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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裹着御花园的芍药香漫过宫墙,姜黎赤脚蹲在青石径上磨刀,刀刃刮过石板的声响惊飞了枝头雀鸟。青杏捧着刚摘的蔷薇花露挤过回廊,忽地顿住脚——花丛深处,两个小宫女正往胭脂盒里掺着可疑的灰粉。

\"主子,那盒‘桃花粉’的味儿比茅坑还冲!\"青杏捏着鼻子凑近。

姜黎刀尖一挑,宫女手中的珐琅盒\"啪\"地摔碎在地,灰粉遇风竟凝成个\"蛊\"字。她赤脚碾碎粉块:\"尚宫局如今穷得连砒霜都掺观音土了?\"

镶金护甲的女官从月洞门闪出,鬓边凤钗乱颤:\"姜妃娘娘慎言!这可是为太后新制的养颜粉!\"

\"养颜?\"姜黎突然揪住女官衣襟,织金裙摆扫过她惨白的脸,\"姑姑眼底的青黑,怕是这‘养颜粉’腌入味儿了吧?\"指尖戳向对方腰间香囊,\"上月你往冷宫送饭时,这香囊里装的鹤顶红丸子——\"

萧景珩的蟒纹皂靴恰在此时踏碎满地花瓣,律师证\"唰\"地拍在女官冷汗涔涔的额间:\"永昌三十八年私贩宫妆,光启四十一年虐杀绣娘——\"鎏金怀表链绞住她发髻,\"尚宫大人这头面,够换三百副棺材钉了。\"

\"姜妃不过仗着疯癫诬陷忠良!\"户部尚书之女突然从假山后转出,翡翠步摇叮当作响,\"无凭无据——\"

\"凭据?\"姜黎刀尖挑起她袖中露出的半截红绳,绳上金铃竟与冷宫枯井女尸腕间的一模一样,\"小姐这铃铛声,可比上个月溺死的浣衣婢响多了。\"

萧景珩蟒纹广袖一卷,将人揽至身侧:\"爱妃连铃铛声都记得真切。\"

\"不及王爷书房暗格里的金丝软甲,\"姜黎肘击他胸口,\"上回试穿时——\"

\"那软甲本就是按你的尺寸打的,\"萧景珩捏住她腕间红绳,\"省得撕人衣裳时硌了手。\"

女官突然甩出香囊,毒粉化作青面鬼影直扑姜黎面门。她织金裙摆一扬,火星子\"呼啦\"燎焦毒雾,反手将香囊塞进女官喉咙:\"这‘吞香自尽’的戏码,姑奶奶赏你名垂青史!\"

青杏劈开香囊暗层,滚出粒刻着\"卯时焚心\"的碧色蛊虫。姜黎赤脚碾碎虫尸:\"天机阁的耗子,连姑奶奶晨起梳妆的时辰都摸透了?\"

萧景珩怀表链缠住她脚踝:\"王妃的晨妆,倒比本王的早朝更凶险。\"

\"凶险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蟒纹腰封上,\"今儿早膳我要吃炸蛊虫,糖醋的!\"

晨光刺破薄雾时,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玉如意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女官焦黑的尸首:\"丫头这疯病染得妙,连尚宫局的胭脂都染成血色的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花丛,惊起一蓬带毒的彩蝶,翅粉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姜\"字,又被她一脚蹭花:\"这地砖腌臜,配刻姑奶奶的芳名?\"

檐角铜铃忽地无风自动,青杏银簪尖钉住片飘落的金箔——正是户部尚书府上个月失踪的库银印记。

晨雾未散,御花园的芍药叶上还凝着露珠。姜黎赤脚蹲在青石径边,指尖捻了捻宫女手中摔碎的胭脂粉,日光下粉尘泛着诡异的青蓝:\"尚宫局如今穷得连砒霜都掺观音土了?这颜色抹脸上,是想让太后娘娘演青面鬼?\"

镶金护甲的女官踉跄后退,鬓边凤钗乱晃:\"娘娘慎言!这是西域进贡的螺子黛——\"

\"螺子黛?\"姜黎突然揪住她衣襟,织金裙摆扫过对方惨白的脸,\"姑姑这眉毛画得比冷宫枯井里的女尸还像吊死鬼,莫非是用这粉描的?\"她刀尖一挑,女官腰间香囊裂开,滚出几颗裹着糖衣的鹤顶红丸子,\"哟,还随身带着零嘴呢?\"

萧景珩的蟒纹皂靴碾碎满地糖衣,律师证\"唰\"地拍在女官冷汗涔涔的额间:\"永昌三十九年私贩贡品,光启四十二年虐杀宫婢——\"鎏金怀表链绞住她发髻,表盖内侧的\"姜\"字烙在颤抖的唇上,\"尚宫大人这头面,够换三百口薄皮棺材了。\"

假山后忽地转出户部尚书嫡女苏婉儿,翡翠步摇叮当乱响:\"姜妃娘娘无凭无据毁人清誉,莫非连宫规都不放在眼里?\"

姜黎刀尖挑起她袖中滑落的半截红绳,绳上金铃\"叮\"地撞出声响:\"苏小姐这铃铛声,可比上月溺死的浣衣婢清脆多了——\"她突然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对方惨白的脸,\"那婢子被捞上来时,手里还攥着你的翡翠耳坠呢!\"

苏婉儿指尖发颤:\"你、你血口喷人!\"

\"喷人?\"姜黎冷笑一声,从青杏手中接过账册\"啪\"地甩在她脸上,\"上月你爹往赈灾银里掺的铜渣,是从你家后院的私炉熔的吧?那炉灰渣子——\"她赤脚碾碎地上一块青砖,\"可比这宫里的地砖还腌臜!\"

萧景珩蟒纹广袖一卷,将人揽至身侧:\"爱妃连炉灰渣子都看得仔细。\"

\"不及王爷书房暗格里的金丝软甲,\"姜黎肘击他胸口,\"上回试穿时——\"

\"那软甲本就是按你的尺寸打的,\"萧景珩捏住她腕间红绳,鎏金链子缠上两人指尖,\"省得撕人衣裳时硌了手。\"

\"撕你祖宗的裤腰带!\"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蟒纹腰封上,\"昨儿那件云锦外袍的盘扣——\"

\"王妃撕得利落,\"他低头咬她耳尖,\"本王赏你十箱苏绣慢慢撕。\"

就在这一刹那,女官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激怒了一般,毫无征兆地猛然起身,她的衣袖如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催动,猛地一挥,只见三枚毒蒺藜如闪电般从她的袖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朝着姜黎飞去,同时伴随着一声怒喝:“疯妇去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姜黎却显得异常冷静。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她那华丽的织金裙摆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地扬起。刹那间,火星子四溅,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呼啦”一声,将那三枚毒蒺藜瞬间燎焦。

然而,姜黎的反击并未就此停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将那已经烧焦的蒺藜如同一道闪电般塞进了女官的喉咙。女官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声,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剧烈颤抖着。

“这‘吞钉自尽’的戏码,姑奶奶我今日就赏给你了,也算是让你名垂青史了!”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一丝戏谑,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一旁的青杏迅速出手,她手中的银簪如同一条灵动的蛇,以极快的速度挑开了女官的衣襟。随着衣襟的裂开,一个暗袋从女官的怀中滚落出来,里面赫然躺着一串带血的库房钥匙。

青杏眼疾手快,一把将那串钥匙抓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片刻后,她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连忙对姜黎说道:“主子,您看,这钥匙的齿痕和户部尚书府失窃的银库锁一模一样!”

萧景珩捡起钥匙晃了晃:\"王妃昨日说想吃糖醋排骨——\"

\"不如去户部后厨借个灶?\"姜黎赤脚碾碎钥匙,\"顺道瞧瞧苏大人藏在米缸里的私账!\"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口,\"你书房那本《山河志》夹层里的密信——\"

\"爱妃翻得倒勤,\"他顺势咬住她指尖,\"那信上写的‘西郊杏林三百里’,正是给你埋女儿红的地方。\"

晨光刺破薄雾时,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玉如意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女官焦黑的尸首:\"丫头这疯病染得妙,连尚宫局的胭脂都染成血色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花丛,惊起一蓬带毒的彩蝶,翅粉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姜\"字。

姜黎反脚蹭花字迹:\"这地砖腌臜,配刻姑奶奶的芳名?\"她突然指向假山缝隙,\"青杏!把那窝偷听的老鼠揪出来——\"

青杏银簪尖一闪,假山后滚出个小太监,怀中跌出半张带血的金箔,正是户部尚书府库银的印记。姜黎赤脚踩住金箔:\"告诉苏婉儿,她爹熔的那批官银——\"她突然俯身,毒粉簌簌落在小太监脸上,\"姑奶奶要打成金锁,挂满刑部大牢的门栓!\"

檐角铜铃无风自动,最后一缕晨光染红她裙摆的火凤纹。萧景珩蟒纹广袖拂过她发梢:\"王妃这晨妆,倒比本王的早朝更热闹。\"

\"热闹你祖宗的棺材铺!\"姜黎甩开他的手,\"今儿午膳我要吃红烧狮子头——用尚宫局的砚台炖!\"

晨光刺破薄雾,御花园的芍药丛簌簌作响。苏婉儿踉跄后退,翡翠步摇“叮当”撞在假山上:“姜妃娘娘这般污蔑重臣之女,不怕御史台参奏吗!”

姜黎赤脚碾碎地上金箔,毒粉簌簌沾上绣鞋尖:“苏小姐这话说的——上月你爹在赈灾粥里掺观音土时,怎不记得御史台有参人的笔?”她突然逼近,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噼啪”烧焦对方袖口,“你袖袋里藏的砒霜丸子,是要孝敬太后,还是想毒哑姑奶奶的嘴?”

“你、你血口喷人!”苏婉儿袖中滑落半块玉珏,正是冷宫废妃的贴身信物。

“血口?”姜黎刀尖挑起玉珏晃了晃,“这玉上沾的鹤顶红,可比你爹熔官银的炉火还烫手!”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蟒纹广袖,“王爷瞧瞧,这雕工像不像您书房暗格里那尊送子观音?”

萧景珩慢条斯理捻起玉珏:“爱妃眼力倒是毒,这观音像——”他指尖突然发力,玉珏“咔嚓”裂开,露出半张带血的卖身契,“正是户部尚书上月强占的良家女画押的契书。”

苏婉儿跌坐在地:“不、不可能!爹爹绝不会……”

“不会?”姜黎突然从青杏手中接过账册,“哗啦”抖开,“永昌四十年三月十七,苏府后门运进三百斤砒霜;四月初九,西郊流民暴毙六十三人——”她赤脚踩住苏婉儿裙摆,“需要姑奶奶帮你回忆,你爹书房暗格里那摞‘赈灾实录’吗?”

萧景珩蟒纹广袖一卷,将人揽至身侧:“爱妃查账的本事,倒比本王的暗卫更利落。”

“利落不过王爷藏私房钱的手段,”姜黎肘击他胸口,“上回在书房暗格发现的鎏金匣——”

“那匣子里装的,”他忽然咬住她耳尖,“是你去年撕碎的婚书残页。”

姜黎耳尖泛红:“撕你祖宗的……唔!”

萧景珩指尖缠住她腕间红绳:“王妃撕婚书时,倒比撕人衣裳温柔三分。”

假山后突然闪出一个身着灰色衣服的太监,他的袖子里寒光一闪,直刺姜黎的后背心脏部位,同时口中怒喝:“疯妇受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姜黎迅速转身,她那华丽的织金裙摆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飞扬起来。刹那间,火星四溅,如同一道火焰之墙,将那暗器瞬间燎焦。

紧接着,姜黎顺势反手一抓,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将那灰衣太监牢牢地按进了旁边的芍药花丛之中。

“哼,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敢在姑奶奶面前班门弄斧?”姜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既然你这么喜欢唱戏,那姑奶奶今天就赏你一出‘葬花吟’,让你现编现演!”

一旁的青杏见状,立刻心领神会。她手中的银簪如同闪电一般,准确无误地挑开了那太监的衣襟。只听“哗啦”一声,一串带血的库房钥匙从太监的衣服里滚落出来。

青杏拾起钥匙,仔细查看了一下,然后惊喜地叫道:“主子,这钥匙的齿痕和户部银库的锁眼简直是严丝合缝啊!”

萧景珩捡起钥匙晃了晃:“王妃昨日说要拆了户部的门匾当柴烧——”

“不如现在就去?”姜黎赤脚碾碎钥匙,“顺道瞧瞧苏大人藏在茅房的私账!”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口,“你书房那幅《山河社稷图》夹层里的地契……”

“爱妃翻得倒勤,”他顺势咬住她指尖,“那地契上标的‘西郊杏林’,正是给你埋女儿红的地方。”

晨光渐盛,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狼毫笔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焦黑的太监尸首:“丫头这疯病写得妙,连御史台的奏折都写成话本子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芍药丛,惊起一蓬毒蝶,翅粉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姜”字。

姜黎反脚蹭花字迹:“这地砖腌臜,配刻姑奶奶的闺名?”她突然指向回廊转角,“青杏!把那窝偷听的老鼠拖出来——”

青杏手中的银簪闪烁着寒光,突然,廊柱后面传来一阵哆哆嗦嗦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膳房管事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滚了出来。他的怀中还紧紧抱着半罐“珍珠粉”,然而,在日光的照射下,人们惊讶地发现,这些所谓的“珍珠粉”竟然爬满了蛊虫!

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赤脚踩上去,将那些蛊虫和虫卵统统碾碎。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仿佛这些恶心的东西根本无法引起她的丝毫恐惧。

“去告诉尚宫局那群腌臜货,”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姑奶奶我午膳要吃油炸蛊虫!”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厌恶。

然而,就在这时,姜黎突然俯身向前,手中的毒粉如雪花般簌簌落下,直直地洒落在膳房管事的脸上。那管事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姜黎的声音越发冷酷,“要用天机阁主的脑壳当盛盘!”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就在这时,一阵轻风拂过,檐角的铜铃突然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惊扰。而与此同时,萧景珩那身蟒纹广袖也如鬼魅般出现在姜黎身旁,他的衣袖轻轻拂过她发间的珠钗,带起一阵轻微的响动。

“王妃这晨妆,倒比本王的早朝更热闹啊。”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热闹你祖宗的棺材铺!”姜黎甩开他的手,突然扯出他袖中半截密信,“这‘寅时焚宫’的蠢计——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萧景珩轻笑揽过她腰肢:“今夜子时,带你看场火烧连营的戏。”

鎏金怀表链缠上两人手腕,在晨光里晃出个歪扭的同心结。

晨光漫过雕花窗棂,姜黎赤脚坐在妆台前,指尖捻起鎏金盒中新贡的“玉肌膏”。膏体莹润如玉,却透着一股子腐草腥气。青杏捧着铜盆的手一颤:“主子,这味儿比御膳房馊了三日的鱼羹还冲!”

姜黎刀尖挑起膏体,日光下竟凝出蛛网般的黑纹:“尚宫局如今连尸油都敢往香膏里掺了?”她突然扬手将香膏盒砸向殿门,“哐当”一声,正撞上端着早膳进门的苏婉儿。

苏婉儿翡翠裙摆沾满膏体,尖声叫道:“姜妃娘娘好大的威风!这可是西域进贡的珍品——”

“珍品?”姜黎赤脚踩碎滚落的香膏盒,露出夹层中半片带血指甲,“苏小姐这指甲油涂得艳丽,可比上月溺死的浣衣婢指甲缝里的污泥干净多了!”她突然拽过苏婉儿手腕,“这翡翠镯子——是拿户部熔化的官银打的吧?镯芯里的‘赈’字烙印还没磨平呢!”

苏婉儿脸色煞白:“你、你胡言乱语!爹爹忠心耿耿……”

“忠心?”姜黎从妆奁底层抽出一本账册,“哗啦”抖开,“永昌四十一年五月初七,苏府后门运进二十车硫磺;五月廿三,西郊火药库走水——”她刀尖抵住苏婉儿咽喉,“你爹炸库房时,没教你硫磺混着胭脂会起火?”

萧景珩蟒纹广袖拂过珠帘,律师证“唰”地拍在妆台上:“爱妃晨起梳妆,倒比刑部升堂更热闹。”

“不及王爷书房暗格里热闹,”姜黎肘击他胸口,“那摞‘婉儿’署名的情诗——”

“醋了?”萧景珩捏住她腕间红绳,鎏金怀表链缠上两人指尖,“那分明是你醉酒后乱画的符咒,非要本王装裱珍藏。”

“珍藏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蟒纹腰封上,“昨儿撕了你那件云锦外袍,回头赔我十匹蜀绣!”

“蜀绣算什么?”他低头咬她耳尖,“库房里还有三百匹流光锦,专给王妃撕着听响儿。”

妆台铜镜忽地“咔嚓”裂开,淬毒的银针暴雨般射向姜黎后心。她织金裙摆一卷,火星子“呼啦”燎焦毒针,反手将镜框扣在苏婉儿头上:“这‘镜中花’的戏码,姑奶奶赏你唱到奈何桥!”青杏银簪尖挑开镜框暗层,滚出半块虎符:“主子,这符上的血迹还没干呢!”

萧景珩捡起虎符晃了晃:“王妃昨日说要烤地瓜——”

“不如去户部后院挖坑?”姜黎赤脚碾碎虎符,“顺道瞧瞧苏大人埋在桂花树下的火药桶!”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口,“你书房那幅《寒江独钓图》后的暗格……”

“装的都是王妃撕碎的婚书,”他顺势咬住她指尖,“拼了三月才凑齐半张‘姜’字。”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狼毫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昏死的苏婉儿:“丫头这疯病染得妙,连苏家的翡翠都染成血色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铜盆,溅起的水花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萧”字。

姜黎反脚蹭花字迹:“这地砖腌臜,配刻我家王爷的墨宝?”她突然指向殿外槐树,“青杏!把树杈上那窝探子掏下来——”

青杏银簪尖寒光一闪,树冠里跌出个灰衣暗卫,怀中密信散落一地。姜黎赤脚踩住信纸:“告诉天机阁主,他藏在胭脂盒里的火折子——”她俯身将毒粉洒在暗卫脸上,“姑奶奶要塞进他祖坟当长明灯!”

檐角铜铃无风自动,萧景珩蟒纹广袖拂过她鬓边珠花:“王妃这晨妆,倒比本王的虎符更唬人。”

“唬你祖宗的棺材板!”姜黎甩开他的手,突然扯出他袖中半截密函,“这‘辰时焚殿’的蠢计——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萧景珩轻笑揽过她腰肢:“午膳后带你看戏,烧的是户部的银库。”

鎏金怀表链缠住两人手腕,在晨光里晃出个带血的同心结。

晨光漫过椒兰殿的琉璃瓦,姜黎赤脚踩在苏婉儿散落的翡翠步摇上,指尖挑起一方绣着并蒂莲的丝帕。帕角金线突然绷断,露出夹层中暗红的血渍:“苏小姐这绣工精妙,连冷宫废妃自缢时的血痕都能仿个九成像!”

苏婉儿瘫坐在地,鬓发散乱:“这、这是爹爹寿辰时绣娘献的……”

“绣娘?”姜黎刀尖划破丝帕,簌簌落下一撮砒霜粉,“上月你爹杖毙的江南绣娘,指甲缝里就藏着这砒霜——”她突然拽过苏婉儿的手腕,“你小指上的蔻丹,是用人血调的吧?颜色可比浣衣婢咽气时的唇色还艳!”

户部尚书苏承德疾步闯入,蟒袍玉带叮当作响:“姜妃娘娘无凭无据污蔑朝廷重臣,当诛九族!”

“九族?”姜黎一脚踹翻鎏金香炉,炉灰泼了他满脸,“苏大人熔官银时,怎不记得九族里还有三百流民饿死的冤魂?”她从青杏手中接过账册“啪”地甩过去,“永昌四十二年腊月初八,你往军饷里掺的铜渣——是从你小妾陪嫁的铜矿里挖的吧?”

苏承德指尖发颤:“妖妇构陷!陛下明鉴!”

“明鉴?”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狼毫踱近,龙纹皂靴碾碎账册边角,“苏卿这手字儿,倒比户部的假账还虚浮。”

萧景珩斜倚雕花柱,鎏金怀表链缠着姜黎腕间红绳:“爱妃查账的本事,倒比本王的暗卫更利落。”

“利落不过王爷藏私房钱的手段,”姜黎肘击他胸口,“书房暗格里那匣东珠——是打算给哪位红颜串项链?”

“红颜?”萧景珩忽然咬住她耳尖,“那匣子里装的,是你去年砸碎的本王生辰礼。”

姜黎耳尖泛红:“砸你祖宗的……唔!”

萧景珩指尖摩挲她腕间红绳:“王妃砸东西的架势,倒比撕婚书时更带劲。”

突然间,殿外传来一声刺耳的鸦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紧接着,八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刺客如鬼魅般破窗而入,他们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训练有素。

这些刺客的目标显然是殿内的姜黎,只见他们手中的袖箭闪烁着寒光,毒箭的箭头直指向姜黎的眉心,显然是要一击必杀。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姜黎却显得异常镇定。她身着华丽的织金裙摆,裙摆随风飘动,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就在刺客们的袖箭即将射中她的瞬间,姜黎突然猛地一扬裙摆,只见火星子如流星般划过,“呼啦”一声,将那密密麻麻的箭雨瞬间燎焦。

刺客们显然没有料到姜黎竟然有如此身手,一时之间有些惊愕。但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很快便回过神来,继续向姜黎发起攻击。

姜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避开了刺客们的攻击。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抓,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了刺客头领的脖颈,然后猛地将他按进了香炉灰里。

“天机阁的耗子,连姑奶奶晨妆的时辰都敢扰?”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威严,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青杏见状,连忙手持银簪,如闪电般刺向其他刺客。银簪的尖端如同毒蛇的獠牙,精准地挑开了刺客们的衣襟。只听“叮当”几声,几枚半块带血的虎符从刺客们的怀中滚落出来。

青杏眼疾手快,一把将虎符捡起,呈到姜黎面前,说道:“主子,这符上刻的‘诛’字墨迹还没干呢!”

萧景珩捡起虎符晃了晃:“王妃昨日说要烤地瓜——”

“不如去苏府后院挖坑?”姜黎赤脚碾碎虎符,“顺道瞧瞧苏大人埋在后厨的火药桶!”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口,“你书房那幅《雪夜访友图》后的暗格……”

“装的都是王妃撕碎的婚书,”他顺势咬住她指尖,“拼了三月才凑齐半句‘生死与共’。”

苏婉儿突然暴起,拔下金簪直刺姜黎咽喉:“疯妇去死!”

姜黎偏头避开,织金裙摆卷住金簪反手扎进对方肩头:“这‘以簪还簪’的戏码,姑奶奶赏你名垂青史!”青杏劈手扯开苏婉儿外衫,内襟竟缝着张皇宫水道图:“主子,这群腌臜货连御花园的锦鲤池都标了火油闸!”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玉如意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昏死的刺客:“丫头这疯病腌得入味,连天机阁的耗子都熏出来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香灰堆,溅起的灰烬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姜”字。

姜黎反脚蹭花字迹:“这地砖腌臜,配刻姑奶奶的闺名?”她突然指向殿梁,“青杏!把梁上那窝偷听的蝙蝠逮下来——”

青杏银簪尖寒光一闪,梁间跌出个蒙面人,怀中密信散落一地。姜黎赤脚踩住信纸:“告诉你们阁主,他藏在绣帕里的火折子——”她俯身将毒粉洒在蒙面人脸上,“姑奶奶要塞进他祖坟当长明灯!”

檐角铜铃忽地无风自动,萧景珩蟒纹广袖拂过她发间珠钗:“王妃这晨妆,倒比本王的虎符更唬人。”

“唬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甩开他的手,突然扯出他袖中半截密函,“这‘巳时焚宫’的蠢计——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萧景珩轻笑揽过她腰肢:“午膳后带你看戏,烧的是天机阁的老巢。”

鎏金怀表链缠住两人手腕,在晨光里晃出个带血的同心结。

晨光漫过椒兰殿的琉璃窗,姜黎赤脚踩在青玉茶案上,指尖捻起一撮新贡的“雪顶含翠”。茶香混着若有若无的腥气钻入鼻尖,她冷笑一声,将茶末撒向跪在地上的奉茶宫女:“尚宫局如今穷得连腐叶都敢充贡茶了?”

宫女浑身发抖:“娘娘明鉴!这是岭南八百里加急送来的……”

“加急?”姜黎刀尖挑起茶罐底的湿泥,“这红泥产自苗疆沼泽,沾过蛊虫卵的味儿——你是要太后娘娘喝虫子汤?”她突然拽过宫女的手腕,“指甲缝里的朱砂粉没洗净,上月往冷宫送毒酒的是你吧?”

殿外忽传来一声娇笑,丽妃扶着侍女款款而入:“姜妃妹妹好大的威风,连杯茶都要查个底朝天!”她鬓边的金步摇簌簌作响,“莫非这宫里人人都要害你?”

姜黎反手泼了半盏茶在丽妃绣鞋上:“姐姐鞋上沾的曼陀罗花粉,是从冷宫废妃坟头采的吧?上个月你爹往军粮里掺的霉米——”她突然逼近,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噼啪”烧焦对方袖口,“喂饱了边境三千饿殍的冤魂呢!”

丽妃踉跄后退:“你、你血口喷人!”

“喷人?”姜黎从青杏手中接过账册“啪”地甩在她脸上,“永昌四十三年二月十九,你兄长私开的粮行运进二十车毒麦;三月初七,北境军营腹泻暴毙百人——”她赤脚碾碎账册边角,“需要姑奶奶帮你回忆粮行地窖里那三百具流民尸首吗?”

萧景珩斜倚门框,鎏金怀表链缠着姜黎腕间红绳:“爱妃查案的架势,倒比本王的惊堂木更响。”

“响不过王爷藏私房钱的手段,”姜黎肘击他胸口,“书房多宝阁第三层的暗匣——”

“装的都是王妃撕碎的婚书,”他忽然咬住她耳尖,“昨日刚用金线缝了半页‘执子之手’。”

“缝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耳尖泛红,反手将腐乳拍在他蟒纹腰封上,“那匣子底层还有串西域红宝石——”

“原是备着给王妃镶鞋面的,”萧景珩指尖缠住她脚踝红绳,“省得踹人时硌了脚。”

茶案忽地“咔嚓”裂开,淬毒的银针自机关中暴射而出。姜黎织金裙摆一扬,火星子“呼啦”燎焦毒针,反手将茶案扣在丽妃头上:“这‘以茶洗头’的戏码,姑奶奶赏你名垂青史!”青杏银簪尖挑开案底暗格,滚出半块带血的兵符:“主子,这符上刻的‘诛’字墨迹还没干呢!”

萧景珩捡起兵符晃了晃:“王妃昨日说要煮茶叶蛋——”

“不如去丽妃娘家后院挖灶?”姜黎赤脚碾碎兵符,“顺道瞧瞧她爹埋在祠堂的火药桶!”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口,“你书房那幅《荷塘月色图》后的暗格……”

“装的都是王妃砸碎的茶具,”他顺势咬住她指尖,“本王拼了半月才凑齐半只茶盏。”

丽妃突然扯下发间金簪,癫狂般扑来:“疯妇!本宫要你陪葬!”

姜黎偏头避开,织金裙摆卷住金簪反手扎进对方肩头:“这‘以簪还簪’的戏码,唱到阎王殿都够响!”青杏劈手扯开丽妃外衫,内襟竟缝着张皇宫密道图:“主子,这群腌臜货连御书房的龙椅下都标了火药点!”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狼毫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昏死的宫女:“丫头这疯病泡茶似的,连天机阁的毒虫都泡发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茶汤,溅起的水花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姜”字。

姜黎反脚蹭花字迹:“这地砖腌臜,配刻姑奶奶的芳名?”她突然指向殿外槐树,“青杏!把树梢那窝报信的乌鸦射下来——”

青杏银簪尖寒光一闪,黑影应声而落。姜黎赤脚踩住乌鸦腿上的铜管:“告诉天机阁主,他藏在茶叶里的火折子——”她俯身将毒粉灌入铜管,“姑奶奶要塞进他七窍当烟花放!”

檐角铜铃忽地无风自动,萧景珩蟒纹广袖拂过她鬓边珠花:“王妃这晨妆,倒比本王的虎符更唬人。”

“唬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甩开他的手,突然扯出他袖中半截密函,“这‘午时焚宫’的蠢计——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萧景珩轻笑揽过她腰肢:“未时三刻带你看戏,烧的是丽妃娘家的祠堂。”

鎏金怀表链缠住两人手腕,在晨光里晃出个带血的同心结。

日头爬上宫墙时,御膳房内蒸笼“咕嘟”冒着毒雾。姜黎赤脚踩在灶台上,指尖戳破一屉刚出笼的“金丝芙蓉糕”,糕心滚出半截泡胀的蜈蚣:“尚食局如今穷得连毒虫都敢充枣泥了?”

青杏满脸怒容地站在厨房中央,她手中紧握着那把沉重的铁勺,仿佛那是她与蒸笼里的毒虫之间的一场生死较量。

蒸笼里的毒虫似乎感受到了青杏的愤怒,它们在狭小的空间里躁动不安,发出“噼啪”的声响,仿佛是在挑衅青杏。

青杏毫不畏惧,她高高举起铁勺,用尽全身力气砸向蒸笼。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蒸笼瞬间爆裂开来,毒虫们四处飞溅,绿色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其中一些直接溅到了尚食女官的头上。

尚食女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尖叫起来,她用手捂住脸,试图躲避那些恶心的绿汁。然而,她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绿汁还是顺着她的手指缝渗了进去,让她的头发和脸上都沾满了那股刺鼻的味道。

青杏看着尚食女官狼狈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皱起眉头,对着尚食女官说道:“主子,您看看这‘爆炒蜈蚣’的味儿,简直比茅坑还冲!这可怎么能端给皇上吃呢?”

女官白着脸后退:“娘娘慎言!这是南疆进贡的珍稀药材……”

“药材?”姜黎突然揪住她衣襟,织金裙摆扫过对方惨白的脸,“你眼底的青黑是试毒试出来的吧?上月往冷宫送的‘安神汤’——”她刀尖挑起女官腰间香囊,“里头掺的曼陀罗花粉,可比这蜈蚣毒十倍!”

殿外忽传来一声冷笑,德妃扶着嬷嬷款款而入:“姜妃妹妹这般折腾,莫不是要把六宫膳房都掀了?”她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得刺眼,“知道的说是查案,不知道的还当是疯病发作呢!”

姜黎反手将半屉毒糕扣在德妃脚边:“姐姐鞋上沾的鹤顶红粉,是从慎刑司死囚牙缝里刮的吧?上月你娘家兄长私开的矿场——”她突然逼近,火星子“噼啪”燎焦对方袖口,“埋了百具流民尸骨,这‘人血馒头’的买卖可还红火?”

德妃踉跄撞上廊柱:“胡、胡言乱语!本宫兄长清清白白……”

“清白?”姜黎从青杏手中扯过账册“哗啦”抖开,“永昌四十四年五月初三,德庆矿场运进二十车火药;五月十七,北郊山崩压死村民七十八人——”她赤脚碾碎账册边角,“需要姑奶奶帮你回忆矿洞里的断指残骸吗?”

萧景珩斜倚门框,鎏金怀表链缠着姜黎腕间红绳:“爱妃掀灶台的架势,倒比本王斩敌将更威风。”

“威风不过王爷藏私房钱的手艺,”姜黎肘击他胸口,“书房博古架第二层的暗匣——”

“装的都是王妃撕碎的婚书,”他忽然咬住她耳尖,“前日刚用金箔糊了半页‘白首不离’。”

“糊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耳尖泛红,反手将腐乳拍在他蟒纹腰封上,“那匣子夹层还有串东海黑珍珠——”

“原是备着给王妃镶鞋尖的,”萧景珩指尖缠住她脚踝红绳,“省得踹人时滑了脚。”

蒸笼忽地“嘭”地炸开,淬毒的银针混着热雾暴射而出。姜黎织金裙摆一扬,火星子“呼啦”燎焦毒针,反手将蒸笼扣在德妃头上:“这‘蒸骨疗毒’的戏码,姑奶奶赏你唱到阎王殿!”青杏银簪尖挑开笼底暗格,滚出半块带血的调兵符:“主子,这符上‘诛’字的朱砂还没干透呢!”

萧景珩捡起兵符晃了晃:“王妃昨日说要炖虎骨汤——”

“不如去德妃娘家祠堂拆梁?”姜黎赤脚碾碎兵符,“顺道瞧瞧她爹藏在祖宗牌位后的火药桶!”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口,“你书房那幅《松鹤延年图》后的暗格……”

“装的都是王妃砸碎的砚台,”他顺势咬住她指尖,“本王拼了半月才凑齐半块松烟墨。”

德妃突然扯断珍珠项链,癫狂般扑来:“疯妇!本宫要你陪葬!”

姜黎偏头避开,织金裙摆卷住珍珠反手砸进对方嘴里:“这‘珠玉满堂’的戏码,姑奶奶赏你吃到奈何桥!”青杏劈手扯开德妃外衫,内襟竟缝着张皇陵密道图:“主子,这群腌臜货连先帝棺椁下都标了火药点!”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狼毫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昏死的女官:“丫头这疯病炖汤似的,连天机阁的耗子都熬化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汤锅,溅起的毒汁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姜”字。

姜黎反脚蹭花字迹:“这地砖腌臜,配刻姑奶奶的芳名?”她突然指向殿外古槐,“青杏!把树洞里那窝报信的耗子掏出来——”

青杏银簪尖寒光一闪,黑影应声落地。姜黎赤脚踩住老鼠尾上的铜管:“告诉天机阁主,他藏在蒸笼里的火折子——”她俯身将毒粉灌入铜管,“姑奶奶要塞进他祖坟当长明灯!”

檐角铜铃忽地无风自动,萧景珩蟒纹广袖拂过她鬓边珠钗:“王妃这午膳,倒比本王的虎符更唬人。”

“唬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甩开他的手,突然扯出他袖中半截密函,“这‘未时焚陵’的蠢计——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萧景珩轻笑揽过她腰肢:“申时三刻带你看戏,烧的是德妃娘家的祖坟。”

鎏金怀表链缠住两人手腕,在日光里晃出个带血的同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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