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进何雨柱的办公室。
今天是何雨柱施展“气运掠夺”后的第五天，也是好运加持的最后一天。他决定去找李怀德，看看能不能谋得一个食堂副主任的职位。
李怀德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李怀德夹着一根烟，眯着眼打量着站在他对面的何雨柱。
何雨柱双手插兜，站得随意，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等着李怀德开口。
“柱子啊……”李怀德吐了口烟圈，语气慢悠悠的，“我那亲戚下个月办婚宴，场面得撑起来。你手艺好，这事儿交给你，我放心。”他顿了顿，敲敲桌子，眼里透着一丝狡黠，“当然，好处少不了。”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一门人情生意。
何雨柱微微一笑，眼皮一抬，不急不缓道：“李厂长，您看得起我，那是我的福气。”他往前迈了一步，声音压低了些，试探地说道，“我琢磨着，必须把您这亲戚的婚宴办得漂漂亮亮，不过……食堂副主任这个位置，还得您帮我争取争取。”
李怀德闻言，手指一顿，烟灰落在桌上。他眯眼看着何雨柱，像是被这话烫了一下，又像是早料到他会狮子大开口。
屋里安静了片刻，只有烟雾袅袅上升。
忽然，李怀德笑了，拍拍桌子：“你小子，胃口不小啊。行，婚宴你给我办得漂漂亮亮的，副主任的事儿……下午的厂务会就上提议，只要杨厂长不反对，应该没问题。”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我是真心帮你，但如果黄了，那是杨厂长不同意，怪不到我头上。
何雨柱心下了然，脸上笑意更深了些。他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一条烟，随手放到李怀德的办公桌上，笑道：“李厂长，这烟不错，您尝尝。”
李怀德回头瞅了一眼，赶紧拿起一份文件盖住烟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何雨柱依旧满脸笑意：“应该的，应该的。”
李怀德见状，也不再推辞：“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的事儿，我会尽力。”
等何雨柱走后，李怀德拿起那条烟，慢悠悠地拆开包装，露出一沓整整齐齐的大团结，粗略估算约莫有200块钱。他喜滋滋地把钱塞进公文包，把烟盒随手扔进垃圾桶，心里想着：这小子还挺上道，下午的会，得替他美言几句。
厂长办公会
下午的厂务会上，各项生产任务讨论完毕后，李怀德清了清嗓子，补充发言道：“我有一道人事提议。食堂班长何雨柱同志，自担任班长以来，一直恪尽职守，出色地完成了厂里交办的接待任务。尤其在最近的第一机械部技能大赛中，他凭借精湛厨艺斩获特等奖，为咱们厂争了光！
鉴于何雨柱同志的卓越表现，我提议任命其为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主要负责餐食质量与卫生管理。”
说完，他看向杨厂长，以及在座的几位副厂长。
轧钢厂实行一把手负责制，杨厂长的态度，至关重要。
按杨厂长一贯论资排辈的作风，何雨柱年纪轻轻，他应该是不会同意的。李怀德心里有数，上午虽答应了何雨柱，但本就没打算真让他上位。只要杨厂长一否决，他就能顺水推舟地跟何雨柱说：“兄弟，我帮你争取了，是杨厂长卡着呢。” 这样还能顺势挑拨何雨柱和杨厂长的关系，一箭双雕。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意料。
杨厂长听完，端起保温杯，慢悠悠地喝了几口茶，沉思片刻后，竟然说道：“我同意李副厂长的提议。”
众人一愣。
杨厂长继续道：“何雨柱的能力大家都清楚，技术过硬，工作踏实。这次为厂里争了光，我们应该多培养年轻干部，给他加点担子，让他更好地为咱们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贡献力量。”
李怀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没想到，杨厂长居然会点头！
实际上，杨厂长昨天刚接到上级领导的电话，领导家里喜欢吃川菜，特意交代让杨厂长找厨艺大赛的特等奖得主上门露一手。
杨厂长心里明白，如果这时候拒绝何雨柱，搞不好这小子一倔，撂挑子不干了，那自己在领导面前岂不是失了面子？ 反倒不如顺水推舟，卖何雨柱一个人情，同时也让李怀德欠他一次，一举两得。
其他副厂长见状，也纷纷表示赞同。
最后杨厂长说道：下面我们就李厂长的提议进行表决，同意何雨柱同志任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请举手。
他环顾了一下众人，又说道：不同意何雨柱同志任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请举手。
又环顾了一下众人说道：好，任命何雨柱同志为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提议全票通过。
就这样，何雨柱的副主任任命，顺利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