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凡向警察同志有条不紊地叙述事情经过时,人群中突然传来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她猛地往前挤了几步,急切地说道:“警察同志,我们家也丢了钱。他们家呀,只是丢了一些粮,钱并没有多少。”
她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比划着,脸上的神情显得格外急切,似乎急于向警察表明自家的损失情况。
警察同志听完这话,微微一愣,原本专注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贾张氏,严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丢钱?”
这一问,仿佛一道凌厉的目光,穿透了嘈杂的人群,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话一出,众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贾张氏。
那一道道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审视,仿佛要将贾张氏看穿。
院子里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贾张氏的回答。
贾张氏被众人的目光盯得有些心慌,她缩了缩脖子,眼神闪躲,小声地反驳道:“当然是陈凡告诉我的。”
声音比之前小了许多,像是底气不足一般。
陈凡一听,他向前跨了一步,直视着贾张氏,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我可没有说我丢了什么东西。从回到家发现门半掩着,屋里被翻得不成样子那一刻起,我甚至从来没有进过我家的家门。我根本不知道我家里丢了多少东西,因为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报警。结果院里的众人不想让我报警,说什么院里的事院里解决。到现在,我连丢了多少钱都不清楚,因为我根本没有进屋查看过。你可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陈凡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愈发激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委屈,仿佛要将这几天的遭遇和此刻的不满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陈凡怒目圆睁,直直地盯着贾张氏,脸上满是狐疑与愤怒,大声质问道:“不对呀,贾张氏!你怎么就如此笃定我家没有丢多少钱,还一口咬定丢的都是粮食?这事儿透着古怪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贾张氏走近几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愤怒而凝固。
陈凡站定后,猛地伸手直指贾张氏,声音提高了八度,几乎是怒吼着:“莫不是这个贼就是你?!”
这一声质问,如同平地惊雷,在寂静的四合院中炸响。
众人本就怀疑的目光,此刻更是如聚光灯般,紧紧聚焦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被陈凡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脸色惨白,身子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她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难道真的是她?”
“看她这反应,好像心里有鬼啊。”
各种猜测的声音此起彼伏,让贾张氏更加慌乱,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为自己辩解:“你们别听他胡说,我怎么可能是贼,我是冤枉的啊!”
但她那慌乱的神情和颤抖的声音,却让她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警察同志表情严肃,眼神紧紧锁住贾张氏,语气沉稳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这位大妈,麻烦您回答一下这位同志的问题。情况我们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就差您这关键的解释。您这么清楚他家丢东西的细节,实在让人难以不产生怀疑。”
他微微停顿,目光锐利地盯着贾张氏,继续说道:“我好核实一下,你是否偷盗了这位同志的家。这可不是小事,关系到他人的财产安全,您得如实回答。”
警察同志一边说,一边拿出本子和笔,做出记录的准备,似乎在向贾张氏表明这件事的严肃性和正规性。
此刻,整个四合院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贾张氏的回答。
大家的目光中既有对真相的渴望,也夹杂着对可能出现结果的紧张与好奇。
贾张氏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她张了张嘴,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突然,像是被恐惧和慌乱冲昏了头脑,贾张氏“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冤枉啊!我是真的冤枉啊!明明我家的钱也被偷了,怎么就都怀疑起我来了!一定是陈凡,你这个小畜生,肯定是你偷了我家的钱,现在反过来污蔑我!”
她涕泪横流,那副撒泼的模样,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时,易中海走上前,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
他蹲下身子,试图安抚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你先别激动,快好好跟警察说一说,到底陈凡家的钱和粮你有没有拿。这事儿闹到这份儿上,要是你真拿了,就痛痛快快把人家的钱和粮还回来,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你要是现在承认,把东西还回去,兴许还能从轻处理。”
易中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劝导,也夹杂着对事情尽快解决的期盼,他深知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整个四合院都不得安宁。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易中海的话,也纷纷附和:“是啊,老嫂子,有啥就说清楚,别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然而,贾张氏依旧坐在地上哭闹不止,对众人的话充耳不闻,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三大爷闫埠贵向来心思细腻,对院里的动静格外留意。
此刻,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怀疑,挺身而出,手指着坐在地上哭闹的贾张氏,义正言辞地说道:“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撒泼耍赖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今天下午院子里根本就没有外人来过。陈凡家的东西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平时一大爷纵容你,偷院里面的东西我也不计较但是这次你偷钱,而且数额这么大。”
闫埠贵气得脸色通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说!你是不是连我家的钱也一并偷走了?你快点还给我!快说,你把我家的钱放在哪里了?”
他一边说,一边向前逼近几步,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质问。
三大爷闫埠贵出了名的爱算计,这次一次丢了这么多钱,阎埠贵早疯了。
贾张氏一听,哭得愈发大声,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叫嚷着:“你血口喷人!我没偷,我没偷!你凭啥冤枉我!”
场面一时间陷入混乱,一旁的警察见势不妙,赶忙慌张地伸手阻拦闫埠贵,语气急切却又尽量保持镇定:“同志,你冷静!同志你先冷静冷静!这样吵闹下去解决不了问题,让我来问清楚。我们办案是讲证据、讲程序的,大家都先别冲动,以免影响调查。”
警察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将闫埠贵往回拉了拉,同时用眼神示意其他邻居帮忙安抚一下情绪激动的众人。
三大爷闫埠贵被警察拦下后,仍激动得不行,伸手指着贾张氏,转头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您是不知道啊,您可以去问问院里其他邻居,平常这贾张氏就手脚不干净,老是小偷小摸的。院里隔三岔五丢东西,大多数最后查出来都是她干的。她这毛病都犯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平日里都念着邻里情分,没跟她太过计较。”
闫埠贵越说越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就说今天这事儿,下午院子里压根没外人进来过,陈凡家的东西怎么就莫名其妙被偷了?除了她贾张氏,还能有谁有这机会?我敢打包票,今天就算他陈凡家里被盗,那罪魁祸首肯定也是贾张氏!”
闫埠贵说完,周围不少邻居纷纷点头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贾张氏之前小偷小摸的种种行径,众人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地射向贾张氏,眼神中满是指责与怀疑。
而贾张氏坐在地上,听到这些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哭闹声也小了几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心虚,但仍嘴硬地嘟囔着:“你们胡说,都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