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枫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先选择喝酒,而是狠狠的吃了一顿再说。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在大家伙第二次举杯的时候,他跟着喝了一口,就已经脑袋晕乎乎的了。
随后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美味佳肴,强行忍耐的晕眩,又继续炫。
炫到感觉自己都吃的有些撑的时候,大家伙又一次举杯。
段寒枫这次就豪迈多了,直接一瓶酒闷下肚。
随后脑袋发晕,身体僵直,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嗝~”
段寒枫拎着瓶子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最后一头扎在桌子上了。
“酒量不行啊,一会儿就醉了。”尼欧萨尔跑过来看笑话。
笛兰弗不大相信,一开始还以为是在装醉,然后瞧着一动不动于是就走过来。
笛兰弗一下子将段寒枫头扒起,对上了他迷瞪瞪的视线。
笛兰弗咋吧两下嘴:“真醉了呀,看着不像演的?”
笛兰弗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他想用光脑将现在的模样拍下来,等清醒的时候给他看。
笛兰弗刚想实现这个主意的时候,段寒枫忽然晃了晃自己晕沉沉的脑袋,一个甩头就将手震开了。
“嗷呜……”
段寒枫低低的呜咽了两声,然后猛然抬起头,一个飞扑就挂在了他身上。
“你的……胸肌比我……大!我不……高兴了!”段寒枫胡言乱语着,手也不老实,到处乱窜。
笛兰弗被扑得险些栽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身体,段寒枫却突然下口狠狠的咬住了的胸膛。
“嘶!!!”
狠狠的抽了一口气。
他们来这压根都没穿作战服,穿的都是常服,而且常服压根一点防护力都没有。
段寒枫的牙齿利锐,咬合力惊人,一下子就在胸膛上咬出一个牙印。
咬出一个牙印后还是不大满足,于是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到处拱。
笛兰弗比较怕痒,被这样弄的腰一软,手脚也不听使唤的收缩,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你的,头花……也比,我长……”段寒枫咕噜噜的嘟囔,伸手攥住的头发,一下一下往外薅,“我,不开森……,扒掉……”
“!!!”
笛兰弗吓得眼睛猛然睁大,拼了自己的老命才好不容易把段寒枫手里的头发解救出来,然后不断的撕扯,才将从身上拔下来。
“我的虫神啊!”好不容易脱离了段寒枫的笛兰弗躲在远处瑟瑟发抖,“醉起来这么厉害的吗?!”
“嗷呜呜,好吃勒~好吃勒~”
被扒下来的段寒枫,闻到了餐桌上的食物香味,于是毫不犹豫的一手一抓一大把塞到嘴里去。
“嗷嗷唔,好香~”
段寒枫表情都逐渐满足起来了,乖乖的坐在长椅上,疯狂的往嘴里塞食物。
原本还算干净的,冲锋衣现在被他蹭来蹭去,已经发皱,衣摆还被撩了起来,露出漂亮的腹肌。
漂亮的腹肌因为不顾形象的大吃特吃,粘上了不少油点,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发亮。
段寒枫无意识地释放着微量的信息素,导致才躲开的和旁观的看热闹的雌虫纷纷注视着他。
“我怎么突然觉得,段很诱虫?”尼欧萨尔喃喃自语,然后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我一定是醉了才会觉得段那么诱虫。”
随后又不断肯定:“对,我一定是醉了,一定是醉了,醉了,哈哈哈哈哈……”
“我的虫神啊,他真的好像有一点诱虫。”洛蒂安的视线都离不开段寒枫的腹肌了,不存在的口水往下流着。
笛兰弗还不知道自己醉了,疯疯癫癫的跑过来:“哈哈哈哈哈哈,你也醉了,哈,你也醉了~段怎么可能会诱虫呢~”
酒量还算不错的小队成员:“……”
夏望秋的眼皮猛跳,恨不得现在一巴掌把段寒枫扇晕过去。
微量的信息素混合着酒精的迷乱,让众虫都以为自己喝醉了,居然开始觉得段寒枫跟雄虫一样诱虫了。
夏望秋看着逐渐疯魔的场景,实在没忍住,两三步跨到段寒枫面前,狠狠在段寒枫后脖子来了一个手刀。
段寒枫还保持着进食的动作,缓缓的倒了下去。
善于照顾虫的萧从南走过来,将他手里的食物拿出来,又将他的嘴合上最后扯了一块布将脸上手上和腹肌上的油点擦干净。
“小五啊,你的头可能会痛一会儿了。”萧从南感慨的摇摇头。
队长的力道确实很大。
刚才还在耍酒疯的雌虫被一个手刀吓得稍微有些清醒,胡乱扒了几口食物,又喝了不少酒,莫名其妙的聊起了天。
“唔啊我,你们不道啊……我嗝他竟然,助阁下度过,的爆发期……”布莱斯娜眼神飘飘然的,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抓,“我真号羡慕他呀,他是我们家徒的农耀。”
奥莱抱着萨尔的脖子一口一个宝贝儿。
“宝贝儿,你知道嘛,我意直更你对着干,是阴为我喜欢你,我想上你,我想做你的爱虫。”
“滚啊,虫屎玩意儿,离我远点,你嘴底好臧哦……”萨尔抗拒的将他推开,然后又感觉有点不对劲,一脑袋扎进奥莱腰里。
“还是这底,舒服……这底,适合当枕透……”萨尔将脑袋埋在奥莱腰腹处,一张俏脸蹭啊蹭的。
“嗯,宝贝儿、多充会儿……好舒服呀……”奥莱顺从的坐在椅子上让萨尔毫无顾忌的蹭。
老班长乐呵呵的看着发疯的众虫,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还拿光脑录起了视频。
“你给我,滚过来……跪在、我面前……”乔尔卡琳含含糊糊的叫唤笛兰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腿。
“嗯?啊?”笛兰弗反应更加迟钝了,乖顺的靠过来,将下巴搁到大腿上,“软软嘞……热乎乎的……”
“好乖……”乔尔卡琳神色迷离,手不轻不重的揉按笛兰弗的脑袋,蓝色的长发随着抚摸不断飘荡。
相比于发了疯的雌虫们。
小队一行虫除去段寒枫就很正常了。
穆拉弗格和斯可亚拉并没有参与他们的闹剧,穆拉弗格安静且乖巧地待在伴侣身边,而斯可亚拉也乖乖的窝在萧从南怀里。
“他们酒……喝的太多了,明天会、难受的。”萧从南也有几分醉意,但还不至于直接倒下,含含糊糊的诉说。
“嗯……萧,”斯可亚拉脸枕着的大腿,灼热的呼吸落在萧从南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