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程让的话,对方直接汗流浃背。
程让的话看似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实际上已经直接将他的职业生涯逼到了极限,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都不行。
而苏庆仪见程让咄咄逼人,更是直接露出了一个笑容,反手拿出来的手机拨打出去一个电话。
“喂,李市长,我啊,我是苏庆仪,我现在在衙门里呢,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个合作伙伴被别人直接给抓了起来,而且还要给他栽赃陷害,治他一个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的罪名。”
苏庆仪这句话一说出顿时众人的目光,奇葩的再次看向了他,原本先前所有人都以为沈龙的身份已经很高了,但是现在看来,苏庆仪才是真正的大有来头的人,敢直接和市长这样说。
“程让他是谁呀。”
梁局长低声朝程让出声询问了一下,因为他已经从先前众人的交谈之中知道了程让的身份。
程让轻轻的笑了笑,神色不变的继续说道:“他是一个国际银行的总行长,也是和我有婚约的一个人。”
听到程让的话,梁局长脸上看似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心里面却无比的震动。他一个本地的局长而且后边又没有什么强势的靠山,原本就已经没有了前途,更加上这个胖捕快平时在警局里面又是吆五喝六的,极度的打击了他的威严。
他原本都已经绝望了,就想着就这样一辈子混下去,然后找一个机会直接退休算了,但是没想到现在。却来了一个好的契机,能让自己在即将退休的时候再朝前进上一步。
而就在众人都在思索着程让和苏庆仪之间的关系的时候,突然一连串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是是是,好好好,我知道的,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
“收到收到是的,我现在正在衙门里面,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行我会处理好的。知道您请放心。”
两个人同时接到电话,但是相比较梁局长底气十足的对话胖不快,几乎是整个人都瘫软了,语气都变得很飘忽。但是他们两个有共同的特点就是再次看向苏庆仪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畏惧和尊敬。
“梁局长,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对于今天的事情市里面会直接处理的。”
“市长已经告诉我了,他告诉我这件事情他也很关注,对于咱们衙门里面的一些同志没有任何真凭实证就胡乱抓人,甚至还想栽赃陷害的事情表示极其的愤怒,并且叮嘱我一定要代表市民,将这件事情严肃处理,对于这种办事不按规章制度,不按规矩做事的人一定要严惩不断,绝不姑息抓到。一个就要惩治一个。”
面对古怪的示弱,梁局长显得是非常的强势,甚至每句话都显得铿锵有力,而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胖虎快已经面如死灰了,再也不负先前嚣张的神态。
他说你能回到这个位置上,对于上面的各种情绪琢磨也是非常的冲突的车车市里面直接就只是要严惩不贷那就说明是要对他下狠手了,他的靠山此时此刻都没用了。
甚至可以说他现在的靠山已经自身难保。此时此刻他已经是成为一个纯纯被抛弃的弃子了,因为这件事情已经上达天津,闹得实在太大了,很多人都自身难保。
梁局长此刻也得意了起来,转身看向了程让完全不顾胖虎爱的脸色了,他这一次肯定是要栽了,而且栽的很彻底,再也没有起来的机会盛世救援他背后的靠山也要受到牵连,而且最重要的是。
眼前这几个人都是大有来头的,如果自己巴结的好了,很有可能会再上一层楼,甚至能够在自己仕途上解决很多的事情。
“程让,现在的事情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的,你看是不是现在把手号给摘了,然后我们带你去休息休息,顺便去检查一下,看看身体上有没有哪些伤?”
程让看了一眼苏庆仪,随后又看向了沈锡慈。
他很想继续追究这件事情,可是此时此刻却不好继续争辩。
因为现在沈锡慈的公司现在还有一颗定时炸弹没有拆除呢,那个炸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爆。
万一爆炸了,就算沈锡慈没有罪责,也会被摊上罪责的这一件大事儿,与其在这里纠缠,不如想办法帮沈锡慈脱身。
不过程让仔细看了看沈锡慈的面相,确定他要发生生死危机的事情还不在眼前,所以也就长出了一口气,说不定耐克不炸药不会爆炸,而只是一个用来宣告自己存在的,甚至有可能是之前委托那名乞丐的人。
就在程让准备松口的时候,沈龙的脾气却来了。
他直接谁的面子都不给,当场就给叫嚣了起来,一定要让市里面的领导过来给他亲自解开。
梁局长瞅着在场众人的神色,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一次胖捕快是栽了,而且它也有可能会受到牵连,毕竟如果上面的领导一旦认真起来,他们这些人同样也会受到牵连,甚至会追究责任。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只是简简单单抓了几个人,想要讹诈一笔钱,甚至是挣一份功绩,结果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能任由着他们继续闹下去,否则牵扯进来的人太多了。
到时候就算是他有足够的背景也要受到这个方面的牵连,毕竟官场上面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打打杀杀,更是人情世故而与我诈,真的有时候把事情连到的挤一点,对所有人都不好。
程让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随即上前两步:“梁局长,你把钥匙给我吧,我们自己解开,然后这件事情事后给我们一个合适的处理方案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程让出生之后,梁局长顿时豁然开朗,随即将钥匙。递到了程让手上,他怎么没有想到呢?这几个人是一起抓过来的,而且看样子似乎是以程让为主。刚才自己想着劝说,沈龙简直是昏头了,沈龙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可能会懂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