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是在后来听到老师谈话的时候讲的,”段寒枫咦了一声,“老师说队长砍的太用力了,导致那个天马血呼拉扎的。”
“谁让那个天马调戏四哥呢。”
“最开始他还挺像一个人的,怎么就偏偏看上四哥了呢。”
“这大概就是人到中年,色心四起?”
“嗯?有这样的说法吗?”
飞船的速度不慢,在一言一语的常识了解中,他们很快就到达了拍卖行。
下飞船之前夏望秋从空间里翻出几个面具出来:“带上吧,免得到时候说一点伪装都没有。”
“准备的倒是齐全。”谢允城笑了一下,老老实实的戴上了,但是因为做工不够精良,有些扎脸,“队长,我要举报,这是残次品。”
“三哥你就别挑剔了,有就不错了。”尹弛把玩着手上的面具。
那是镂空的,刷了金漆,银漆的面具,有些古风,看起来是很精致,但边边角角是有一点刮脸。
穆拉弗格手上的这个,脸颊的最边处,居然还有一条流苏,银色的流苏挂在金色的面具上,看起来很漂亮。
“走吧,别叨叨了。”
拍卖行占地广袤,形成一个半圆的球形,外表是漆黑一片,反射出冰冷的光线,上面有不明的矿石点缀,在光线的反射下偶尔会反射出不同颜色的光线。
“我靠,好大气。”段寒枫看瞎了一双眼。
里面的空间更大,甚至还有地下地上两层,地上那一层是拍卖各种物资武器的,地下的那一层是拍卖各种种族的稀有物和奴隶的。
地下除了有拍卖场所,还有一个鉴定场所和寄拍场所,那里是他们今天此行的主要目的地。
“给。”夏望秋张开手给谢允城他们甩过去几个光脑,“我找老二和他对象去黑市一趟,帮忙弄下来了。”
谢允城接过甩过来的光脑看着与手上的光脑如出一辙,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上午要先踩点呢。”
“太麻烦了,我怕出意外忙不过来。”
这样说着便看到一个侍从从远处走来。
“先生你们好,你们是想去地上场所还是地下场所?”侍从恭恭敬敬的弯下腰,并没有因为他们戴面具而好奇。
他们对视一眼,将自家队长拖出来说话。
“去地下,另外找个鉴定师,我们有东西想要寄拍。”夏望秋用一种轻挑的漫不经心的口气说出来,看起来就如同蔑视一切的贵族雌虫。
“队长这个语气,怎么那么像三哥呀?”尹弛没忍住,小声在段寒枫耳边吐槽。
原本段寒枫还不觉得有什么,被这么一说,突然戳中了他的笑点,差点没忍住,噗嗤笑出来。
“原来,在你们眼里我是这样的呀……”谢允城的声音阴恻恻地在他们耳畔响起。
该怂还是得怂,他们露出一个乖巧又勉强的笑容:“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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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城:^_^
侍从恭恭敬敬的带他们走到专用的电梯上,失重感袭来,他们很快就到达了下面。
地下比地上更繁盛,这里充满着血腥暴力,辱骂声和哀嚎声不绝于耳,除此之外就是一声声叫价声,讲解声和锤子落下的声音。
“哇哦,中间那个猫娘好漂亮!”段寒枫眯着眼睛直接打量着中间那个在给虫族介绍物品的猫耳朵少女道。
“啊?”尹弛震惊的望向那边,“五哥你瞎啦?那是只公猫!”
“啊?”段寒枫揉了揉眼睛,仔细看过去,看见了猫娘被丝带缠住的喉结。
“……”段寒枫无助的捂了一下眼睛,“我定是瞎了。”
侍从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圆形的球状房间内,外表看起来不是很大,但内在别有洞天。
“就是使用了空间延伸技术,和空间链相差无几。”穆拉弗格看出他们惊讶为他们介绍道。
“哇喔,好酷。”段寒枫好奇的像只猴一般上窜下跳,东摸摸西瞧瞧,然后不知道按到了什么,整个球都升空了,失重感来袭。
穆拉弗格凭借着平稳的下盘,稳住了自己的重心,其他虫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一个个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一下就倒了下去。
“唉唉唉?”
段寒枫惊叫一声,一把拉住了身边的柱子,手胡乱的拍在了操作键盘上,被这样一抓可就不得了了。
黑色的球体在升空中不断旋转摇晃,他们压根站都站不稳,连侍从也不例外。
段寒枫死死的抱着刚才摸到的柱子,才不会使自己跌倒在地上:“这怎么回事儿呀?!”
“你又按到什么了?”夏望秋无奈的叹口气儿。
“我也不知道啊!”
最后还是穆拉弗格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走到段寒枫抱着的柱子边上,按下了操作台上的停止按钮。
于是黑色的球体缓缓停下来,但没有下降,只是安稳的停在了半空。
“这是观赏台,方便叫价,和更好的观看。”穆拉弗格对着球体窗外指了指和他们几乎平行的其他的黑色球体说。
拍卖行下层的顶棚是全黑的,所以他们在下面看不到上面漂浮在空中黑色的球体。
球体的外层是黑色,但是从里到外看是透明的,一整个球体都是单向玻璃。
“啊,我说呢。”段寒枫看见地上终于平稳了,双脚稳稳的踏在地上。
原本球体内有的茶水和点心都被洒了出去,掉在地上脏兮兮的。
这时候侍从也站稳了,晃了晃不太适应的脑袋,弓着身子道:“我们这边会再上一份茶点,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按铃呼叫,另外鉴定师将在10分钟以后到达。”
穆拉弗格挥挥手让侍从下去了。
“五哥,你下次管管你手贱的手吧。”尹弛用手帕擦了擦自己被茶水溅湿的头发。
“怎么能怪我呢!”段寒枫瞪大了眼睛,不满的咋咋呼呼,“首先你要知道我的手是不受我的大脑操控的,我的手它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想怎么做,我压根管不住他的,所以不要把什么事情都赖在我身上好不好?我压根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