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脱?我需要做出这种行为?”
要不是李君的双手被异能锁牢牢限制住,她真想让自己双手环抱在胸前。李君不屑置辩地反问起主法官:
“你说说莫利非斯他那走狗在哪呢?我请问呢——总该也出来让大家瞧瞧吧!”
“他在监牢里。”主法官从容淡定地说:“李君,相关证据已经基本确凿无疑,你到底承不承认自己的所做所为?”
“哼!文诗语她为了钱不惜给…”
“别转移话题,李君。”
主法官依旧从容自若,唯一不同的点是他的语气明显威厉变重了。
“行行行,那这些证据要怎么保证其真实性?法官大人。”李君表情有些不悦。
主法官微眯眼缝,抬手示意伊莱旁边的[才女]林芊芊离座交由他相关的证据资料。和先前对待李君的态度不同,他看待林芊芊的那双眼睛里只有尊敬。
林芊芊将现有证据都交给了主法官。
主法官把其认真阅读了一番,然后说道:“李君,证据全部确凿。从今天开始,你被彻底革职,同时交由冥兰市人民法院进行最终审判!”
“审判!审判!”
全场听到这个结果后齐声欢呼。
“我好歹也是学院任职了几十年的长辈!就这几样罪名就直接把我革职了?”
李君怀疑自己听错出现了幻觉,不敢接受这个现实。但下一秒她便识趣地闭住自己的嘴巴。
法官在众目睽睽之下点开了李君接受雷吉塔斯贿赂的完整视频。画面中,星云机主屏明确显示着几百万达里的汇入账单,还是用伪空号方式进行的间接转账。
“这种行为已经属于叛国,接受外部反社会势力试图挑战星辰学院的权威。哼!以前做过这种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次哪怕是联合国会亲自干预也保不了你。”
法官话说的很直白。
“你这么牛逼你怎么不收拾外边的那些资本豺狼呢?!我就不相信星辰学院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眼见一切对她而言已经不可控制,李君试图作出最后没有意义的挣扎。
“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李君。”
伊莱此刻在得到主法官示意后开了口。他冷冷地说道:“资本可以促进社会经济运转,所以大家才不愿与资本家翻脸。但如果有一天资本家连脸都不要了,那就别怪这种人会像路边摊的贱狗一样被狠狠
踩死了。”
…
芙宁娜三人简单休息了几分钟,又投身在了训练当中。
“训练果然是件苦力活啊!”芙宁娜和许庆琳一起道出自己真实的心声。
“别浪费时间了。”
张若辰紧握住黑色大剑的剑柄,在空中连着挥砍好几下。见芙宁娜和许庆琳不停喊累,他赶忙提醒她们一句。
“谢贝蕾妲小姐!”
在这句话说完之际,芙宁娜重新站直起身来。她快速向后后退几步,右手放在腰间固定的神之眼上将它猛地一扭。
“嗞~”水系神之眼原地发光。
谢贝蕾妲它们再度被召唤出来,二话不说就对着庆琳和若辰发动攻击。许庆琳和张若辰立即用各自异能格挡,并且恢复了战斗时的状态。
三人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混战。
“话说回来,你不也会很多招式吗?芙芙你这都跟谁学的?”
许庆琳一边与张若辰交手一边问道。
“嗯…跟我那经历有些相似的昔日朋友学的。”芙宁娜支支吾吾地回答。
也许是被许庆琳给问到了心弦上,她的眼角里闪过一抹落寞和遗憾。
(洛斯亚:“你干嘛练习战斗啊?有我这么超标的小神秘在还用得着…”
稻妻境内,紫黑色交汇的天雷始终发出一道恐怖吓人的轰鸣。不过今天没有下雨,所以芙宁娜和洛斯亚正悠闲地在看风景。
“外面太多怪物,我总得练套技能保护我自己吧?”芙宁娜咽下口水,说道:“万一有哪天你不清不楚地消失,那我就没人可以聊天了!”
“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他不可以吗?”洛斯亚满脑子问号地问道。
“咳咳…他太过成熟稳重加呆板了,我跟他很难聊一整天都不腻的。”芙宁娜眨眨眼睛,说道:“突然觉得我要是能在有生之年逛完提瓦特大陆的话该有多好。”
天雷十分暴躁,微风却十分温柔。芙宁娜和洛斯亚认真感受着看不见的它,久久没有言语。远处站着伊莱的分身,现在的时间线是被芙宁娜改写后的时间线。
也许是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被异能锁困住的洛斯亚希望趁这段时间再和芙宁娜多聊聊,芙宁娜也一样。
“你后悔充当过在位500年的替死鬼吗?”沉默许久,洛斯亚突然问道:“如果芙卡洛斯她从一开始…”
“怎么说呢?”芙宁娜晃动着双腿,脑袋不自觉地仰起天空:“应该…不后悔吧?虽然我难受过、无助过、疲惫过…但再重新来选择一次,神座亦无他人继任之日,那我依旧会去充当替死鬼。”
“不为别的,只为了枫丹所有人。”)
“朋友?方便跟我们说说吗?”许庆琳萌生出了好奇心,问道。
说说?
芙宁娜怔怔地看向许庆琳。
“…嗯,以后有时间、再讲吧。”芙宁娜赶快拾起笑容以掩盖自己的难过,说道。
许庆琳闻言也没再多说什么,继续投身在与张若辰的对练过程中。芙宁娜则在一旁整理自己那五味俱全的内心,许久才加入了上去。
渐渐的,时间一点点往前移动与流逝。
“时间到!时间已到!对练结束!!!”
望着红色显示屏的一小时时间已经悄然结束,天花板顶端的机器小鸟准时喝住了正在混战的芙宁娜三人。
“你还是激活不了星辰图腾吗,芙芙?”许庆琳拿出草莓味香水对自己喷了喷,说道。
“我也好奇。”张若辰缓缓收起剑鞘,说道。他也是和庆琳一样的想法。
“嗯。”
芙宁娜当场尝试了几次全部失败,表情乌黑得堪比未提纯的煤炭。看着许庆琳和张若辰都朝自己走来,她忍不住发问:
“琳琳,你是天生害怕那种刺耳摩擦的声音吗?”
“对。”
许庆琳心有余悸地作出苦笑。
“为什么呢?”芙宁娜直接坐在地板上,又问。她顺便看了一眼张若辰。
“额…”见芙宁娜在看他,张若辰连忙闭上眼睛并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
许庆琳说:“我本身就是很讨厌摩擦声,特别是手指在铁板上滑动的声音——
——就像父母对我寄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