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欣脸上潮红,眼神迷离,应是药效起来了。
孙守看了眼方才被夏老板丢掉的东西,大怒:“你个宵小鼠辈,怎能这样对待女子!你自己没有娘亲姐妹吗?”
无他,被夏老板丢掉的东西,竟是模仿男性刚阳器具的物什。
夏老板看了眼于欣欣,仿若察觉到于欣欣的不妥。
阴鸷奸笑:“那又如何,你看这小美人,不是乐在其中?你若将她带出去,怕她还会记恨于你。”
说完,张狂大笑,完全不把穆君怀等人放在眼里。
孙守忌惮于欣欣在他手中,若把夏老板激怒,怕于欣欣性命不保,按下冲动,没有接夏老板的话。
穆君怀被石室里面的场景也震惊不已,他在战场上厮杀多年,手染鲜血无数。但这并不影响对一个极其变态之人的愤怒。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在大同镇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夏老板老神在在:“那又如何?”
眼神凌厉道:“识相的,便放我出去,否则她就陪我一同下黄泉!”
说完,加大匕首力道,于欣欣脖子上霎时划出血痕。
孙守连忙出声喝止:“行,你别伤害她,我们放你出去。”
就在夏老板暗自得意之际,穆君怀掏出一粒碎银,狠狠击打过去。
那粒碎银刚好打在夏老板手背上,生生嵌进他手背的肉里。
夏老板吃疼,无法握住匕首。
待匕首碰到地面发出‘啷当’声,秦仁、秦及上前和夏老板扭打起来。
饶是夏老板右手受伤,竟还可以应付二人,夏老板是个高手!
孙守见状,翻身上前,他早想狠揍他一顿!
穆君怀知道夏老板翻不出风浪,他走出石室,寻到南风。
“三姑娘,她们在里面,情况不太好,所幸并无性命之忧。”
顿了顿:“你拿些衣衫进去。”
南风赫然,思忖一瞬:“小王爷,不管她二人发生何事,还请保密。”
如今去计较清白还有何用?她只要她们活着。
南风翻出两件斗篷,直直走进密室。
穆君怀和常康也跟上。
南风进去,夏老板已被控制,被铁链绑住,跪在地上。
南风环视一圈,满室狼藉,不忍直视。
看到于欣欣和春安惨状,她踱步上前,捡起地上匕首,示意孙守将夏老板双手按在地上。
“啊······!”
南风将匕首狠狠插进夏老板的右手腕,抽出匕首,又插进夏老板左手腕,抽出。
犹不解气,对准夏老板的右脚踝,又猛然插进去,抽出,插进左脚踝,她才罢休。
最后匕首当然留在夏老板的左脚踝处。
常康先去解开春安的绳索,春安右脸红肿,身上也被折磨得不像样子。
常康再去解开于欣欣的绳索,岂料,一解开,于欣欣整个人攀附上来。
“嗯~~”一声低吟,手臂不受控制的环住常康脖颈。
常康顿时脸红似血,慌忙想挣开于欣欣的钳制。
“于姑娘,你醒醒呀。”
不管常康如何挣扎求饶,于欣欣仿若听不见似的,不光环住常康,还抬起一条腿不停地在常康身上游走。
南风瞪大眼,腹诽:这春药果真不同凡响!
南风急急上前,将斗篷披在于欣欣身上,想将她拉离常康。
奈何于欣欣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她。
南风无奈道:“先生,不如你先将她抱去我房里,给她解毒吧。”
如今于欣欣缠住常康,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
眼看于欣欣红唇要贴在常康脸上,南风不得不拿出帕子,堵住于欣欣的嘴。
南风捂住脸,真是没眼看呀!
若是于欣欣清醒,会不会投河自尽?
常康见密室众人一直看着他俩,面红耳赤,知道南风所言极是。
当下扭捏抱起于欣欣,还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常某先告辞了。”
然后疾步出去,仿若有鬼在追他似的。
南风将另一件斗篷披在春安身上,春安害怕的情绪一下有所宣泄,当下抱住南风,痛哭流涕。
“姑娘,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您了!”
南风安抚拍背,忍下心酸:“没事了,没事了。”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不过在场的都是男子,只能暂时放下。
“各位辛苦一夜,先各自歇息,稍后我们再谈曾滩之事。”
话是说给众人听,南风的目光却落在穆君怀身上。
“小王爷可还有军务要处理?”
穆君怀本来眼睛就一直在南风身上:“大同军务已了,我有很多时间,三姑娘莫急。”
“好,多谢小王爷。”
南风扶起春安,步出密室,穆君怀紧随其后。
孙守看着相继离去的背影,暗自神伤······
孙守和秦仁、秦及倒是不用分工了,一人抱一个笼中的女子出了密室。
至于夏老板,且不说他还被绑着,即便没有绑,他双手双脚皆废,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关上密室,让他暂时待在里面。
说回常康。
常康抱着于欣欣回到南风屋子,想将她放在床榻上,谁知于欣欣一个用力,常康跟着倒在床上。
于欣欣丢掉斗篷,拿出堵住她嘴的帕子,扯开衣襟,露出若隐若现的酥胸,再强行按住常康。
低头将唇印在常康唇上。
常康瞪大眼,有电流涌过全身。
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前世三十载,今生二十七年,竟被一个女子、女子调戏了?
常康用力推开她:“于姑娘,你可知我是谁?”
于欣欣傻笑中,带着妩媚:“常~康,我知道。”
说完,又挂在常康身上。
常康如遭雷击,她居然知道他是谁!
不行,在这样下去,要闯出大祸!
常康无奈之下,拿出银针:“于姑娘,得罪······”
话还没说完,又被于欣欣堵住嘴。
常康捏着银针,眼一闭,将针扎在于欣欣后颈处。
不过须臾,于欣欣闭眼瘫倒在床。
常康赶紧下床,扯出被子,给于欣欣盖上。
常康擦了一头的汗,看着于欣欣姣好的容颜,心突突直跳。
他很白,现在如煮熟的鸡蛋般,伸出手颤颤巍巍给于欣欣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