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苗听到张凌说自己被照顾得很好,脸又微微发红,没再开口。
张凌心中疑惑,暗忖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在院子里躺了两小时,张凌发现许小苗有些累了,便将她抱回屋里。
“小苗,是这样的,我在二环有套房子,空着一间房。
要不你跟我一起住那儿吧,那样生活各方面都方便些,而且附近还有公园,闲暇时我可以带你出去转转,这儿太偏僻了,来一趟要花两三个小时呢。”
许小苗微笑着点头:“这样也好,就是又要麻烦凌哥了。”
张凌一听便笑了,说道:“行啊,看看有什么需要带的,我现在就打包,咱们下午出发。”
许小苗没什么东西要带,多数衣物已破损无法再穿。
张凌挑选了几件稍好的,简单收拾后,叫了辆出租车,锁上门便离开了。
张凌住的老小区虽是顶层,却无电梯。
幸而许小苗体重不算重,以他现在的体力还能背着她上楼。
家里的二哈见到生人十分兴奋,像过节般来回奔跑。
张凌见许小苗不惧它,还主动伸手逗弄,松了口气。
许小苗的房间早已由张凌整理妥当,虽不大,却被布置得很有格调。
“觉得怎么样?”
张凌把她放到床上,笑着问道。
许小苗点头道:“很满意,比我的地方干净又舒服。”
张凌大笑,这是头一次有人夸他这里干净舒适,还是位美女。
尽管她身体虚弱。
她的衣物大多需要清洗,张凌放好水浸泡,随后准备晚饭。
有娜雅陪伴,许小苗不觉孤单,时不时轻声笑出声来。
家中终有了女性的气息。
饭后,张凌特意抱她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问她想看什么。
她说是《国家档案》。
张凌愣了一下,心想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看这种节目?不过还是帮她找好了。
她看得极为专注。
有时张凌跟她说话她都没听见,让他颇感尴尬。
张凌不喜欢这类寻宝类节目,《国家档案》类似于此,他不是不喜欢冒险,但看得多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局,索然无味。
百无聊赖间,张凌拿出手机,发现有未接来电,疑惑是谁打来的。
一看时间,有两个是在下午两、三点,其余都在四点左右,他一惊,那时他不正在许小苗家吗?
他没听到电话响过。
点开号码,发现是本地蓉城的来电。
出于礼貌,张凌回复了一条短信:\"抱歉,手机没电关机了,刚开机。
请问您是谁?有什么事吗?\"
片刻后,手机振动了一下,收到新信息:\"开门!\"
\"开门?开哪扇门?\"张凌满腹疑窦,难道是让自己去开门?
环顾客厅,只有娜雅无所事事地玩着手机,如果门外真的有人,她应该早就有所反应了。
张凌轻笑一声,回道:\"您是不是弄错了?请问是不是发错了号码?\"
不久,信息再次传来,依旧只有两个字:\"开门!\"
张凌火冒三丈:\"你是谁?再不说清楚,我就把你拉黑!\"
又过了一会儿,同样的信息再次出现:\"开门!\"
\"简直见鬼了!\"张凌握紧手机,心想自己虽没了那些神兵利器,也失去了昔日的能力,但总不能任由对方胡闹吧。
愤怒之下,他将该号码拉入黑名单,随后坐到许小苗身旁,继续看电视。
然而,手机再度震动,张凌拿起一看,竟又是那个黑名单中的号码,依旧是那两个字:\"开门!\"
\"刚刚不是已经拉黑了吗?\"张凌觉得蹊跷,怀疑是360手机助手出了问题。
他重新检查黑名单设置,确保标记无误后才放下手机。
可没过多久,那个号码再次发来信息,依然是那两个字!
张凌快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喝道:\"我开了,你能……\"话未出口,就被眼前的情景惊住——门外确实站着一个人。
是个长相猥琐的老头,满头白发,笑嘻嘻地看着他说:\"你终于开门了!\"
张凌气急败坏,直接将手机按在老头脸上,迅速关上了门。
这是怎么回事?张凌脑子一片混乱,最近为何总是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
8月17日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
公历是8月17,阴历不就是七月十五吗?中元节啊!难道我真的碰到了什么不该有的事情?
“哎哟!”
门外传来一声惨叫,“疼死了!我……嗯?这手机挺不错的,比我那款强多了。”
三五七号的老头是个大忽悠。
张凌听到门外老头说的话,心里想着,这家伙究竟是不是鬼?手机绝不能给他!
想到这里,张凌猛地拉开门,在老头惊讶的表情里一把夺过手机,迅速关上门。
门外的老头沉默片刻后,大声嚷嚷起来:“你小子算什么?打人还抢东西!”
可恶,那是我的手机!不过老头的喊声引起了邻里的注意。
张凌听见两边邻居开门后,有人在门外议论,这才打开门看了一眼。
老头正跟别人诉说他的遭遇。
张凌悄悄靠近,抓住他一根白胡子用力一扯。
“哎哟,我的亲娘啊!”
老头疼得嘴巴都歪了。”你这小子想干嘛?”
既然确认这不是鬼而是人,作为男子汉大丈夫,我还能怕他不成?张凌心中很是恼火。
看他痛成这样,张凌确定他只是个普通人,于是笑道:“原来你也是个人,我还以为是鬼呢!”
老头怒吼:“你才鬼,你才是鬼!”
张凌无视他的咆哮,对邻居解释道:“这是我表哥,来玩闹的,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
老头眼睛转了转,嘿嘿笑道:“对,我是他表哥。”
随后往屋里挤。
张凌一把拉他进屋,关上门,然后将他按在门边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我的号码?为什么我不可以把你加入黑名单?快说!”
老头涨红了脸,却故作镇定地摇头晃脑道:“天机不可泄露,这事儿不能说,不能说!”
张凌腾出手在他脑门扇了一巴掌:“说不说?”
老头疼得咧嘴直哼哼:“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吧!”
张凌骂道:“就你这装神弄鬼的样子,我都想再揍你一顿,信不信?”
老头吼道:“信,信,哪个傻子不信?就冲你下手这么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信!”
张凌一把推开他,冷声道:“我才懒得杀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烦我!”
老头刚获自由,又摆出一副高人姿态,悠悠地道:“我不装神,专来弄鬼的。”
张凌一愣,疑惑地问:“弄鬼?弄什么鬼?”
老头没直接回答,反问:“天师教,听说过吗?”
“天师教”
三个字听着熟悉,这个世界里的张凌或许不知,但他本人却清楚得很!
提到天师教,普通人可能陌生,但若提起它的另一个名号及其创始人,想必大家都不陌生。
天师教又称正一教,源于早期张道陵创立的五斗米教,讲究符咒科仪,可在家修行,以火居道士为主,允许婚娶,除三厌外,荤腥均可食用。
张凌打量着老头的模样,虽与天师教的宽松教义相符,却完全不符道教高人的形象。
国内现任天师教主持张 ** ,慈眉善目、气度非凡,一看便是精通道法的智者,而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冒牌货!
老头似察觉到张凌的质疑,自嘲道:“你觉得我长得不像个高人?”
张凌轻笑一声:“你还真挺有自知之明!”
老头面露愠色:“要不是为了捉鬼,我才懒得搭理你!”
张凌调侃道:“你要是真天师教的高手,刚才我打你,你怎么躲不开?”
老头怒道:“你懂什么?捉鬼和打架完全是两回事!我一动,你恐怕早就断胳膊断腿了!”
张凌听他胡言乱语,逐渐不再在意,暗想这老头莫非是到处蹭吃蹭喝的老油条?于是问:“你到底有何事?我家不方便留宿,而且还有女眷在。”
老头皱眉一笑:“客厅就行。”
真是个骗子!
张凌冷哼:“老头,你大半夜还在这儿闹腾,信不信我立马报警赶你走?”
老头见张凌生气,急忙说道:“我是来弄鬼的!不如这样,我先展示一下我的本事,你看如何?”
张凌微微一笑,“好啊,如果你戏法变得好,或许可以让我收留你一晚。”
尽管他已经失去道行,但眼力还是敏锐的,心想:你若敢骗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头环顾四周,右手抬起,指尖轻捻,眼神骤然凌厉,盯着门口说道:“奇怪,这里似乎有鬼魂经过?”
这场景实在诡异,他先摆出一副掐指推算的模样,随后竟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张凌并未在意他的粗俗,脑海中浮现出中元节时门外白影闪过的一幕,急切地问:“是什么样的鬼魂?”
老头皱眉思索,“是一位老太太,还有一个吊死鬼,另有一个像是穿白衣的女子……只是看不太真切。”
张凌发现老头目光闪烁,似是在凝视某种东西。
提到老太太和吊死鬼时,他还能保持冷静,但当听到“白衣女子”
四个字时,整个人僵住了。
“这老家伙真的能看到!”
他赶忙靠近,“为何看不见?仔细看看!”
老头再次尝试,却摇摇头,“还是看不分明,只觉得是长发白衣的身影。
不过这并不重要,那位似乎并无恶意。
倒是那老太太和吊死鬼,还在楼道徘徊。”
张凌心中一颤,嘴上却不服输,“少吓唬人,我怎么会怕鬼!”
老头冷笑一声,“我看你这般镇定,是不是也想试试?”
张凌愣了一下,“我能看见?”
他现在毫无道行,怎么可能见到鬼魂?
老头笑嘻嘻地走近,“来吧,帮你打开天眼,体验一下!”
张凌顿时紧张起来,不知看到了会如何应对。
就在此时,屋内传来许小苗的声音,“凌哥哥,你在外面吗?这一集结束啦,怎么还不开始下一集?”
张凌赶忙回应,跑进屋为她挑选下一集。
许小苗抬头看着张凌,疑惑地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忽然,一位老人闯了进来,见到许小苗便嘿嘿一笑:“小姑娘,你在这儿啊?还认得我吗?”
张凌的过去
许小苗歪着头打量他,疑惑地问:“老爷爷,您是谁呀?”
张凌差点被气笑了。
喊什么爷爷!这一声爷爷让我一下矮了好几辈!
老人见许小苗认不出自己,左右张望后说:“等等!”
随后冲进洗手间,哗啦哗啦地开始洗起脸来。
张凌又好气又好笑,这老家伙还真是不见外。
片刻后,洗手间里走出来一个陌生人。
“老头,你……”
张凌瞪大眼睛,这真的是方才的那位老人吗?
若不是他那一头白发还在,张凌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的人。
洗净的脸让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不少,精神抖擞,显得格外干练。
“哈哈哈,不认得大爷了吧?”
老人一张嘴就露馅了,张凌恨不得踢他一脚。
他又转向许小苗问道:“现在还认识我了吗?”
许小苗端详了一会儿,忽而眉开眼笑:“您是张伯伯?”
老人笑得合不拢嘴:“对对对,我是张伯伯,这么多年过去,你还记得我!”
许小苗高兴地握住老人的手说:“当然记得!”
这让张凌有点摸不着头脑。
怎么回事?这突然冒出来的老头居然是熟人?
而且这老家伙居然也姓张?真的假的,莫非是刻意接近?
但既然许小苗这么叫了,张凌又不好多说什么。
“喂喂,你到底啥情况?”
张凌推了推老人,指着许小苗说道,“缘分啊,我说今天来这儿肯定有好事,果然没错!我和这个小丫头十多年前就认识了,我和她爸爸是战友!”
张凌愣了一下,问道:“你不姓李也不姓曹,哪门子的战友?”
老人回答道:“你说的是小冠军和小飞那两个捣蛋鬼吧?我和他们的爸爸,还有小苗的爸爸,都在一个班上。
小苗的爸爸是班长,我是副班长。
越战时一起出生入死,当然是战友!”
显然,这位老人的经历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即便他们是战友,时间这么长,怎么可能仅凭一面之缘就认出彼此?
许小苗轻声说道:\"张伯伯在我小时候常来我家,还带来不少好吃的。”
张凌直截了当地问:\"您叫什么名字?\"
老人难得地显露出一丝犹豫,随后说道:\"名字已经不用了,你就叫我老张吧。”
张凌虽觉此言奇怪,但见他神情凝重,便不再追问,说道:\"老张,既然如此,今晚就住这儿。
我见你跟小苗很熟,正好能帮我照应她。”
老张略显为难:\"这恐怕不太合适,还是由你来……\"
张凌笑着打断:\"本就该我照顾,还用你提醒?\"
许小苗轻轻瞪了他们一眼:\"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挺周到的。”
张凌看着她病容中泛起的淡淡红晕,不禁夸道:\"小苗,你真美。”
许小苗脸颊微红,嗔道:\"不理你们了!\"
张凌顿感尴尬。
老张打趣道:\"我看你们挺般配。”
许小苗更加羞恼,若非行动不便,恐怕早已起身离去。
这种轻松的互动在张起灵的世界里并不常见,但此刻张凌却觉得顺理成章。
\"好了好了,老张,咱们去客厅聊。
小苗,你先看会儿电视,有什么事喊我们就行。”许小苗点头答应。
两人来到客厅,张凌踢开那碍事的东西,与老张相对而坐。
此人身份神秘,背景复杂,张凌必须弄清他的底细。
\"当年你是怎么认识小苗她爸的?小苗又是怎么患病的?你怎么加入正一教的?\"张凌开门见山地问。
老张抬头瞥了他一眼,似乎这些问题触动了他的心事。
\"有烟吗?\"他突然开口。
张凌递给他一支,他点燃后深吸一口,这才缓缓说道:\"我和小苗她爸许虎、曹军、李大牛,我们是同班同学。”
当年我们一起入伍,我比他们年长几岁,那时我二十一,他们才十八,都是稚嫩的少年。
许虎军事才能出众,很快当上了班长,我就跟着他。
那是1975年,正逢对越作战,我们班在79年底被派往前线。
刚到前线,只进行了两周临时训练。
一同训练的还有后勤的医护兵和文工团。
当时他们几个热血青年一心想着杀敌报国,而我却喜欢上了文工团的一个姑娘。
我对许虎说,战后想娶她为妻。
许虎笑着回应,得等到全员凯旋才行。
最后几天,我频繁去找那位姑娘,她也明白了我的心意,于是我们开始慢慢相处,直到集训结束,部队奔赴前线。
他深吸一口烟,接着说:\"越战确实残酷血腥,可战争本就是如此。
每天与死神共舞,我们班九人团结一致,竟无一伤亡。
我当时还想着,若一直这样下去,仗很快就能结束。
但我那时贪恋战场,甚至希望它晚些停歇。
真是奇怪,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念头。”
他顿了顿,看向张凌:\"或许你听说过,但未曾亲历,自然无法体会那种氛围。”
\"我不惧生死,要么战死,要么被俘,只要能杀敌,什么都值得。”
他颤抖着手将烟蒂塞入口中,狠吸一口后吐出。
80年初,我们接到了一项任务——夺取越方据点。
战斗进展顺利,越南士兵撑不过一天便撤退了,我们成功插上红旗庆祝胜利。
正当喜悦之际,一名士兵跑来说班长那里出了状况,我和许虎急忙赶去。
嘿,你知道我们看见了什么?
**三十**道杀戮
战斗难免有伤亡,战俘也会被善待,越军虽令人憎恨,一旦投降即获优待,那么我方战俘呢?
男子遭受酷刑身亡,女兵一旦被敌人擒获,便会遭遇有预谋的多次侮辱,待她们怀孕后,则被残忍锯去四肢,变成那些畜生所谓的海豹人。
有些女俘选择绝食自尽,随即被强行注入葡萄糖。
我们在据点内发现了几名被称为“海豹”
的女性俘虏,她们见到我们时,有的痛哭失声,有的甚至以头撞墙。
你猜我看到了谁?没错,就是那位我钟爱的女兵,她依旧美丽,然而此刻同其他女俘一样,全身赤裸,双眼被剜去,四肢尽失,看到我时,她挣扎着靠近,咬住我的枪管,哭泣哀求我结束她的生命。
她的眼神坚定,虽尚存一口气息,却透出彻骨的寒意。
她说,若我救她,她将永远怨恨我。
我顿时陷入茫然,思绪全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战争不该如此残酷啊!战争不应该是男人间的对决吗?为何要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
我们离去时留下一颗手雷,告诉她们,只要愿意,我们仍会接她们返回,我和许虎、李大牛、曹军以及其他战友,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将她们带回家,不让她们受到丝毫委屈;但我们同样尊重她们的选择。
刚刚在山脚驻足,她们便引爆了手雷,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如雷霆般回荡耳边。
起初,我们参战是为了守护家园,但从那一刻起,我们的目标变成了复仇。
是的,血债血偿的复仇!我们陷入疯狂,不再接受俘虏,对平民也不放过!
曾有一次,我们攻打村庄时,忽然四周涌来无数未知的毒虫猛兽,宛如梦境一般,两名湘军战友和一名辽西战友不幸遇难。
那是我首次接触超能战争,初次面对超自然力量,我们得以存活下来,全因关键时刻我身上泛起一道红光,挡住毒虫袭击。
之后,部队迎来一群奇装异服之人,才压制住敌人的嚣张气焰。
“后来我们回来了,可那群女俘的身影总在脑海中萦绕不去。
我对许虎说,我要学道,还要回去继续对付那些yue南鬼子!”
“许虎点头同意,说若我想回,随时欢迎。
那是在1985年,两国关系正逐步改善。”
“但关系能缓和,我的心却不可以。
凭什么优待他们的俘虏,他们却能干出那种禽兽之事?输不起就又来谈和,哪有这样的事情?”
“我回到江西老家,在龙虎山拜师习艺。
龙虎山的大师为我开坛授法时,发现我是祖师的血脉传人,便收我为核心弟子重点栽培。”
“直到1993年,我一直在学习,随后便前往yue南,哈哈,那段日子,真的很痛快。”
他的神情难得放松。
张凌疑惑道:“真的有所谓的法术鬼怪吗?”
张凌内心有些激动,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鬼神和法术的存在。
老张瞪了张凌一眼,说:“怎么会没有?只是你看不见罢了。
以前我也半信半疑,可上过龙虎山后,就完全信了,也发现了自身的潜能。
小子,要不要改天跟我去看看?”
张凌看他情绪好转,笑道:“别了吧,就我这样的穷光蛋,连车票都买不起!再说,小苗还在家里等着照顾呢。”
老张瞥了一眼小苗,眼中闪过一抹温情,轻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小苗时,她才三岁多,那时就因肌肉萎缩有些症状,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控制住她的病情。”
张凌好奇问:“法术还能治病?老张,照这么说,你应该是个很知名的医生才对,怎么还会这般处境?”
老张抬眼看向张凌,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张凌感受到老张眼中的杀气,心中一紧,暗想这家伙怎么忽然变得如此严肃?
老张平静地说:“疾病的成因多种多样,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自然病因,另一类则是人为因素。
自然病因无需多言,就是身体机能出现问题导致的病症。”
“还有一种情况,身体本身并无异常,却因有人蓄意陷害,对你施加了恶毒法术,才引发疾病。”
张凌听他忽然说起这个,疑惑地问:“你的意思是,小苗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
老张点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才提到的那次攻打村子的事?当时我们遭到越南那边毒虫的袭击。”
张凌回想了一下,点点头。