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实在呦不过顾南枝只能把顾南枝送回房间,谁曾想顾南枝进了卧室后直接把门锁上,不管两人在外面怎么喊都不开门。
“晚晚,你应一声好歹让我知道你好不好吧?”
“枝枝,有什么事先开门再说好吗?”
“......”
寂静,只有寂静,房间里别说说话声,连其他一点动静都没有,顾南枝彻底把自己蜷缩进自己的世界,谁也不允许踏足。
“到底发生了什么?早上枝枝不还好好的吗?”容景珩锐利目光盯着江行舟。
江行舟坦坦荡荡任由容景珩打量,但实际他也只知道顾南枝是看了信后才变成这样,但是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他也无从得知。
“现在重点不应该是怎么让晚晚把门打开吗?”江行舟反问。
陈七在后面简直想为勇敢无畏的江行舟鼓掌,不是,这年头男小三都这么横行霸道的吗?都直接登堂入室了。
容景珩睨了江行舟一眼,决定在顾南枝愿意出来前不跟这男人一般计较。
“hello景珩哥,大中午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沈沐柠正在尝试新的甜品,如果能成功肯定是顾南枝会喜欢的。
“枝枝出事了,有时间能过来一趟吗?”
“什么?枝枝出事了!”
“对,在云庭。”
沈沐柠这些也顾不得什么甜品蛋糕,随便把微波炉电拔了后随便擦擦手就急匆匆出门,当然也不忘记给孟祈年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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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是我啊,柠柠,开开门好不好?好歹让我们看看你啊!”
沈沐柠好绝望,不仅是沈沐柠,客厅里坐着的几个人都好绝望,不管是谁去敲门喊顾南枝,顾南枝全部当没听见,就算他们喊得嗓子干干顾南枝连理都不理的。
“现在怎么办?”沈沐柠生无可恋瘫在沙发上,这都好几个小时了,顾南枝根本不理他们,以至于顾南枝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也不知道。
可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更加担心,何况顾南枝本来就是生病的呢?
“就没人能劝劝晚晚的吗?”
江行舟也很头疼并且发出灵魂质问。
“能劝劝南枝的人啊...”孟祈年单手撑着头开始想。
忽然,沈沐柠眼睛一辆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眼睛亮闪闪,“我好像还真想到一个...”
孟祈年接话,“感觉我俩想到的是同一个人...”
江行舟和容景珩同步盯着沈沐柠,像是要把她身上戳出个窟篓,同时也在让她别卖关子赶紧说。
沈沐柠嗫嚅下嘴唇,整个人有焉了,
“虽,虽然是能劝动枝枝,但他人在蓝湾州,一时半会来不了...”
“时间不是问题,赶紧把人叫回来,晚晚那架势没人劝估计几天都想不通,她会把自己一直关在房间里。”
这么一说沈沐柠来了精神,
“好的,我这就联系他。”
而远在辉月的陆淮之正扭着几个堂主对练,练一半手下人满脸纠结拿着手机过来。
他们老大说了,对练时不要打扰他,就算天塌了也等他对练结束,那小姐的事属不属于比天塌还严重的事呢?
手下决定试试,否则耽误了小姐时间比得罪老大还恐怖。
见状,手下大声喊着陆淮之。
“陆老大!!沈小姐说小姐出事了,要您现在马上接一下她的电话。”
陆淮之一个愣神,差点被型堂堂主破相,他摆摆手,示意今天就到这里。
“怎么回事?”
陆淮之擦着身上的汗问道。
回答他的是手下递来的手机。
“陆小陆?”
“是我!”
“赶紧回来,枝枝出事了,具体的我路上再跟你说。”
沈沐柠把大致发生什么跟陆淮之说了下,陆淮之也是不拖沓,当即就要准备飞机回国。
“景澄。”
说起来一直在忙,都忘记跟洛景澄说这件事了。
洛景澄微微一笑,“你去吧,柠柠都跟我说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说。”
“好,那这段时间,辉月就辛苦景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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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小时后,陆淮之的私人飞机成功落地京城,沈沐柠和孟祈年早就等在私人机场,陆淮之刚从飞机上下来就被两人拽到车上直奔容宅。
“所以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陆淮之问。
沈沐柠摇摇头,“信是枝枝姐姐留给枝枝的,我们也不知道。”
陆淮之叹气,本来顾南枝情绪一直算不上稳定,现在好了,可能全面崩盘。
至于沈沐柠们说得哭和脱力,陆淮之猜那是抑郁抑郁躯体化的症状。
本来一直都是药物控制,这么被刺激,那些藏着的东西彻底爆发。
“啊哈哈哈,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陆淮之;”
“这位是枝枝学长,江行舟;这位是枝枝对象,容景珩,你知道的。”
陆淮之颔首,他当然知道,甚至见过容景珩照片,只不过这倒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容景珩。
比起照片,这样的容景珩更具压迫力和震慑力。
果然是身居高位者呐。
“二位好。”
陆淮之随口说完就让沈沐柠带着他去顾南枝的房间,一行人也跟在后面,似乎是真想看看陆淮之真有本事让顾南枝开门?
陆淮之深吸一口气,放轻声音抬手敲敲门,
“枝枝,是我,小陆。”
“怎么啦啊,谁惹我家乖乖生气了,这么委屈呐,先出来好不好,万事我在呢,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管你做什么,最后的代价我们一起承担。”
“开开门好吗,乖乖?我会担心的。”
陆淮之说完,指节弯曲有规律地敲在门上,一下有一下,不轻不重。
就这么敲了俩仨分钟,门竟然真的从里面穿出咔哒声,有人在从里面开门!
一时间江行舟和容景珩,尤其是容景珩,那表情格外复杂,简直是一言难尽。
房间里没开灯,顾南枝已经哭红哭肿眼睛,满脸泪痕,甚至整个人都是焉了吧唧丧失活力,平时熠熠生辉的眼睛也暗淡下来。
她吸吸鼻子,声音嘶哑,“小陆。”
陆淮之伸手摸摸顾南枝的头,“嗯,我在呢,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