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要有这种想法嘛,你就听我说嘛。”尹弛聊到了这个可就兴奋了,脑子里一坨黄色废料,等待着发泄。
“然而这个时候他在询问你原因的时候,你就可以一句话不说,要是他有什么动作要起身的时候,你就拉着他的衣角,他再度回头询问你的时候,你再挤两滴眼泪出来,以后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他,他一定会心软软,然后抱着你狠狠疼惜。”
“可是这一点都不攻啊!”
“哎呀,这是反差萌,你懂不懂。”尹弛挥了挥手做出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这样的话你再提一点什么不太过分的小要求,你的对象一定会同意的。”
“你出的馊主意很好,下次不要再出了。”段寒枫感觉自己更蔫吧了,心累呀,心累。
他不知道,他以后还真用到这一套理论。
并且每次用的时候都非常感慨这一套理论的强悍。
“哎呀,反正现在跟你说了,到时候你用不用是你的事呗。”尹弛摆摆手,比段寒枫先一步进了食堂。
“那我估计用不着的。”段寒枫无所谓的点头,然后立刻就打了两个肉菜。
吃饱喝足就容易犯困。
尹弛走到房间以后,双眼睛已经开始迷瞪瞪了,强迫着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以后,才带着半干不湿的头发一头栽进床铺上。
“困了……”尹弛用瓷白的脸磨蹭着柔软的被角,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小说需要完成。
伊戈尔约今天拖了他们两个钟头,原本6:00就能结束训练,结果他们偏偏练到了8点,然后又是拉伸又去吃饭,又是洗澡的,早就已经困得不成样子了,哪里还记得到自己还有一本文呢。
尹弛虽然是睡着了,但是睡得有些不安稳。
他总感觉有好几把大刀追着他后面跑。
虽然画面有些惊悚,但是他还是保持了镇定,因为他明显能感觉得到他在做梦,而且还有具备操控梦境的能力。
于是他一个命令下达过去,所有追着他的刀全都腾空而起,在空中跳了一段芭蕾舞。
虽然也不知道刀是怎么跳芭蕾舞的,但是他就是看出来那是芭蕾舞。
然后觉得芭蕾舞好像有点不过瘾,于是大刀两两组成一队跳起了拉丁舞。
大刀在的操控下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随着不断的触碰,大刀开始分崩离析,缓缓的落在地上碎成一个个渣渣,只剩下刀柄还在疯狂的摆弄着自己的舞姿。
梦境里的尹弛有些跟不上自己脑袋的频率,思维有些混混沌沌的,看到地上亮晶晶的大刀碎片,突然变成了一座美丽的水晶高塔。
于是梦中的尹弛走了进去,在进入的瞬间,高塔变成了一块一块索他命的水晶碎片,但是很快都被他全数挡下。
可水晶碎片好似无穷无尽,一直喷涌出来,直到起床号的响起,尹弛终于从梦境里脱身。
别的不说,尹弛感觉梦境里的一切都很真实,尤其是那些的大刀,不仅跳了芭蕾,还跳了拉丁,还把自己崩碎了,还又造起了水晶高塔。
“昨晚上太累了,都精神错乱了都。”尹弛从床上爬起来的还有些茫然,记忆还停留在被冰蓝的水晶高塔攻击的情况下。
不过现在就这么突兀的被吵了起来,混沌的思维逐渐清明起来,将昨天晚上梦到的画面清扫出脑海,随后才下床洗漱。
早餐是一个小小的面包,只能短暂的填饱一下肚子,要想填饱肚子的话,还是得去食堂。
不为别的食堂唯一的优点是量大管饱,虽然说色香味只剩下色,但是依旧很管饱。
这里尤其指肉食,可以提供丰富的蛋白质。
昨天真的是把大家伙都累到了,今天都是一脸的,没精打采。
当然这里要除去几个狠虫,比如说谢允城,穆拉弗格,夏望秋。
他们几个像是不再会疲惫的机器虫一般,续航时间久,适应能力快,而且还不断挖掘自己的上限和潜能。
“队长老实说,你要不给我们留条活路吧……”于疏桐蔫了吧唧的站在夏望秋旁边。
“你求我们的话,你不如求一下班长,这样的话他还会好心给我们放松一下。”谢允城在一边说风凉话,他的体能一直不错,毕竟是管器械维修组装改进的,没有一个强大的体能来研究的话,是非常靠不住的。
“三哥你就别嘲笑我了……”于疏桐蔫吧着一张脸。
“希望他今天不要吃枪药。”谢允城虽然说是很容易适合高强度的训练,但是长期训练下来他还是会累的,所以他当然希望最好是不要出现高强度的训练。
“昨天可能是拿我们发气吧。”萧从南摇摇头,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
伊戈尔约果然今天一来的心情好了不少:“昨天你们训练的辛苦,今天稍微放松一下吧,去枪械室训练。”
“呜呼!好耶!”
“还好啦,我最擅长这个了!”
“我承认昨天是我说话太大声了,你今天真的很不错!”
“枪械室啊,空调啊,我来了!”
所有虫都在欢呼,唯独段寒枫这个枪械傻子发出疑问。
“啊?我也要去训练吗?”
这句话给伊戈尔约问的一懵,看着段寒枫沉思良久以后:“要不然你还是继续跑圈吧,我感觉你不大适合枪械室。”
段寒枫一个激灵,立刻立正:“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枪械室,就算我不会,我也可以学到点知识!”
伊戈尔约对段寒枫的一套理论发言也是无奈。
说他不好好学吧,他还偏偏挺认真的,说他好好学吧,他硬是能把枪械玩成了烧火棍,而且还是极致的描边。
那你说他描边吧,他好像就还能打得中敌方,那你说打的这种敌方吧,他好像可能还会痛击队友。
“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在这样一个队伍里活着真是奇迹。”伊戈尔约忍不住对着段寒枫感慨道。
段寒枫立刻就垮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