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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们再来看一看,东瀛,或者说德川幕府以及他们的高层想要的是什么。

若是放在战争之前,他们无非就是想要发展,只能将目光投向中原或者朝鲜,二者选其一,就只能向朝鲜扩张,对于中原王朝,他们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让对方能高看自己一眼罢了。

身为岛国,孤悬于世界岛之旁,周身的国家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它要将目光投向外面,它没得选,只能是罗刹,朝鲜,中原王朝罢了。

而现在,幕府的目标已经完全改变了,不再以扩张为主要目的,而是为了求上层人的长生,那些来自中原的神奇丹药,就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东西,没有市场,渠道紧缺,想要而得不到。

能够长生延寿,谁还在意什么开疆拓土?

他们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些比较清醒的认知,明知道打不过顺朝,可也要跳出来,把水搅浑。

打着吊民伐罪的名号,来朝鲜讨伐那些胡作非为的世家大族与昏庸无道的朝廷。

然后再暗中将顺朝有修行者,有丹药的神奇事件传播出去,传到西方各国之间,别的国家不提,罗刹这个见识到所谓“天使”的国家肯定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同样,搅屎棍英吉利也绝对要插一手。

英吉利要是都插手了,那法兰西这个老冤家肯定也会好奇对方的目的。

总之,只要将西方诸国的势力引到东方,顺朝就是再怎么样,也得耗费心思应对。

到时候若是西方达成了联盟,联手向顺朝施压,或者是使出其他什么手段,那么它东瀛身为东方文化圈中的一员,还不能与顺朝走的更近一些吗,那到时候这修行者的事情,是不是就有机会商量商量?

只是,对于顺朝来说,无论它有什么借口,都不会阻挡顺朝倾覆它的决心,在未来即将走向星际与异界征途的顺朝,没有心情在这片土地上陪他们玩什么阴谋诡计。

因此,当安田拓辉派出的人来到顺军阵前大声宣扬他们东瀛这次出兵的“正义性”之时,苏定山冷笑着说道:“告诉他们,朝鲜如何是朝鲜的内政。”

“朝鲜的百姓就算推翻了李氏,我顺朝也只会重新立一个正统,藩属国之事,只有宗主国有权利插手,而没有外国插手的道理。”

“他东瀛就算打着吊民伐罪的名号,也是在挑衅顺朝的威严,不受到教训是不可能的,叫他们回去洗干净脖子等着挨打吧!”

待到军士将这番话传回去之后,苏定山在军阵中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说道:“还想站在大义的高地上对我大顺指指点点,我呸,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有什么资格插手宗主国与藩属国之间的关系?”

得知了天朝将军传回的话之后,安田拓辉并没有感觉受到什么侮辱,反而很是兴奋,这才是大国该有的样子!

“呦西,不愧是天朝上国,如此我们就堂堂正正的与他们较量一番,去通知炮兵阵地,调校标尺,先敲掉对方的炮兵阵地。”

苏瑜坐在半山坡上的一棵树上,以旁观者的视角来观察整个战场。

“东瀛军队的军备确实存在着代差,他们使用的来复枪虽然于此时世界其他国家来讲去先进的,但是对于这十年中,已经完成又一次武器迭代的顺朝来说,完全不够看。”

虽然苏瑜不是很懂军事,但是最起码,对于双方的步枪射程,火炮射程以及压制能力上来说,这些直观的展示她还是看得懂的。

这是一场结局注定的战争,毫无悬念。

顺军的步枪在十年前是击针后膛枪,现在已经是接近前世二十世纪初的水平了。

枪械的发展,之所以磕磕绊绊除了取决于击发方式以及火药限制等,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设计者的思路。

而顺朝的武器局早就解决了击发问题与火药问题,那么剩下的就是枪支结构设计与材料学的问题了。

现在的顺军不仅有了射程更远更高精度的步枪,还有了机枪这种东西,因此苏瑜才说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

拼个人勇武,东瀛人的武士道精神并不逊色于中原人的保家卫国之精神,同样的悍不畏死,只是这一次,双方的装备差距太大了。

具体的作战过程,苏瑜并不想过多描述,只是当战场的机枪声响起来的那一刻,一切的冲锋都化为了飞蛾扑火式的无力。

安田拓辉是一个合格的将军,当他看到己方在火力被对方的火炮压制,在火枪的射程与精准上被对方的火枪压制,在决死的冲锋上被对方的机枪成片的撂倒时,他意识到,这是一场狂妄的战争。

“我们绝无胜算。”

“在天朝的最新制造出来的连发枪面前,我们只能用人命填到对方弹药枯竭为止,但这是不现实的。”

“将军,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安田拓辉嗤笑了一声:“怎么办?”

“自然是投降,结束这场战争。”

“将军?”

外面的炮火与机枪声依旧连绵不断,安田拓辉踱步片刻说道:“身为东瀛的将军,我战败是无能。”

“身为你们的将领,明知道不敌,却依旧为了一己之私叫你们送死是无情。”

“我死之后,你就将我们的脑袋砍下来,送给天朝的将军赔罪,说你们本不想与他们为敌,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然后再将我的身子找人运回国内,埋葬在我家门前的樱花树下吧。”

安田拓辉真的很向往天朝,他一生都在模仿天朝人的穿着打扮与行事风格,只是不知道学去了几成。

如果要有来世,能降生到天朝就好了,这样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理想与现实割裂开来,叫他难以做出选择。

还不待旁边的下属阻止安田拓辉,他抽出腰间的短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就是一枪。

“将军!”

苏定山的军帐中,东瀛人捧着安田拓辉的头颅,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

“呵呵,这家伙真有意思…”

苏定山对于敌方将领的行为没有丝毫的触动,在他看来,这人绝对是精神有问题。

“何必寻死呢,战败了不过是做战俘挖几年矿,修几年铁路,好歹有活下来的机会嘛,何必寻死呢?”

下方的东瀛人不敢接话,也不敢发怒,其实他也是认为安田将军不该自杀的,战争本就有死伤,岂能因为战败就自杀,那谁还敢做将军了?

“这些战俘说过要给我处理吧?”

苏瑜与苏定山巡视着已经缴械投降的东瀛军队,苏定山笑着说道:“是,您要是用不了,剩下的就拉去修铁路。”

苏瑜心想也是,要修一条贯穿大陆的铁路,这些东瀛人是不错的劳动力,想起来前世在西伯利亚种土豆的东瀛鬼子,现在又来修铁路了,不得不说这命运真是神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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