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温柔地穿透薄雾,如同细丝般轻轻拂过大地,给凉爽的空气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薄雾缭绕在树梢与屋檐之间,仿佛是夜的余韵与晨的光明交织而成的梦幻纱幔,让整个世界变得既朦胧又充满希望。阳光透过这层轻纱,斑驳陆离地洒在湿润的小径上,每一步都踏出了温暖与宁静的回响,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在这份宁静而神秘的美之中。
薄雾中,笙笙踮脚推掌,如触碰枝头摇摇欲坠的露珠,招式虽稚拙却带着水墨画般的流畅感。
“起手式像捧起一汪清泉”, 他的小拳头缓缓展开,仿佛接住了从银杏叶间漏下的第一缕阳光。
风卷着枫叶掠过脚边,笙笙忽然蹲成马步,圆嘟嘟的脸憋得通红,却认真得像在守护一颗刚埋下的种子。
收势时踉跄半步,又急忙站稳,宛如秋千上晃荡的落叶,笨拙里透着生机。
他的白色练功服沾了桂花香,每一转腰都搅动金色的空气。
另一边,昔昔执剑而舞,稚气与英气交织,构成一幅灵动飒爽的画卷。
朝阳穿透银杏叶隙,他踮脚挥动木剑,金黄的落叶随剑风盘旋,宛如与晨光共舞的蝶群。
虽招式尚显生涩,但绷紧的小脸透着专注,每一次劈刺都带着破空的脆响,惊起草尖露珠簌簌坠落。
霜雾未散的庭院里,枣红练功服与橙黄柿子树相映,剑尖挑开雾气时,呵出的白气混着桂花香。
剑穗翻飞间,肉嘟嘟的手腕与凌厉的剑势形成奇妙对比,仿佛《功夫熊猫》里阿宝初握竹棍的萌态。
木剑划破秋晨的寂静,他忽然转身腾跃,发梢沾着蛛网般的露水。远处跑步声隐约传来,而他的世界此刻只有剑锋所指——那片被朝阳点燃的云。
一旁,井灿的拳风沉如古松,而他们的动作却像新抽的柳条——柔软又倔强。
屋子里,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们的脸上,丰苍胤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人儿,心中充满了爱意,他轻轻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贺兰纪香也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柔声说到:“老公,早!”
“早安!宝宝!”丰苍胤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回道。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丰苍胤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己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己不自觉地潮湿……
贺兰纪香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他的肩膀,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揉进身体里。
她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略带调皮地看着他,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热情如同火山爆发,瞬间点燃了整个世界,房间里弥漫着爱的气息。
她紧紧抱住他,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后背,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她,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仿佛融为一体,在这激情的时刻,他们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彼此是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丰苍胤突然加快了动作,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却又充满了欢愉,他们在爱中尽情释放,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缓缓松开她,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与怜惜,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两人相视一笑,无需言语,彼此的心意已经了然于胸。
“哬哈……哬哈……”的晨练声此起彼伏。
井灿带领着笙笙和昔昔在院子里练功。
井柒出声打断三人练功:“好了啦,我们今天就先练到这儿,明天再继续!”
井灿伸手揪住她的耳朵,严肃的说教:“你这么大个人了不好好练功,总是偷懒,还好意思在这搅局,好好跟我们笙笙和昔昔学习。站好!马步扎好!今天练不好不准吃饭!”
井柒嬉皮笑脸的说道:“哥,你不会动真格的吧?”
“砰!”井灿突然给她来了个过肩摔,然后把她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啊!”兄弟俩齐声发出了惊呼,然后好像很疼的“嘶”了一声,还是被“砰”的一声惊吓到。等回过神来,才知道是柒姨姨被灿叔叔摔到地上发出来的巨响。
柒姨姨好可怜哦,怎么挣扎都翻不了身,求饶声不断:“哥,你放开我!啊,疼疼疼!”
井灿充耳不闻,按着就是不放。
“井灿,我还是不是你妹妹呀?哪有亲哥哥这么残害妹妹的!啍!啊啊啊,疼疼疼!哥,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井灿还是无动于衷,依然按着不放手,甚至是井柒越说反而按得越紧。
井柒越想越委屈,越委屈眼泪越汹涌,自顾自的叨叨:“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你现在都不爱我了,我好惨啊,爸,妈,哥哥欺负我!”
笙笙和昔昔听到柒柒哭的那么悲伤,兄弟俩对视了一下,嘴一瘪,眼泪就掉了下来,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拉扯井灿的手臂,:“灿叔叔,你快放开柒姨姨!”
井灿抬起头看着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他们的脸和那个抢走他心爱之人的脸重合,心里突然产生了邪恶的念头。
“灿叔叔,灿叔叔!”兄弟俩摇着他的手臂叫唤着。
“咯噔!”心弦断了。井灿突然惊惧的放开柒柒,推开两个孩子跑出了院子,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笙笙和昔昔踉踉跄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井柒扭头一看,兄弟俩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可把她吓坏了。一个弹跳起身,赶紧抱着两人仔细检查情况,发现没脱皮,没流血,心里才稍微好受些。但是兄弟俩人一直哭天喊地,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
“两个祖宗,告诉姨姨,哪里疼,姨姨帮你们呼呼,好不好?”井柒头疼的厉害,低声哄着。
“哇,爹爹,阿娘!笙笙疼!”
“哇,阿娘,爹爹,昔昔好疼呀!”
兄弟们扯着嗓子哭喊,井柒赶紧搂过两兄弟,一人一手捂着他们的嘴,低声求道:“我的小祖宗,求求你们了,别哭了好不好?让你们爹娘知道了,柒姨姨要被打死的。”
井柒放手后又把手掌合在一起求道:“乖,不哭了好不好?姨姨让你们骑大马,好不好?”
还未等兄弟俩回答,丰苍胤和贺兰纪香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搂过他们到怀里,异口同声的问道:“笙儿,昔儿,你们怎么了?”
兄弟俩对视了一下,摇了摇头,回答:“爹爹,阿娘,我们没事,只是练功不小心摔着了。”
丰苍胤和贺兰纪香对视了一眼,转头安慰道:“嗯,没事就好。乖,我们今天不练了,先进屋,一会爹爹给你们做好吃的,好不好呀?”
一听到有好吃的,兄弟俩就忘了刚才的哭天喊地,扑到丰苍胤的怀抱里,亲了又亲:“爹爹真好!”
“唉唉唉,还有我呢!把阿娘忘了吗?”贺兰纪香也跟着争宠道。
丰苍胤无奈的笑出了声:“老婆,怎么会少你的呢?”
然后也跟着孩子们搂着她亲了又亲,亲得她躺在草坪上滚来滚去的求饶声不断。
井柒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心里也为他们感到高兴,但一想到今天哥哥的反常,井柒又开始焦虑不安,趁无人注意到她的时候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