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香主的人,死于千刀之下!”
一声声怒吼在雨幕中回荡,蹲在地上的人都震惊了,彻底被震撼到了!
看着阿辉被一刀一刀捅得浑身是伤,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很多胆小的人都吓傻了。
本来正在激烈打斗的囚犯们也停手了,天!阿辉死了,谁还敢继续拼命?
盲蛇被几个人压在地上暴打,因为寡不敌众,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辉被洪兴兄弟捅得满身是血,上千刀下去,全身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
完了!妈的!阿辉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真是尽力了!就算是佐敦老大在这儿也没话可说。
盲蛇被打得筋疲力尽,躺在泥泞的沙土上,淋着大雨都懒得动弹了。
行凶的囚犯头目在同伙的掩护下混进了蹲着的人群。等监狱防爆队赶到的时候,
“这tm是谁干的?谁干的站出来认罪……”
队长穿着警服,手里拿着警棍,对着地上的人愤怒地咆哮。
地上散落着十几把带血的刀,一个囚犯躺在血泊里,雨水不断地冲刷着鲜血,现场变得模糊不清。
“长官,这个囚犯已经死了,不用再抢救了。”
哎呀妈呀,这**雄简直气疯了,监狱里头死个人就够头疼的了,而且还是让人给捅死的,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香江都得炸开锅!万一这种大事真在监狱里出了,上面保准会让**雄当替罪羊,就算是只撤了他的职查办,对他来说那也是要命的打击。
**雄瞅着眼前这血腥场面,一把推开了身边的那些跟班,直接冲出去站到雨里头,逮住一个犯人就是一拳。
“道友军,你给我瞧仔细了,这事到底是谁干的?”
道友军那家伙是个瘾君子,因为倒腾那玩意儿被抓进来的,算是洪兴那帮人里头最没骨气的。挨了几拳后,他抖得跟筛豆子似的,鼻涕眼泪一块儿流,哭丧着脸求饶:“今天这雨也太大了,我六百度的近视,哪儿看得清人脸!雄哥,我哪敢蒙你。”
傻子才去出卖洪兴的兄弟呢,只要敢举报洪兴的人,第一监区的人有的是手段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上躺的那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雄见他不开口,又不敢下狠手,就四处瞅瞅,想从别人嘴里套点线索。转了一圈,忽然瞧见一个新来的小家伙——卢家耀。他一步步走过去,新皮鞋在泥水里踩得“啪嗒啪嗒”响。
“,你跟科长去趟办公室,有点事找你聊聊,你不是申请换监室了吗?”
是卢家耀的监狱编号,也是他的代号,狱警们平时就爱这么叫他,这数字还绣在他囚服上呢。
**雄脸上挂着个比哭还难看的冷笑。“阿耀,别去!这是要你的命!快跑!”旁边的钟天正扯住卢家耀的衣服,拼命地给他使眼色,去了那就是往死里送!
好在卢家耀也不是刚进来的菜鸟,刚才**雄那架势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在这跟铁桶似的监狱里都能搞出这么大动静,这背后的人指定不简单!
卢家耀应付个过气的大佬都够呛,再去招惹这种狠角色,纯粹就是找死。
“科长,有什么话直接在这儿说就行了,抱歉,我不跟你去办公室。”卢家耀梗着脖子,大声喊着,生怕别的犯人听不见。
“你他娘的,胆子不小,刚进来就这么嚣张?你以为科长拿你没办法?”
**雄满脸杀气,他以前在外面老被混混欺负,所以对犯人下手特别狠,大伙儿都叫他“鬼见愁”。
“嗓门大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素质,科~长!”**雄虽然气得不行,但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节外生枝,只能把气撒到别人身上。
“大屯,跟我走!快点儿!”
大屯心里猛地一颤,尽管不太乐意,但还是跟着**雄去找了潮州汉。潮州汉一见到他,眼睛就瞪得圆圆的,还做了个割喉的手势,吓得大屯腿都软了,连忙加快脚步跟上**雄。想到阿辉被人乱刀捅死的悲惨样子,大屯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好不容易跟着**雄到了科长的办公室,门一关,大屯就开始发牢骚:“科长,你明摆着把我叫到这儿来,这不是坑我吗!我可什么都没瞧见!”
一进门,大屯就径直坐到了沙发上,显然对这儿挺熟悉,但嘴上就是不松口。“大屯,你得明白,要不是有我罩着你,你现在还在监狱里头受罪呢。”
**雄从抽屉里掏出一包万宝龙递给他,大屯接过来就叼在嘴上吸了起来,烟雾弥漫,看起来还挺受用。“不是我不想说,这事咱们惹不起,说出来怕把你吓死。”
大屯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终于想了个脱身之计,打算拿那个传说中的谢生来吓唬**雄,让他打退堂鼓。“**!老子**雄什么都不怕,你赶紧告诉我到底是谁,我这就去告诉监狱长弄死他。”
**雄见过不少有后台的黑道大佬,到了他这儿都得低头。他背后有港鹰**撑腰,上司还是监狱长呢。**雄可不怕什么黑道人物,谁敢动他这个公务员?在警察面前,那些黑道的自然就得服软。
大屯冷笑了一声,吐出一团白烟,故作神秘地说:“香江首富、太阳集团主席、洪兴老大谢永松,你去举报他?连港督见了他都得绕着走,哈哈!”
大屯的笑声特别刺耳,**雄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大发雷霆:“大屯你敢耍我?还香江首富谢生?你怎么不说港督威廉?”
太阳集团的谢生,**雄当然是知道的。整个香江的人都知道谢生的名字,**雄的堂哥就在和记黄埔上班,待遇挺好。谢生黑白两道通吃,连警察都拿他没办法,警队里很多人都是他养的。
**雄也不敢确定自己手下有没有给谢生办事的,一听谢永松这三个字就愣住了,满脸的不相信。大屯这招可能是想吓唬他,让他别再查下去了,其实**雄真的被吓到了。
“雄哥,谁敢耍你?被杀的那个是洪兴的叛徒阿辉,谢生出2万买他的命,而且还是被乱刀砍死的。”
“不然的话,谁能这么厉害把**给抓进去,雄哥你说说,这说得通吧?”
**心里乱糟糟的,就算是给他一百条命,他也不敢再查下去了。要是上面的人问起来,就实话实说!
要是不查,顶多就是丢了工作;可要是傻乎乎地继续查,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行行行,你快走吧!少说废话!”
大屯脑筋一转,躲过了这一劫,顺手抄起桌上的香烟,赶紧开溜了。
在香江太阳国际金融中心的高楼里,谢永松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手指翻阅着报表,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地轻抚着方敏光滑的大腿。
“哎呀,老板,您别这样嘛,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那多尴尬!”方敏娇嗔道。
谢永松哪会管这些规矩不规矩的,身边有这么个迷人的黑丝美女,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这几天丁家的那两兄弟有没有给你找不痛快?”谢永松随口问道。
方敏摇了摇头,一脸委屈地说:“他们倒是不敢直接找我麻烦,但总是拿我家人开刀。松哥,你得帮帮我,帮帮我们家人。”
说着,方敏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谢永松,还故意用胸口蹭了蹭他的胳膊,撒娇地拽住他的手臂:“求你了,松哥!现在我们家天天被人泼油漆,还威胁我们不能上法庭作证,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
谢永松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你得把你的跳舞绝活拿出来,如果你在床上能让我满意,我就帮你跟其他人说一声。”
谢永松的一句话,那可是千金难买。如果丁家兄弟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也许真的会有所忌惮。不过,得罪了丁家四兄弟,终归是会有麻烦的。但方家三姐妹各有各的风情,要是能把她们都搞到手,那还分什么彼此,当然是全部都要了!
谢永松经过特殊训练后,身体素质极佳,做起运动来几个小时都不在话下。
“好!就这么说定了!只要你输了,就得帮我们!”方敏暗暗下定决心,晚上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把在学校学的那些独门秘籍都在床上展示出来,绝对不能认输!
谢永松看着方敏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出去吧,我和你田哥有点事情要谈。”
这时,雨化田穿着整洁的中山装走了进来。方敏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连忙从谢永松身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跑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雨化田看着谢永松,眨了眨眼:“这小姑娘真可爱,老板您真是有福之人!”
“哈哈,老田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听说你最近都在忙着追女生?”谢永松笑道。
雨化田以前对这些事情可从不感兴趣,不知道最近怎么突然转了性,总是跟着天虹往那些风月场所跑。难道是他的那方面又开始活跃了?不过这些都是下属的私事,谢永松也不好意思多问。
“老大,有消息从监狱里传出来,阿辉那个混混已经死了!是我们北角的一个潮州兄弟干的,在监狱里就用刀把他给解决了,算是给咱们洪兴找回了面子。”雨化田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