下来说:“柱哥,我敬你!”
“你还算机灵,行,以后你就是三哥了。”
何雨柱喝完了第三杯酒,然后让他们都起来了。
何雨柱说:“阿洁,明天你就跟着老虎一起做事,你的工资是一个月八百块。你以后要是表现好了,我会再给你加的。”
“谢谢柱哥。”
旁边的妹子一脸的羡慕,她们虽然是夜总会的小姐,可是也拿不到这么多钱,一个月最多也就一两百块。
一个妹子问道:“柱哥,我们能不能也加入啊?”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做的生意,你们干不了。”
这妹子也就是随便问问,一看何雨柱拒绝了她,也就没有多问。
何雨柱对李虎林说:“我要你尽快在全香江都开上何记米行,最开始我们的主打产品就是大米,以后我会再加别的商品,以后什么面粉,盐,油这些,我们都会卖。”
“知道。”
何雨柱看向雷洛说:“我要你还在差人学校里待着,同时你去打听一下,从最低的差人到最高的总华探长,每一级需要多少钱,都打听清楚。”
是的,这个年代的差人职位,是明码标价。
你给多少钱,就能得到什么职位。
而且不同的探长还是分地盘的,探长可以在自己地盘里合法的收规费。
除了上交一部分,剩下的全都是自己的。
正因为有这个规定,所以地盘油水足的探长价格也更高,低的三十万就能弄到,高的八九十万都不一定能搞得定。
雷洛十分的激动,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他点头说:“我会打听清楚的。”
何雨柱他们一直喝到半夜十二点多,最后大家都有些醉了。
不过李虎林没有醉,他一直扶着何雨柱回到了旅馆。
回来之后,何雨柱对他说:“你这段时间就去找门店,咱们能买就绝不租。你要是钱不够,就从卖粮的钱里拿。只要账目清楚,钱随便你支取。
这几天我可能要离开一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李虎林问道:“柱哥,你要去哪?”
“你不用多问,只管做你的事就好了。”
李虎林听了,也没有再问。
何雨柱要去的当然是回京城,他睡了一晚之后,就先去了新世界。
他在新世界把丰泽园需要的东西都买好了,然后放到了空间之中。
空间里面有保鲜的作用,活鱼进去也还是活的。
等忙完了这一切,他才回到了旧世界的京城。
他已经在香江设了定位旗,这样他可以随时瞬间穿梭于京城香江两地。
何雨柱出现在京城自己的家里,只是当他一过来,就发现不对劲。
他家的东西被人动过了,而且门也被打开了。
明明他走之前是把门给锁好了的,结果门开了,显然是有人撬了锁。
他仔细的查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家多了一些东西,却没少什么。
当然,主要是值钱的东西他全都放在空间之中,别人想拿也拿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老太婆进来了。
她还没看清屋里的人,就叫道:“抓小偷啊,快来抓小偷啊!”
大叫的人当然就是贾张氏了,何雨柱没好气的说:“贾张氏,你鬼叫什么呢?”
贾张氏这才看清了对方是谁,她惊讶的说:“傻柱,你怎么在这里?”
“废话,这是我家,我不在家在哪?还有,你又忘了一件事!”
贾张氏刚想问是什么事,结果何雨柱一耳光扇过来,她马上想起来了,不能叫傻柱!
贾张氏捂着脸说:“你又打我,我和你没完!”
“你怎么个没完?”
贾张氏眼珠一转说:“你打了我,我这就去报警!警察抓了你,起码是要枪毙你的。不过我心善,看不得你年纪轻轻就没命。这样吧,你把这房子让给我,我就不报警了!”
何雨柱哈哈大笑起来,他说:“贾张氏,几天不见,你还是这么蠢啊。你以为这种鬼话能骗得了谁?我刚回来,就发现我家的锁被撬了,家里也多了一些东西。
所以是你撬了门,然后搬进来了吧!你可真行,私闯民宅,私占民宅,这都够判了!”
这里的说话声音惊动了周围的邻居,大家都围了过来。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惊讶的说:“柱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直守在前院,都没看到你回来。”
何雨柱随口说:“我回来时也没看到你,可能当时你上厕所去了吧。”
阎埠贵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
他又问道:“可是贾张氏不是说你离开京城了嘛,临走时还卖了你家的房子。现在你又回来,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