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好了!”星辰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别着急,慢慢说,怎么了?”
“空灵帝国的灵术师协会派遣出一名天神境六阶的灵术师前往云澜市调查,结果失踪了,仅仅一天时间!”
“什么?!”听闻此言,房间里所有人都惊讶地站了起来。
“爸,那不就是说……”
“没错,对面的实力,很有可能已经是七阶了。”
“这……战力有点超标了吧……而且我们还捕捉不到他们的位置。”
“确实是这样,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云澜市了。”
“我也要……”
“不行!”
……
“小凛,这也没有啊?”木子兮和血渊凛在云澜市兜兜转转了好些天,几乎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可愣是什么都没发现,“这能量检测卫星图像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能量波动啊。”
“没错是没错,但你就不能自己付个钱吗?!”
木子兮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塞进嘴里,“嘎吱”一声咬下,然后随手把竹签一扔,嘟囔道:“你给我起了这么个难听的名字,严重伤害了我的小心灵诶,赔偿我精神损失费那不是应该的嘛!”
看着木子兮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血渊凛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木子兮的脸上顿时红了一大片。
“小凛,你干嘛?!”木子兮捂着脸颊,一脸的委屈。
“够了!还不快接着找!”
“知道啦知道啦,但是去哪找呢?”木子兮边走边说,顺便从自己的储物灵导器中拿出了一罐啤酒,“啪嗒”一声将易拉罐拉开,时不时就喝上一口。
“我说小兮,你之前一直有喝酒的习惯吗?”
“没有啊。”
“那你……”
“嘿嘿,”木子兮笑了笑,将酒罐子在血渊凛面前晃了晃,“为你而醉。”
“我看你像个神经病!”
“咳咳,说正事,”木子兮将啤酒一饮而尽,“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是没搜到的吗?”
“还剩下一个地方,在云澜市的一个偏远郊区有一个废弃孤儿院,三年前那里面所有的孤儿都失踪了,有人进去调查但再也没有出来过,之后就让人给它封了,这也是最后一个可疑点了。”
“那还等什么,就去那里吧!”
不得不说,这地方还真不好找,俩人一直找到了晚上。
“小凛,真的是那里吗?”木子兮站在远处,目光紧盯着那座废弃的孤儿院,不禁打了个寒颤,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我怎么感觉这里有点诡异啊,能不能不进去啊?”
血渊凛一脸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安慰道:“你怕啥呢?这里不过就是一座废弃的孤儿院而已,能有什么可怕的?难不成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把咱们俩给秒杀了不成?”
木子兮的眉头依然紧紧皱着,他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我不是怕,只是……只是感觉这里有点让人不舒服。”
血渊凛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啦,别再磨蹭了,赶紧走吧!”说罢,她便大步流星地朝着那座孤儿院走去。
木子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两人沿着一条狭窄的小路,缓缓地靠近那座废弃的铁栏杆门。门上的铁锈已经将原本的颜色掩盖,上面还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灰尘,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当他们走到铁栏杆门前时,定睛一看,隐约还能看见门上刻着“孤儿院”三个字,只是由于岁月的侵蚀,这三个字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所以,让你不适的点在哪呢?”
“说不出来,就是感觉……很诡异,尤其是大半夜来这种地方。”
两人走近一看才发现,这里的门窗已经被钢板死死封住了,然而,这对于两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事,木子兮也是相当直接,直接徒手将封住大门的钢板掰了下来。
当血渊凛看到里面的环境之后,似乎也明白木子兮为什么会感到心理不适了。
在这个昏暗的大厅里,光线显得异常微弱,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几盏白色的电灯泡高悬在天花板上,发出苍白而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周围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这股味道浓烈而刺鼻,让人闻了之后不禁感到一阵恶心。
墙壁上,一些看起来像是血迹的黑色污渍格外引人注目。这些污渍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有的像溅洒的血迹,有的则像涂抹的痕迹。
微风灌入,大厅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那是被贴在墙上的一些画着诡异图案的纸张,它们在风中摇曳着,这些图案线条扭曲,色彩怪异,让人看了心理不适。
木子兮和血渊凛咽了一口唾沫,接着就走了进去。
当两人埋入大厅内的一瞬间,身后的铁门轰然关闭,不过两人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根本吓不到他们。
“小凛,这里真会有东西吗?”
“谁知道呢,找找看吧。”
两人就这么在这个阴森的地方搜索起来。在昏黄而微弱的灯光下,木子兮小心翼翼地贴近墙面,仿佛生怕会惊醒什么似的。她的目光被那些贴在墙上的纸张所吸引,这些纸张虽然有些陈旧,但上面的图案却依然清晰可见。
木子兮定睛看去,发现这些纸张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美好的事物。有绚烂多彩的花朵,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散发出阵阵芬芳;有蓝天白云下飞翔的小鸟,它们欢快地歌唱着,似乎在诉说着自由的快乐;还有波光粼粼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周围的山峦和绿树,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这些画作虽然在技巧和表现形式上显得有些稚嫩和粗糙,但却蕴含着作画者内心深处的美好情感和独特的想象力。
即便如此,在这种环境的衬托之下,这些东西看起来反而有些毛骨悚然了。
木子兮随意扯下一张绘有房子、草坪和花朵的画,上面还画着三个人——两高一矮,看起来是一家三口。
看到这,木子兮的思绪也是被拉回了过去的一百多年里。
一百多年前,他也在一完整的家庭之中,可是……
说实在的,木子兮从那时开始就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他常常陷入一种自我怀疑和自责的状态中,无法自拔。
到底是因为木子茗对自己的偏见,还是因为自己觉醒了血魂枫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呢?木子兮常常在心中自问,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
实际上,在血族的将近两百多年里,木子兮过得并不比血渊凛好多少。他也同样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只是他一直将这些深埋在心底,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的脆弱。
木子兮痛恨上天为什么要给他血魂枫这个万恶的灵树,让他背负如此沉重的负担。然而,他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他不愿意一直沉浸在痛苦和自责中。于是,他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灭掉木之一族。
这个目标对于木子兮来说,既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复仇。他希望通过灭掉木之一族,能够将自己心中的自责和痛苦都释放出来。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木子兮可以说是拼命地努力。
他知道,只有在拼命的修炼中,他才能暂时忘却那些痛苦的回忆。久而久之,这种痛苦也就麻木了。
“爸爸,妈妈……”木子兮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仿佛这简单的两个字承载着无尽的思念和哀伤。她缓缓地抬起手,轻柔地擦拭着眼角那已经被泪水浸湿的眼眶,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更多的泪水滑落下来。
木子兮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画作展开,小心地贴回了原来的位置,随后继续往前搜索。
“这么多画啊……”木子兮呢喃道,“画的都是些美好的事物呢……看起来他们过得不错呢。”
血渊凛则是上到了二楼,二楼以上就是之前那些孩子们住宿的地方。
血渊凛随机开了个门,立马激起一阵灰尘,引得血渊凛咳嗽了几下。
“真是的,这到底多久没人住过了啊……”血渊凛缓步走了进去,本来下意识地想要关门时,却发现根本没有门把手,“啊嘞?”血渊凛疑惑地环视着四周,一眼就看到了那扇正透着淡淡月光的铁窗,“这里……是孤儿院还是监狱啊……”
血渊凛看了看那已经脱皮的灰色墙面,上面贴着一幅画,凑近了看,竟是一张画得相当精致的建筑画——一座围城画得栩栩如生。
“画得真好啊……如果他们能出去的话,一定可以发挥自己的才华的吧……”血渊凛的目光缓缓扫过地面,仿佛在审视着一幅混乱的画卷。地面上,颜料如斑驳的血迹般四处洒落,与画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五彩斑斓的图案。花花绿绿的画纸随意丢弃,有的被揉成一团,有的则被撕成碎片,仿佛是被一场暴风雨摧残过的花园。
不知怎的,两人明明是来搜索的,现在看来却是在欣赏风景了。
血渊凛缓缓在房间内走着,突然瞟到了沙发上的一沓已经发黄的纸张,轻轻拿起,那竟是一张张乐谱。
“虽然看不懂,但可以看出很喜欢音乐呢……”
有看了看桌子上放的东西,上面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印着的是一只夜蛾,血渊凛皱了皱眉头,将卡片放回桌子上,然后去到了下一个房间,令血渊凛有些惊讶的是另一个房间里也挂着一张一模一样的围城画,不仅是这两个房间,其他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这样一幅画。
“怪了,为什么啊……每一个房间都有这么一幅画。”血渊凛回到了最初的那个房间,她基本可以确定,所有的画都是来自于这个房间。
血渊凛摘下墙上的那幅画,细细打量了起来,却没发现什么端倪,又给他挂了回去。
突然,血渊凛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杀气袭来,但转瞬间便消失了。血渊凛留了个心眼,离开房间后轻轻关上门,随后下楼去和木子兮会合。
而木子兮这边倒是什么也没发现,他就一直贴着墙面走,却突然摸到了一处凸起,定睛看去,竟是一道暗门,木子兮扫了扫上面的灰尘,尝试转动门把手,却发现早已被锈蚀,木子兮有些不快,于是直接一脚把门踹开。
“这是……地下室吗?”木子兮也是毫不犹豫地走了下去。
这下面就真的是一点光亮都没有,便从储物灵导器中拿出了一根照明棒,照明棒照亮了一片区域,也让木子兮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这都是些啥啊?纺织用的?”
就在这时,木子兮只觉得身后一阵冷风吹来,皱了皱眉头,也是离开地下室,回到了上面,恰好和血渊凛会合了。
“小凛,有杀气!”
“嗯,我也感受到了。”
突然,两人身后如鬼魅般窜出两道身着斗篷的身影,他们的动作迅猛如猎豹,手持匕首,寒光闪烁,如毒蛇出洞般朝两人的脖颈处刺去。
却不想,木子兮和血渊凛瞬间消失,眨眼间便来到了两人身后,猛地掐住他们的脖颈,将他们死死按在地上。
两人发出一声惨叫,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稚气未脱。木子兮和血渊凛眉头一皱,同时伸手揭去了他们的帽子。
随着帽子的揭开,两张小孩的面孔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惊愕,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迷茫。
“小兮……这……”
“喂!我问你们!”木子兮故意摆出一副要吃人般的表情,“你们……是孤儿院的鬼魂吗?”
“不……不是……”那两个小孩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那你们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还想刺杀我们?”血渊凛接着木子兮的话问道。
“我……我们是……”
“弟弟!不能说!”另一人打断了他的话,“我还要问你们呢!你们又是谁?!凭什么闯进我们的地盘?”
“你管我们是谁,你们俩蓄意谋杀我们倒还有理了?!”木子兮的语气十分强硬,“还有就算你们真的成功了,也成功不了!”
木子兮的这话给两人干懵了,什么叫成功了也成功不了?
其实很简单,就算两人真的把木子兮和血渊凛的脖子打穿了他们也死不了啊!
尽管如此,木子兮和血渊凛无论用什么手段,两人就是不肯透露一点消息。
“我靠!嘴这么硬!”木子兮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准备使用一些强硬手段,“这个人是你的弟弟对吧?看起来你很爱护他啊……”
“你想做什么?!”
木子兮动了动手指,一缕绿色丝线出现在手中。木子兮将木神织放在那人的弟弟身上,丝线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往那人的口中、鼻腔中和耳道中钻去,很快,那人便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
“小兮,弄到他们的身份信息了,这上面说哥哥叫苏响,弟弟叫苏鸣,不过这个曾用名是……陈响,陈鸣……”
“小凛,你效率真高啊……”
“哥,我疼……”
“小鸣!”苏响相当着急,“你们想怎样!”
“现在你弟弟的血管里全都是我的灵武,只要我意念移动,就可以把他的身体从里面翻到外面,但是只要你乖乖交代,我就会放过你们的。”
“好……我说……”苏响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木子兮也是相当诚实,当即就将木神织召了回来,苏响和苏鸣从地上站起来,互相搀扶着,看来刚才被俩人折磨的不轻,不过木子兮和血渊凛都是相当有分寸的人,用的都是些不伤皮肉的手段。
“老实交代,不然今天就让你俩的脑袋互换一下!”血渊凛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苏响和苏鸣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恐惧。他们显然没有想到血渊凛会如此凶狠,竟然要让他们的脑袋互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真的互换了脑袋,他们恐怕就再也无法恢复原状了。
在这一瞬间,苏响和苏鸣不约而同地做出了一个决定——逃跑!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立刻像两道闪电一样朝两边狂奔而去。
眼看着就要撞到墙壁了,让木子兮和血渊凛吃惊的是,他们的身体竟然直接穿过了墙面!而墙面上似乎出现了空间扭曲一般泛起了涟漪。
“哼哼,原来是从那个地方冒出来的啊……”木子兮若有所思地说道。她和血渊凛刚才之所以没有立刻阻止苏响和苏鸣逃跑,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是如何凭空出现在这里的。
“真是狡猾啊……”木子兮轻声嘟囔道。不过,她可不会就这样放过苏响和苏鸣。只见她双手迅速做出一个拉扯的动作,就像是在拉扯一根看不见的绳子一样。
令人惊讶的是,木子兮的这个动作竟然产生了实际的效果!原本已经有半截身子进入墙体的苏响和苏鸣,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而这股力量的来源,正是之前木子兮趁两人不注意时,悄悄地绑在他们脚踝上的木神织。
两人被木子兮倒吊在空中,他们的表情似乎还很不服。
“我说你们两个有脑子吗?你们是如何天才地想到自己能够逃走的?还有,那堵墙是怎么回事?”木子兮笑着问道,但这抹笑容中露出了十分明显的怒气,似乎随时要将两人撕裂。
“哼!我们是不会说的!不管你想做什么?”苏响的嘴还是很硬。
“啊?”木子兮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两人,“明明年纪不大,是什么让你们死心塌地地为你们背后的人卖命呢?”
“你们这些灵术师!本身就该死!”
“哈?你们这样也未必太极端了吧?”木子兮越发好奇,“我了解你们空灵帝国,普通人……等会,你们难道不是灵术师吗?”
“当然不是了!”苏响回答道。
“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能量来源是什么?”
“我是不会说的!”苏响的态度非常强硬。
“oK,oK,先不说这个……我说,你们的态度也太极端了吧?什么叫灵术师就该死!”
“凭什么你们这些灵术师就可以高我们普通人一头?!”
“喂喂喂,你们的目光也太狭隘了吧?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所有的灵术师都该死吧?要怪就怪你们的皇帝呗,关灵术师什么事?而且,你们这种制度存在了几百年了,我咋没见换过呢?因为它合理啊!”
“合理在哪啊?!为什么其他帝国就没有啊!”苏响越说越激动,看来之前因为这条制度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啊!”木子兮生气地给了苏响一巴掌,把血渊凛和苏鸣都给看傻了,“难道这不是他们应得的吗?没有那些灵术师前仆后继地送命,你们帝国恐怕早就被我们血族灭了吧?”
“就算是为了对抗血族,那凭什么不让我们普通人成为灵术师?!”
“灵术师为了巩固自己的社会地位呗!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反正我感觉你们的帝国也要裂开了,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不在乎。”
“你……”
“啊,对了,现在来处理一下欺骗我们的事情吧。”
“等等……”
没等苏响说完,木子兮几个手刀闪过,瞬间便斩下了苏鸣的四肢,同时又刺瞎了他的双眼,而血渊凛也是反应迅速,用冰灵力封住伤口,让他感到极度痛苦的同时又不会死去。
“哥哥——疼!”
“小鸣!你们有什么冲我来!”
“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弟弟死的啦,不过你要是不好好交代的话……”木子兮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威胁。
木子兮紧紧地盯着苏响,仿佛能够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丝波动。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苏响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然而,木子兮并没有给苏响太多时间去思考,他的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挥动起来,又是几个手刀狠狠地劈下。
这一次,木子兮的目标不再是苏鸣的四肢,而是他的面部器官。手刀如疾风骤雨般落下,苏鸣的双耳、鼻子和舌头瞬间被斩断,鲜血四溅,场面异常血腥恐怖。
苏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着,这对于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孩来说是不可能忍受的痛苦。
眼看着苏鸣就要命丧当场,苏响终于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的双眼瞪得浑圆,满脸都是惊恐和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苏响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身体也因为恐惧而颤抖不已。
“你骗我怎么办?”木子兮的声音依然冷漠,他对苏响的求饶似乎并不买账。
“我们是……”苏响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住手!你们这样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