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宴广场上,那闹剧如同一团乱麻,越扯越复杂,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也不知是哪位报了警,一辆警车“吱呀”一声稳稳地停在了广场旁边的公路上。
车门打开,几位警察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下车来。
“干什么?干什么?都停下来!”那声音好似炸雷一般,在喧闹的广场上炸开。
此时,几个暴躁的村民抄起椅子,红着眼珠子,正要狠狠砸向躺在地上的那几人。
警察的吼声如同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村民们这才慢慢放下手中的“武器”,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随后,警察把动手打人的村民和财神宴的几位举办人一股脑儿全部带回了警局。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询问,警方终于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因为村民是自愿参加财神宴的,拍卖也是自愿的,警方始终没有找到可以证明举办人欺骗村民的证据。
最终,几位举办人没有受到任何处罚,而那些动手打人的村民,由于情节严重,不得不赔偿了一笔钱给几位举办人才算了事。
几位举办人得意洋洋地走出警局,他们回到家里,满心以为可以过上安稳日子。
然而,第二天清晨,当他们像往常一样睁开眼睛,却遭遇了噩梦般的景象。
有人的屋子被泼上了红色漆油,那红得刺眼的颜色,宛如鲜血一般,触目惊心;有人的屋子被泼满了超臭的屎,那刺鼻的气味,仿佛恶魔的诅咒,让人作呕;还有人的屋子写满了欠债还钱的字,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就像一条条毒蛇,紧紧缠住他们的心脏。
没人知道是谁干的,报警后,因为没有监控拍到作案人员,所以也无济于事。
几位举办人成了村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村民们一看见他们,破口大骂,那语言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超级难听。
他们的爱人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辱骂,最终选择了离婚,带着孩子离开了村子,到别的地方生活,仿佛是逃离了一个恐怖的深渊。
还有不解气的村民,做出了更离谱的事情,他们把骂人的语言组合成一首歌曲,加上几位举办人的名字,天天在村里循环播放。
几位举办人吓得不敢出门一步,哪怕他们躲在家里,那漫骂声就像阴魂不散的鬼魂,从来没有停止过。
慢慢地,几人的精神出了一点问题,最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那些在背后精心策划的外地人,在村子干了几年,捞了不少油水,当得知财神宴的骗人套路被村民们识破后,他们连夜坐上车子,慌不择路地逃离了镇子,妄图跑到别的僻远小村,继续用同样套路去搜刮钱财。
路上,一辆好似钢铁巨兽的大卡车,如同出闸的猛虎一般,狠狠撞向他们,几人连同车子被撞得面目全非,根本分不清哪是人哪是车。
经过警方一番细致入微的调查,竟发现大卡车当时处于无人驾驶的状态,而且事故发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这起事故瞬间变得如迷雾般诡异起来,最终成了一桩悬而未决的悬案。
一段时间过去,村子就像经历了一场风暴后重归平静的港湾,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生活。但村民们每次路过那几人的房屋时,眼神里都像淬了毒一样,满是鄙夷。
一天,季暙邀请梅纹划、丹藤和佑得三人到他家进行烧烤娱乐。
四人和孩子们围在烧烤炉旁边,看着鸡翅和香肠在炭火上滋滋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美食的交响曲。
季暙看着丹藤,眼中满是疑惑,好奇地问道:“听说你辞职了?”
“哦?你辞职啦?我今天也刚辞职!”佑得微笑着望向丹藤。
“嗯?你们的工作不是挺好的?为何都辞职不干了?”梅纹划一脸疑惑,向两人询问。
“唉!别提了!”佑得抢先回答道,“这种牛马工作,我真tm服了!去年的工作时间,每天12个小时,午饭晚饭各有一个小时作为吃饭时间,每个星期放假一天,到了今年,老板说要改革,每天12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变成16个小时,吃饭时间由一小时缩成半小时,一个星期放一天假变成一个月放两天,工资一个月才上调500块,这tm是人干的事情吗?”
“唉!我的公司也差不多!”丹藤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工作比较简单轻松,所以工资比较低,我本想着,这样能有更多时间陪伴孩子,也不去计较挣多挣少,够日常开销也算满足了。今年突然改变政策,本该另一个工位做的事情,都一股脑地合并到我的工位上。我心想算了,反正本来的工作比较轻松,可老板倒好,把我的工作量增加了,却不加薪,等于一个人干两个人的工作,却只领一份工资。想起就气人啊,干不下去了,就辞职啦。”
“真是无语!你们的老板那算盘打得,比那精算师还精准,打着自己的如意小九九。”季暙嘲笑道。
“这也太黑了吧?”梅纹划翻了一下鸡翅,说道。
“唉!不然怎么会有人叫他们无良老板!黑心老板!他们只知道从工人身上榨取利益。”佑得像一位忧国忧民的老者一样叹息道。
“万恶的资本!他们根本不把工人当人看,工人在他们眼里就像牛马,像冰冷的机器,被随意使唤。”佑得咬牙切齿,气愤地道。
“资本眼中只有利益,至于工人,他们只是当作收获利益的工具罢了。”丹藤无奈地苦笑着。
梅纹划伸出一只手,摆在几人面前,说道:“等等!我有点想不明白!佑得你那厂子一天至少17小时呆在厂里,没有向老板反应上班时间太长,休息时间太短吗?”
佑得连忙说道:“早就反应过了!老板的回答,当时差点让我原地升天!他说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人就要拼命干活,不然怎能多挣点钱?16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也不长,还有7个小时用来睡觉。”
“我去!这老板的脑子多少有点病!工人回家后就直接躺上床睡觉?不用洗澡?如果睡前玩一下手机,一两个小时跑不了吧?还有早上,不用洗脸刷牙?不用吃早餐?一起床就去上班?一天才睡五个小时左右,时间长了,各种病都会出来,真以为谁都可以睡四个小时就够啊?没有足够的睡眠,怎么能好好地工作?”季暙感到非常无语。
“对啊!当时我也说了差不多的话,但那个扑街老板丝毫没有人情味。他说厂里有宿舍,几步路花不了多长时间。回去再花五分钟洗个澡,游戏什么的就别玩了,最多花半小时,然后躺在床上睡觉,至少可以睡六小时。早上起来花一两分钟洗脸刷牙,厂里有早餐吃,可以一边吃一边走去车间。人嘛,趁年轻能动的时候,就多挣点钱,别整天想着玩玩玩。”佑得越说越生气了。
“实在无语!这种话也只有黑心冷血的人才能说得出口吧。”季暙摇摇头道。
“对了!佑得,你厂改变了那么多,工人们没有抗议吗?”梅纹划望着佑得疑问道。
“抗议?别搞笑了!老板都懒得理我们,他还嚣张地跟我们说爱干就干,不干就滚蛋!每天都有人辞职,但每天又有新人进来上班。有的人觉得可以坚持,只是每天多工作几个小时,但工资也有所上涨。”佑得解释道。
“不是吧!每个月多工作那么长的时间,工资才涨了一点,竟然有人觉得这样的工作不错?他们是不是天生就是牛马命?”梅纹划不可置信地说道。
“呵呵!也有可能是他们之前的工作比现在的工作更加糟糕呢!”丹藤笑着说道,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无奈。
“真是无法相像!佑得那样的工作已经很不好了,竟然还有更不好的,想想都害怕!”梅纹划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