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南像一个真正的保姆那样,递过来了牙刷,上面还有着挤好的牙膏。
斯可亚拉不好拒绝,只是慢吞吞的接过牙刷又慢吞吞的开始刷牙。
萧从南将小蛋糕装到盒子里放在旁边:“刷完牙就可以吃了。”
说完萧从南就离开了,他还要帮队里的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军雌收拾东西。
收拾这些东西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当然这里尤其特指乔尔卡琳,因为他是一个贵族,时时刻刻保持着贵族的优雅。
同时他也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
当然啦,他除了吃肉的时候,和平民几乎没什么差别。
毕竟有得吃的时候,谁还在乎面子,面子也不能加快干饭的速度。
主要是因为乔尔卡琳认为饰品和用具是贵族必不可少的礼仪与优雅,所以他帐篷里的东西比别的军雌多个一两倍。
当然例如笛兰弗和尼欧萨尔就不需要别虫帮忙收拾,因为他们裹着个睡袋就能睡了。
小队七虫虽然说有睡袋没有帐篷也能睡,但是在有帐篷的前提下,他们还是更愿意上面搭个帐篷,毕竟他们比较注重个虫隐私。
嗯,但是当然队长除外。
毕竟队长要和他老婆贴贴。
6:30起床,7:00要收拾好所有东西,然后开饭。
斯可亚拉倒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因为他昨天晚上就裹了一个睡袋和一个帐篷。
这会儿他正蹲在一个树桩子边上,边吃小蛋糕边看着他们热火朝天的忙活。
然后突然被稀稀疏疏的动静给惊扰了。
“慢点,穆拉弗格。”夏望秋靠在树干上,被穆拉弗格摁的腰肢有些疼。
“秋,我心里不舒服。”始作俑者委屈巴巴的看着夏望秋。
夏望秋心底无奈叹息,怕不就是昨天晚上多看了斯可亚拉两眼而已,怎么就沦落到现在了?
“他是老二的。”夏望秋平静的与穆拉弗格解释,“我只是想看一下他的性格如何。”
穆拉弗格眸子清冷,眼角微垂,无师自通的委屈起来,还露出了令夏望秋怜惜的表情。
莫名的他真的感受到了穆拉弗格快要把他淹没的委屈。
“所以这就是你昨天晚上没有给我亲亲的理由吗?”穆拉弗格脸虽然是冷淡的,但是眼睛看起来无比的幽怨。
“……”
夏望秋沉默,对上了穆拉弗格的眼睛实在没忍住,狠狠的啄了他一口。
最近太频繁,我也会受不住的。”夏望秋无奈的用手盖在他的眼睛上,以免自己忍不住心动,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奈,“穆拉弗格,我的忍耐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穆拉弗格抓住了盖在他眼睛上那修长的手腕,随后在手腕落下,结结实实的一个亲吻:“我知道,但是你一旦目光转向了其他虫,我会忍不住的。”
两虫视线相对都看出来对方眼底深深的占有欲。
穆拉弗格不想让夏望秋看向别的虫,但夏望秋又何尝不是不想让穆拉弗格看向别的虫呢?
穆拉弗格,我真是爱死你了,你说我们的性格怎么会如此相似呢。
夏望秋忍不住叹息,随后主动引导穆拉弗格,让穆拉弗格主动。
主动的穆拉弗格还是略微青涩,只能控制着自己的力道,逐渐往深处侵扰。
夏望秋并不作出反抗,只是顺从的张开了缝隙让活动空间更大一些,免得舌尖被牙关碰到。
穆拉弗格逐渐沉迷于这个甜蜜的吻,等到两虫都气喘吁吁以后才不得已停下。
“秋……”
穆拉弗格哑着嗓子呼唤自己的爱虫。
夏望秋一听这动静,就明白了。
……唉,打不过
“穆拉弗格,别闹了……”夏望秋压低声音,随后叹息一声。
穆拉弗格只好抱着夏望秋飞到溪水里。
听了一半他们在an抚的声音,斯可亚拉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
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身上,不停的啃咬又酥又麻,还有些胀胀的痛。
头皮也是过电的那种,发麻。
斯可亚拉,你怎么了,要镇定点,不就是当着你的面,两虫an抚了一下吗,不要这样,没什么好兴奋的!
斯可亚拉自己在心底宽慰自己,宽慰着却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一声闷哼。
要是萧也是这样哼的话……。
斯可亚拉不可避免的这样想起。
可一想到这个,斯可亚拉突然浑身起了一个激灵。
我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萧他明明已经拒绝过我了……
斯可亚拉感觉自己有些哀伤。
是啊,萧已经拒绝我了,而且是那么明确的拒绝。
斯可亚拉自我感觉更哀伤了。
难道萧只喜欢阁下吗?
还是说只是萧看不上我?
我最狼狈的一面已经暴露给萧了,萧是不是看不上我?
一定是这样吧,不然萧为什么老是有意保持和我的距离?
想到这里,斯可亚拉手里的巧克力蛋糕也不那么美味了,甚至更加苦涩,尝不出甜味。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忙碌结束的萧从南就回来了。
“不合口味吗?”萧从南淡然的用指腹蹭掉斯可亚拉下巴上的坚果碎屑,“我之前看到你看起来对这个很感兴趣,你要是不爱吃就不必迁就。”
斯可亚拉的心思根本不在巧克力蛋糕上,看着萧从南张张合合的嘴,那涩情的呼吸似乎浮现耳边。
看出来了斯可亚拉的心不在焉,萧从南皱了一下眉头。
随后萧从南缓慢地将斯可亚拉手里的巧克力蛋糕抽出来:“别勉强自己,你要是真吃不下的话可以给我。”
斯可亚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勉强压下心里那些余韵:“我很爱吃的……,就是在想事情。”
萧从南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看。
斯可亚拉还想伸手将巧克力蛋糕拿回来,但是对上了萧从南的视线有些尴尬,默默的将手缩回来。
“嗯……”
萧从南没办法了,只好依着他的意思将巧克力蛋糕还给他。
似乎有一声叹息声响起。
“吃不完或者吃腻了,给我。”萧从南用干净的手梳理了一下斯可亚拉乱糟糟的头发。
斯可亚拉脸开始发红。
在斯可亚拉没有注意的转身之中,萧从南看向指腹的那点残渣,神色平淡的将手指放到唇边,随后舔掉那点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