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荣走到他身旁,低声道:“老板,我们已经联系了金三角的朋友,等风头过去,随时可以杀回来。”
朱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暴怒,冷冷道:“这次损失了多少?”
大荣脸色难看:“现金、产业加起来至少五个亿,而且我们在香江的关系网……恐怕全废了。”
朱滔冷笑一声:“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他转身走向船舱,丢下一句话:
“告诉邱刚敖,这笔账,我迟早会跟所有人算清楚!”
——香江震动·全城哗然
翌日清晨,整个香江炸开了锅!
“悍匪劫囚车!朱滔成功逃脱!”
各大电视台、报纸头条全是这则新闻,甚至连内陆的媒体都开始报道。
铜锣湾街头,报童挥舞着报纸大喊:“号外!号外!警方颜面扫地!朱滔越狱!”
中环金融精英们挤在咖啡厅,盯着电视直播,议论纷纷:“连囚车都敢劫?这帮人疯了吧?”
九龙城寨的茶餐厅里,一群古惑仔拍桌狂笑:“哈哈哈!条子这次丢人丢大了!”
警察总部·一哥震怒
警察总部顶楼会议室,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长条会议桌两侧坐满了高级警司以上的警官,最低军衔都是总督察。主位上,警务处长“一哥”面色铁青,手中的钢笔已经被捏得变形。
“谁能告诉我——”一哥猛地拍桌,声音如同雷霆炸响,“为什么朱滔能在十二辆警车的押送下被劫走?!为什么我们会有六名同僚殉职?!为什么到现在连匪徒的影子都抓不到?!”
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终于,黄炳耀硬着头皮开口:“一哥,飞虎队已经确认,朱滔等人乘船逃离了香江水域,目前可能已经进入公海……”
“废物!”一哥怒吼,“全港三万警察,连几个匪徒都拦不住?!”
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在座所有人:“从现在开始,全港进入一级戒备!所有出入境口岸严查!所有娱乐场所突击检查!再有类似事件发生——”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你们所有人,等着脱制服吧!”
医院惨状·警魂哀歌
仁爱医院急诊科,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数十辆救护车呼啸而至,车门拉开,满身是血的警员被担架抬出,惨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医生!快来人啊!”陈家驹浑身是血,抱着一名昏迷的ptU队员冲进大厅。
陈国荣紧跟其后,右臂缠着绷带,仍在渗血,但他浑然不觉,对着医护人员怒吼:“先救重伤的!快!”
护士长带着十几名医生推着担架车狂奔而来,现场瞬间乱成一团。
“一号伤员,左胸中弹,血压持续下降!”
“二号伤员,右腿被弹片撕裂,需要立刻手术!”
“三号伤员……三号伤员没呼吸了!电击准备!”
走廊角落里,陈家驹瘫坐在长椅上,双手沾满鲜血,眼神空洞。
陈国荣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喝点水吧。”
陈家驹没接,只是喃喃道:“张sir死了……六个兄弟没了……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陈国荣沉默片刻,突然一拳砸在墙上:“血债血偿!我一定会亲手抓住邱刚敖!”
医院奇迹·张崇邦未死
急诊室走廊上,医生正指挥着护士准备收殓张崇邦的遗体。
“记录死亡时间,上午9点47分。”医生叹了口气,伸手准备拉上白布。
突然——
他的余光瞥见张崇邦的右手食指微微抽动了一下。
医生浑身一震,以为自己眼花了,连忙俯身凑近。
“等等!”他猛地按住张崇邦的颈动脉,瞳孔骤缩,“有脉搏!”
下一秒,他扯开嗓子大吼:“还活着!这个阿sir还活着!”
紧急抢救·医学奇迹
“哗啦——”
陈家驹和陈国荣几乎同时从长椅上弹起来,冲向抢救台。周围的警员、护士全都围了过来。
“让开!都让开!”主治医生推开人群,一把扯开张崇邦染血的制服。
子弹确实穿透了颅骨,但奇迹般地避开了致命区域!
“快!送抢救室!”医生声音发颤,“准备开颅手术!通知脑外科刘主任!”
护士们推着担架车狂奔,陈家驹和陈国荣紧跟在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张sir……真的没死?”陈家驹声音发抖。
陈国荣死死盯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老天有眼……”
追凶行动·雷霆出击
就在这时,陈国荣的手下阿明急匆匆跑来:“陈sir!查到了!那伙暴徒分两批藏匿,一批在观塘废车场,一批在元朗村屋!”
陈家驹眼神瞬间锐利如刀:“两伙人?确定吗?”
阿明点头:“绝对可靠!观塘那批是朱滔的残党,元朗的……很可能是邱刚敖!”
陈国荣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拨通黄炳耀的电话:“黄sir,张崇邦还活着!另外,匪徒位置已锁定,请求飞虎队支援!”
电话那头,黄炳耀的声音冰冷刺骨:“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明白。”
挂断电话,陈国荣看向陈家驹,两人目光交汇,杀意凛然。
观塘废车场·血腥清洗
二十辆警车无声地包围了观塘废旧车场。
飞虎队狙击手就位,突击组佩戴夜视仪,从四个方向突入。
“砰!”
破门弹炸开铁门,催泪瓦斯瞬间灌满厂房。
“警察!放下武器!”
回应他们的是一梭子AK子弹!
“哒哒哒——”
“开火!”
“砰砰砰——”
枪声如同爆豆,五名匪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成筛子。
领头的花衬衫刚举起手雷,就被狙击手一枪爆头!
十分钟后,战斗结束。
陈家驹踩着满地的弹壳走进来,冷眼看着尸体:“便宜这群杂碎了。”
元朗村屋·扑空
与此同时,元朗的行动却扑了个空。
“没人?”陈国荣踹开木门,屋内只有几个空泡面盒和烟头。
阿明摸了摸尚有余温的烟灰缸:“刚走不超过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